沈梦湾说了看守所的位置,“一般是看望不了的,得要律师,但是你可以送点东西进去。”她还提醒到。
“嗯,我知道了。那谢谢总监了。”周洲对沈梦湾说。结果沈梦湾没有吭气,但是电话又没有挂,她对着电话喂了几声都没有人回答。“总监,你没事的话我就先挂电话了。”
看着手机结束通话的提示,沈梦湾感受到了自作多情的味道。她躺在床上,思索着怎么对付周洲。
一旁的苏茜问:“怎么了,湾湾。”
“她怎么说?”林曼问。
“没有说什么。”想了想沈梦湾两个人说,“你们想办法去看一下陈晓莉吧。顺便告诉她我的情况。”
“怎么说?”苏茜又问。
“你怎么老是问来问去的?当然怎么严重怎么说了,对吧?”林曼朝沈梦湾发去一个包在我身上的表情,沈梦湾不置可否。
“那我们就走了?”苏茜问。
“走啦走啦,爱哭鬼。”林曼推了一把苏茜。“我们走了?”
“嗯,拜拜。”
周洲送了一点东西给看守所里的陈晓莉,人不让进去,可是钱还有衣物是可以送过去的。陈圆芳帮忙联系了一个律师,很快就会过来了。她把东西交给律师后就到事先约好的咖啡厅里等着陈圆芳。陈圆芳学校里有事,没有一起来,两个人约好了在这里顺便听一听律师探视的结果。
陈圆芳和律师几乎是同一时间到的,两个人互相打了一个招呼就进去了。“王律师,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陈老师是这样的,本来是普通的一个案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由于受害者的原因,没有同意调解,还拿来了伤情鉴定书,如果对方这样就可以提起诉讼。”
“周洲怎么回事?沈梦湾不是知道莉莉不是故意的吗!”陈圆芳听完事情的来由,以为陈晓莉只是单纯的被拘留了,过十天半个月的就会出来了,但是现在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
“我也不太清楚……”周洲也不怎么明白,如果非要解释的话,那就是沈梦湾故意的。故意什么?她到底哪里招惹她了?对她就算了?现在这样对她的朋友是几个意思?
“你有和她聊过吗?”
“没有”
“那你去看过她了没有?”
“没有”
“你怎么什么也没有啊?!”陈圆芳有点情绪失控。
“……”周洲没有说话。
“陈老师,你是说你们认识受害者吗?”旁边的王律师看到陈圆芳生气有些尴尬,对她笑了笑。
“嗯。”
“那这样,你们可以试着和受害人接触一下,最好私底下达成调解协议,要她们打消起诉的想法。这样对我们也是很有好处的。”
陈圆芳把视线投向了周洲,周洲看了王律师一眼,说:“好,我知道了。”
三人继续聊了一会儿之后互相告辞了。陈圆芳对周洲说:“你去问问沈梦湾,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家里有钱就了不起了。和她认识这么久,现在才发现她是什么样的人!”
周洲震惊的看着陈圆芳,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欣喜之情油然而生。“你终于知道了?”
“知道什么?”陈圆芳不耐烦的说,“现在时间晚了我明天还有事情,就回去吧。”
这句话像盆冷水让周洲想要一吐为快的心情一下子就没了,她点头:“嗯,拜拜。”
“你记住要去和沈梦湾联系,不然我就杀了你。”陈圆芳临走之前不忘比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好想哭怎么办?
周洲没有推脱,陈圆芳学校里面有事,而陈晓莉的家人也不在这里,沈梦湾又是她的上司,而且更不要说两人比较熟悉的事实了。虽然她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沈梦湾仍然没有来上班。周洲下班回家之后就打了沈梦湾的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接通。她这才想起沈梦湾换电话号码了。赶紧换了号打过去,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打了10多通电话。终于接通了,她说:“是沈总监吗?”
“你是?”
周洲不知道对方是谁,于是正经地说:“你好,我是郎风集团的周洲,我有事找一下沈总监。”
“哦,这样啊,最近她可能有点不方便,可以过几天再说吗?”
“那个,我有点急事找她,您可不可以……”
“不好意思,我女儿受伤了,现在真的不方便。有什么事情你就和我说吧。”
“……”周洲就怂了,她对那边的沈母说:“那没有什么了,再见
。”
“好的,再见。”
“谁?”周萍萍问。
“她妈。”
“联系上了吗?”
“没有。”
“扒皮你知道她住院住在哪里吗?”
“不知道……”
“……”
沈梦湾从花园散步回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