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到:“司徒,为什么是她?这样一个小警察,她有什么好?听说已经是小组里的组长了,可是这么小的事情,她都不懂得吩咐手下的人来做......”纪珂然还想说什么,已经觉察到司徒钥的脸越来越Yin沉,她停了一会儿,而后缓缓地说,“司徒,你值得更好的人来拥有你。”
“你觉得那更好的人就是你吗?”司徒钥放下手中的羹匙,定定地望着她。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我不都比她好吗?她有什么可以让你割舍不下的?”
“纪珂然,我很少主动结交朋友,在相处这一年的时间里,在我很无助很彷徨的时候你都在我身边,我以为你会是我的朋友,没想到是我看错。”司徒钥板着脸起身离开。
纪珂然忙放下手中的羹匙,站起身,拉住司徒钥的手臂:“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司徒,你知道吗?就因为我比她认识你的时间晚,所以我注定是一个输家吗?我难道说的不是事实吗?她有什么好?你告诉我?”
她五指紧扣着司徒的手臂,扣得很紧很紧,似要扣进她的生命里,司徒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将她掰开,那样用力,“她没有什么好,她没钱,没身份,没地位,没权势,她甚至有一大堆的缺点,她又自私又霸道,脾气臭的要命,甚至连你一丝一毫的浪漫也赶不上......”
“所以呢?”纪珂然依旧不放手。
“可是谁也代替不了她。”司徒钥说完就转身离去。
纪珂然呆愣在原处,冲着她的背影开口道:“我不会放弃的。”
司徒回身,静静地说到:“珂然,别以为你是我的朋友,你就可以践踏凌以亦的尊严,我没那么容易认定一个朋友,所以也请你别让我轻易放弃。”
巷口里的不远处摇曳着一盏夜灯,司徒钥吃得很撑,也因纪珂然的一些话,如鲠在喉,有些人再好,都该是属于其他人的好。
纪珂然一个人开着车在这个城市打转,那一刻,她终于明白,她和转身离去那个人没有任何的交集,她同无数追求她的人一样,从未走进过司徒的内心,她的内心被另一个人填的太满,丝毫没有任何空余之地可以插足,她对司徒的爱,浅薄如沙,可是她不甘心,她一个人开着车,在这个空荡荡的城市,一遍一遍地打着圈。
司徒漫步目的地在这个城市走着,她突然不想这么快回家,她突然很想去见她,脖子上那条围巾的主人,雾色四起,远方的街灯亮晶晶的一大片,像是细密的心事上起的一个个细小的孢子,一戳破,就是满满的心事,不知不觉,那抹身影已经走到了六区警局的门口,她站在那儿徘徊着,如此主动会不会让凌以亦笑她呢?她双手插在衣服兜里,从左面走到右面,又从右面走到了左面,警局里灯火通明,她在夜色中吹着冷风,这么晚,还是不要耽误她办案好了,她犹豫了一会儿,望着窗内的身影怔发愣,而后转身离开,身后脚步声传来,她还未来得及回头,那人已经转到了她的身前,“你怎么来了?”
“嗯?我路过”司徒眼神闪烁着。
“是吗?不是该回家吗?这条线好像并不顺路。”
“凌以亦!!!”司徒被戳破心事,只好狐假虎威来呵住她,“你这么晚又上哪儿去?还给他们买吃的呢?”
“没,我特意出来送你,想你是不会让纪珂然送你回家的吧,这么晚,我不放心”她现在说情话说得愈发地顺溜,司徒钥认为最近她一定和高西宝厮混在一起,以至于远在教师宿舍单人床上美梦如chao的高西宝连打了很多个喷嚏。
司徒一时半回有些接受不了她这突然间性子的大逆转,所以还未做好任何的准备工作,所导致的结果就是司徒钥沉默了,司徒钥越沉默,凌以亦就越聒噪,她喋喋不休地说着工作,说着案子,说着生活,两人竟不知不觉地走了一条街道,司徒钥终于发现了她的不正常,阻止她有成为凌唐僧的可能性,终于打断了她的话头,“你有什么话要问我的吗?”
“没有”她摇了摇头。
“再给你一次机会哦”司徒继续引诱她。
“嗯,那个......”她停顿了一小会儿,“真没有,我内心有疑惑,有很多,而且我的脸上满是好奇吗?你轻而易举就全看穿了。”凌以亦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见司徒钥有话要说,她忙打住她的话头:“可是只要你不想说,我就不会问,我曾经做过一些错事,甚至在很多的事情上都没尊重过你,我想,我想我答应过,我会试着改一些,我做过承诺,所以我一定会去做,虽然,虽然结果不一定会很好,因为,你知道,我脾气并不好。”她说得断断续续,语无lun次,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好不容易承认自己的过错,而且还那么真诚地要改,不可否认,司徒钥作为一个外表冷静,内心汹涌的女人,她被眼前这个冒着有点傻气的女人感动了,被这个纪珂然说的一无是处的女人感动了,她,眉间,发梢,都深情地看着她,凌以亦被她这样看着有些心里发毛,揣在裤兜里的掌心全是汗,她是不相信?还是没听懂她说的,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表情?
司徒和她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