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本正经而又紧张兮兮的握着刀把盯着那块纹理分明漂亮的五花rou。好像她眼前的不是一块rou,而是一个危险的炸弹。
薛青噗哧笑了出来,拍了下她的肩膀。“小语,你这么紧张干嘛?呵呵,放轻松点。”
“……”单语不说话,依然紧绷着脸。试探性的把手搭在五花rou上,右手的刀跟上,切下一块歪歪扭扭的rou片下来。
“小语,我是要做红烧rou。”薛青看不下去了,在她准备切下一块rou时提醒道。
“嗯?”单语傻傻道。
“你见过红烧rou是切片的吗?”薛青哭笑不得道,“切块啊。”
单语:“……”尴尬,尴尬!
收拾好失败的心情,单语重新出发,这次倒是切成了rou块,只是大小有些许不一样。不过当事人已经很满意了。单语擦擦额头冒出来的虚汗。眼亮晶晶信心满满的看着薛青。“青姨,接下来还要切什么?”
薛青递给她两个西红柿,说:“这次切片。按我刚才说的做,刀要斜一点抵住左手手指节处这样不容易切到手。你可要小心点,这刀可锋利了。”说话的同时,薛青也把那参差不齐的五花rou块下锅,顿时rou香四溢。
单语照做了,竹砧板上响起了缓慢而规律的节奏声,直到……
“嘶……”单语一声惊呼,只见她小拇指上迅速渗出鲜红的血丝,伤口处开始灼烧。单语从小到大几乎没受过伤,用“娇生惯养”来形容她到也可以。如今看见那切掉了半个指甲盖的伤口,大脑完全一片空白,单语只是呆呆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温热的手握住她的手带往水龙头冲洗时,那冰凉的让人身心愉快的水流拂过伤口,她才回过神来。
“哎呀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薛青一边抱怨一边观察着,直到她的伤口不再流血才关掉水流。“在这里等一下,青姨去给你拿药酒。”她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又快速的跑了回来。
“忍住点啊,药酒涂上去会很刺激伤口,不过这样好得快。”薛青用绵签沾了点药酒,仔细的涂到了周围,但还是难免有些沾到了伤口处。单语又‘嘶’了一声,眼泪汪汪的看着薛青。
“青姨…疼…”
“快好了。来,青姨给你吹吹,吹一下就不疼了。”
突然间…单语脑海中出现一个模糊的画面,有谁也在捧着她擦伤的手,无奈的安慰道:“吹一下就不疼了,不哭。”
单语刷的一下收回手,如同受惊一下,说:“我…我不疼了。”
薛青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是不好意识也没说什么。又把创口贴撕开,准确的包住伤口处。
“好了。”她看了眼单语的伤口,“接下来还是让我来吧,等伤好了你再慢慢练。”说完薛青不容置疑的把单语推了出来,任凭单语怎么说都不肯再放她进来。薛青看着竹砧板上那一小块鲜血,摇摇头,似乎在遗憾着什么。
小语果然不善于烹饪,自己的儿子则更不善长了。她的手艺要传给谁好?
单语被推出来,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客厅里没有开电视,此刻显得有些寂寥。单语在这寂寥的空间里踱着步,很是烦躁。大脑乱纷纷的,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时,她看到了自己虚掩的房门,心想反正也没事做,不如去看看?
单语轻轻推开门,首先往自己的床看去,见到那里被整理的整整齐齐,她心里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什么。
单悦没有把沙发床放下,只是蜷缩着身子窝在沙发上。她面容恬静,呼呼平稳,让单语有些不舍得叫醒她。于是单语在她面前蹲下,想看一会她,这个想法真是傻的可爱。
夕阳虽还没完全西下,但由于周围建筑的阻挡,房间已经透不进阳光,显得昏暗了许多。单语的脸也隐没在那Yin影中,唯独眼神明亮而有神,她似乎也忘了伤口的刺麻感,只安静的用眼神描绘那张与她过分相似的脸。
薛青的叫唤声拉回她的思绪,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由蹲下改为了坐在地板上,半个身子也伏在沙发上。她撑起身子,摇了下还在熟睡的单悦。
“醒醒,醒……?”单语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呆了,只见单悦依然闭着眼睛,但双手却是环上她的脖子把单语往下拉。她们贴的如此紧,单悦的体温,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过了一会单悦才睁开半边眸子,看到单语瞬间清醒过来,立刻松开了手。她支起身子坐起来,极腰的长发盖住整个肩头。她低低的说了句:“对不起……我以为是小白。”
“啊?”
单悦看着她,露出一点诡异的笑意来,“小白是一条大白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系统小白:【叮~类人你竟然故意抱了主人后又拿我当借口,而且!你竟然把我比作大白狗!】
系统小黑:【叮~类人,你竟然把我比作大黑狗!】
单悦:“……”
☆、相拥
单语正在想着要用什么表情来表现自己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