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轻斥道:“还不闭嘴?”
如此一来,三人立马消停下来了,不打人了,也不骂人了,阮星阑吊儿郎当地站着,一副“我没错,我不改,我不服”的样子,小凤凰比他还傲娇,刚才打人打得比阮星阑还起劲,歪头冷哼,满脸都是“莫挨老子”。
三个人当中,就属林知意最乖最省心,被牵连了也不生气,反而温声细语地劝:“师尊,弟子们知错了,愿受师尊处置,只不过大师兄是师尊从小看着长大的,品行如何,师尊最是清楚,怎么可能是大师兄杀了黄公子,其中定有曲折,还望师尊莫要听信小人之言,管教弟子是小,莫要伤了与师兄的师徒情分。”
阮星阑一听,心想小可爱就是小可爱,都这种时候了,还能委屈求全,别的方面暂且不提,就凭小可爱这股隐忍的劲儿,以后就是干大事儿的料子。
为了表现出,自己也很懂事,阮星阑伸头跟慕千秋说:“师尊,弟子知错了。”
慕千秋抬眸瞥他一眼,完全没看出来阮星阑究竟哪里知错了,估摸着要不是及时制止,徒弟发起疯来,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能当场把黄宗主打成连亲妈都不认识。
无论怎样,护犊子是剑宗自上而下的优良传统。慕千秋道:“黄宗主,本座的三个徒弟年幼,行事不知分寸,本座自会严加管教,不劳你们动手。令郎的死,本座深感同情,法器与炉鼎皆已归还,若无证据证明此事乃本座的徒儿所为,还请诸位领着尸骨速速离开天衍山。”
“慕千秋,你这是何意?袒护徒弟,也不是你这么袒护的,你这太明目张胆了!什么年幼,哪家的孩子敢跳起来打长辈的?你自己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弟,把我们三个打成什么样了,今日要是不给我们个交代,我们就坐在这里不走了!”黄宗主打也打不过,吵也吵不过,又没有证据,索性胡搅蛮缠起来,大声嚷嚷,哭诉自己死了儿子。
慕千秋对他此举,亦觉得厌烦至极,当即冷笑:“本座好言相劝,你若不听,休怪本座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慕千秋伸手一抓小狐狸,两手结印,狐狸手腕上的禁制猛然膨胀起来,漂浮至半空中,此前被慕千秋所毁的蟠龙珠隐隐在狐狸头顶浮现。
“那是……是我的小金龙!”宋摇光抬头,痴痴地望着眼前金龙吐珠的异象,“慕仙尊的修为竟这般深不可测,居然……居然炼化了蟠龙珠,不对,现在应该被炼成了另外一种法器!”
诚然,慕千秋当日随手将蟠龙珠毁掉了,但事后将法器四处溢散的灵力收了起来,加以炼化,虽还未真正炼制出新的法器,但足够引出狐狸身上的妖气了。
与人妖之子双修后,修士的体内或多或少都会残存一点妖气,慕千秋设法将这股妖气引了出来,但凡与狐狸双修过的修士,只觉得气海一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血ye在半空中凝结,眼前浮现出了些许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一更,嘎嘎嘎
108、看看师尊的定力如何
众人凝神细看, 就见画面上隐约可见几道身影,小狐狸跪伏在地,不着寸缕,黄宗主满脸yIn|笑, 伸手拽着狐狸尾巴, 将之硬生生地拖至自己面前, 解下腰带, 提胯就上,画面并不算如何清晰, 但动作却能分辨出来。
当即有不少女修赶紧转过身去,不仅如此,那画面往下一移,露出了姓黄的脸, 竟然扯着狐狸的头发, 行些不可描述之事, 父子二人竟然共用一个炉鼎, 实在令人大跌眼镜。
银武门的宗主忍不住道:“大哥,你糊涂啊, 那炉鼎即便再好,也不过就是个贱人, 怎可……怎可父子共用啊?”
“是啊, 大哥, 正经人谁能干出这种事情?”铜文门的宗主也应道。
话音刚落, 画面陡然一转, 小狐狸仰面被人绑在了躺椅上,姓黄的与铜文门的宗主勾肩搭背,俨然吃得饕足意满, 那狐狸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鲜血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了一地……
小凤凰骂道:“简直不知廉耻!门派上下共用一个炉鼎!父子,叔侄,简直不堪入目!”
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黄宗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道:“三弟,竟然连你也……”
“对不住了,大哥,那个炉鼎的滋味实在是……兄弟惭愧。”
阮星阑看得目瞪口呆,偏头跟凤凰道:“如此看来,三个宗门都不是啥好东西哈。”
小凤凰嗤笑:“五十步笑百步,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修真界但凡被你看上的,有几个人跑得掉?”
这话阮星阑没法接,就听铜文门的宗主惊道:“二哥!连你也……”
“……大哥,三弟,实在对不住,都是贤侄儿,说他那个炉鼎的滋味不同寻常,让我务必试上一试,惭愧,惭愧……”
慕千秋挥手将画面打散,那只小狐狸自半空中落下,又缩成了很小一团,开阳赶紧上前接住,把狐狸往怀里一藏,忍不住怒道:“都闹够了没有?还自诩什么大宗门,私底下竟然行事如此不堪入目,实在罔顾人lun!那姓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