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
“再亲一会儿。”唇齿交融,彼此的气息近在咫尺,大蓬大蓬的烟花盛开在城市上空,像被割裂的琉璃,两人不知什么时候亲吻到了落地窗前,这座城市有着一切俗世的繁华和雍容,两人吻到快要窒息,凌以亦不得不放开,轻声说:“我要走了。”
司徒点了点头,目送她到了门边,叮嘱了声:“快些回去吧,你妈该说你了。”
“司徒小姐今天晚上会在梦里梦到鄙人吗?”凌以亦一手挡在门前。
司徒微笑着点了点头,她是要多腻歪啊。
“会是春梦吗?”
司徒一脚踢了过去,把门给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回来了,要重新努力奋斗了,童鞋们要多给动力呀,表霸王偶这明天就要上班的可怜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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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
一转眼,为期很短的春节假期转瞬即逝,大年初三,司徒钥和凌以亦已经在屋里腻了三天,失而复得的感情开始呈现出能让人柔成水的甜蜜和温情,两人斜躺在沙发上,一人圈着另一人玩着叠加运动就可以一下午。
按日子算,一月一次的大姨妈又即将造访,身体功能导致平日里再寻常不过的亲昵接触都有一种躁动不安,身体的渴望在这个特殊的生理时节顺理成章的出土,司徒钥瓷白的肌肤,清秀的眉眼,不经意划过上唇的舌尖,在空气中晃上晃下,有一搭没一搭摇摆的长腿,这一切之于凌以亦,都是一番口干舌燥的煎熬。
对于有着两年恋史的旧情人,情事早已是熟能生巧,而对于凌以亦这样缺乏浪漫细胞的人来说,直接扑倒才属于她的风格,有了意识就有了行动,于是当她翻身骑在司徒钥身上,那只长着茧子的手滑进司徒钥上衣的当口。
司徒眉眼含笑着捉住了她为非作歹的手,“太凉了。”“哦”她笨拙的将手放在司徒唇边,每哈出的一口气暖融融的喷在掌心里,而后游弋勾勒,像在描绘一场Jing心设计的蓝图,在这样一个新年的下午,欲望发生地促不可及,司徒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多的被嫌弃,颤抖的压抑从司徒喉间溢出,当凌以亦埋头于她的双腿间,她的脚趾逐渐的弯曲,偏着头,期待着一场盛华的朝圣。
凌以亦的唇舌若即若离地在那shi热的部位上缱绻纠缠,司徒鼻腔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yin,“爽吗?”凌以亦问到,司徒咬紧牙关,多年的经验告诉她,一旦凌以亦问出这句话她的恶趣味就开始泛滥,于是这一场温情的床弟之事势必会演变成一场久站不下的拉锯战。
司徒纠结着她是降还是不降,落地窗外冬日的阳光温和地照进来,房间里安静地只能听到她拼命压抑的呻yin声甚至还夹带着一点如小溪般潺潺的水声,无论是哪种声音,都让司徒觉着有一丝的羞赧,于是,那薄脆的耳根子又红了个通透。
凌以亦迟迟未得到回复,于是那难耐地厮磨时间愈发地长了起来,唇舌的缱绻纠缠变成了徘徊轻点,甚至带着不怀好意的挑逗和勾引,司徒抓乱了她帅气的头发,还有后背上紧紧嵌入的细rou。
“宝贝,要吗?”凌以亦深情地问到,司徒被这难得的亲昵称呼感动得差点缴械投降,天知道,那个不开眼的主儿,宝贝这样的称呼一年也难得叫上一回。
冬日薄纱般的阳光覆盖着两人的身体,司徒忍耐不屈,换来的是凌以亦更加肆无忌惮的挑逗和勾引,最后她拉开凌以亦的脑袋,将她的手放在那shi热chaoshi的地方,轻轻拨弄,而后长驱直入,yIn靡的欲望从沙发蔓延到地毯,大年初三的下午,长达四个小时的追逐纠缠在夕阳西下的时候落下帷幕,待司徒洗浴后穿上浴袍回到客厅时,凌以亦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歪着头蜷缩在沙发上,像一个吃到糖满足的孩子。
门外铃声急速地响起,司徒皱着眉,这个时候猜不出会是谁来找她,她穿过凌以亦的拖鞋,从猫眼里望过去,门外站着的人让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凌母双手提着两塑料袋东西,面色红润,声色凛冽地站在门外,一幅心急火燎的样子,司徒慌乱地将地上的衣物,用过的纸巾一股脑地扔进沙发底下,门铃声愈发地紧迫,沙发上熟睡的人似受到打扰般皱了皱眉,又将头埋在沙发里更深了些。
司徒尽量将自己的声音压得更低些:“凌以亦,你妈来了。”凌以亦意识模糊地抓过司徒的手枕在头下,她实在有些累了,司徒拍了拍她的脸,将她拉起来,重复了一遍,“你妈来了。”凌以亦揉了揉眼,模糊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晰,怔怔地望着司徒钥,确定这不是新年的玩笑,凌以亦在猫眼里看到那张她熟悉的,看了二十六年的容颜,她妈怎么会上司徒家来找她?她怎么知道她在司徒钥的家里?不是告诉她去找髙西宝她们玩去了吗?一系列的问题在凌以亦的脑海里滋长。
她一边呆愣着,一边任由司徒将她胸前散掉的两颗衬衣扣子系上,将衬衣的衣角从裤子里扯出来,“你妈怎么会找这上来了?”“我也不知道啊。”司徒将凌以亦推在沙发上,随手将一本书扔她手里,再看看自己,还一身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