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浴室,脱下衣服,看着自己裸露的声音,一声被强暴过的痕迹。
tun部有几个鲜明的手指印,小腹到大腿内侧全是Jingye和yIn水干涸的痕迹,他摸着自己的身体,总觉得脏的不行。
眼泪从脸颊滚落,路鹿开始觉得无论自己怎么抗拒都逃离不了这些人的圈禁,冥冥之中像是有一只巨大的手,将他无形推进旋涡的中心。
关于金主爸爸的话他不是没有起过疑心,可是他觉得既然选择了老师,就不应该不信任他,何况自己也做得不好。
他匆匆淋了个浴,将身体泡入满是泡沫的浴缸里。
手探到身下,那里被又插又踩,xue口软烂到不行,但是rou洞已经恢复得紧致,路鹿又要用两指去扩宽,他轻车熟路地抚慰了一波,为了打开甬道还摁住了今天被刺激了无数次而发酸发涨的G点,G点被揉摁还是很有感觉,路鹿脸上腾起一阵红chao,不敢恋战,将手指撑开肠道,让温水进入,也让深处的Jingye流出。
温水冲刷着肠壁给他带来轻柔酥麻的冲击,他的睫毛开始颤抖,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快速地来一发,他柔嫩的舌尖舔了舔红润的唇,正一脸春色的时候。
咔哒,浴室门被打开,路鹿和宫瑾打了个照面。
准备洗澡的宫瑾看一脸yIn荡的路鹿愣了一下,少年红嫩的舌尖尚来不及收回,手臂直直地伸向下方,在做什么不言而喻,他嘴角含笑地走到路鹿面前,蹲下身来欣赏路鹿白里透红的肩膀和微微隆起的嫩nai,问:“在做什么呢路鹿,脸这么红?”
路鹿被老师的声音撩得耳根发红,插在后xue里的手又不敢动弹,说:“没,没什么,老师……”
宫瑾加大嘴角的弧度,将手探进水池里,Jing准地握住路鹿已经有点硬气的Yinjing,慢慢揉捏着说:“路鹿,想要为什么不叫老师?”
宫瑾的声音变得沙哑,温柔地说:“老师也想要你,今天想你想得不得了,根本没有办法专心。”他往下托住了路鹿的Yin囊。
路鹿窘迫又惊慌,他哪里敢叫老师,他今天刚被人强暴了两次,想要掩饰还来不及,他眼角变红,侧过脸说:“老师,路鹿现在不想……嗯……”
Yin囊被老师玩弄在手心里,卵蛋被温柔地Cao弄,路鹿摁住浴池边才忍住了没呻yin,他忙着抵挡刺激却没发现宫瑾变得Yin沉的眼底。
宫瑾揉着比昨天干涸不少的Yin囊,将手指探到下面的小xue,刚碰到xue口就发现那里无比的柔软,仿佛被人成千上万次地捣弄而变得乖顺服帖,软得不可思议,宫瑾的手指往xue口处探了探,确实有些发肿,身为医生的他不需要检查更多,都知道这里今天被人狠狠地侵犯过。
路鹿也发现了老师抚摸的方式不像调情更像审视,他慌了神地说:“老师,老师,我……”
他正仓惶地想要交代自己的不洁事实,却见老师一笑,温和说:“昨天Cao得狠了,好像还没完全恢复,老师再等等你。”
老师说完,脸色如常地离开浴室了。
路鹿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越发愧疚起来,等他清理好后xue,起身擦身体的时候,放在洗手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路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随手接电话:“你好……”
“呵呵呵,”对面传来男人低醇又恶趣味的笑声,低低的透过手机抨击着路鹿的耳膜,“江,江炎?”
江炎道:“小sao货,后xue是不是疼得不行?”
“你在说什么!”路鹿小声惊叫,随之他又察觉不对劲,“为,为什么你会说这个??”
江炎好像舒展开身体,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或是办公椅的什么地方,他口吻轻松,戏谑地说:“所有人都知道你被季风强暴,还被顾寒踩xue了,怎么样,顾寒把Jingye从肚子里踩出来的时候,你是不是高chao了?”
路鹿听着着羞耻露骨的话,指节捏得泛白,苍白的小脸完全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事情,只有他不知道!
季风哥哥和金主爸爸不是会拿这种事情炫耀的人,可是就是人人都知道他的一举一动,知道他的难堪,所有人都好像认识一样……认识?
江然哥哥和季风哥哥是朋友,老师和金主爸爸也是朋友,季风哥哥跟金主爸爸是叔侄,老师和江炎也是朋友,所以说!
“老师……老师也知道吗?”路鹿带着浓重的哭腔问。
江炎问:“吓哭了?没事的,你的老师没有生你的气。”
路鹿的脸完全失去了血色。
他感觉这些人纵横交错地织起了一个蜘蛛网,自己以为已经站得很远,原来也不过是蜘蛛网上的一条偏僻的线,等他兴高采烈地继续往前走,他又会回到中心点。
他正恍惚,又听见江炎压低声音问:“小sao鹿,我听说,你的老师要给你在下面一个小sao洞,是真的吗?”
“啊!!”路鹿抱着头尖叫,手机滚落到洗手台,啪地一声掉到地上。
*
是夜。
此时已经3点多了,窗纱轻轻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