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嘲笑,我的无用,思思念念的都是你。
中国的女孩子,都想有个归宿。我是个例外,只是,感觉奇怪,归宿,不是自己给的吗?遇见你之后,我才明白,你就是归宿。自嘲,原来,我也不例外。后来。。。曦儿,你是我的家吗?呵,我还是那个例外。。。
可喜欢,我做的冰激凌蛋糕?你紧抿的唇,告诉我,我得再接再厉。
看着烤着的面包,不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进厨房。想着你惊喜的表情时,我又充满动力。
曦儿,对我来说,是Absinthe,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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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曦慢慢走过,一张张的文字,仔细的看。这些字,像写给自己,又像一个人的自言自语。风吹过,画像沙沙的响,如薛舒雅在自己耳边,轻轻的述说。。。
“雅儿,停。”秦依云赶快接过她手里的壶,看着红肿起来的手,气急,轻叱:“你怎么搞的,热水,往手上倒?”
薛舒雅愣愣的看着她,魂魄还没有归位。
“疼吗?”秦依云找来药膏,轻柔上药。
“我想她,很想,很想她。”薛舒雅喃喃低语。
上药的手,顿住,接着继续上药。对不起,我的疏忽,怎么没有发现?这几天的你,这么魂不守舍。对不起,我的自私,走不出心里的Yin影,反而,把你拖下水。
“雅儿,想她,回去吧。我没有事,我可以照顾自己。”秦依云调理好情绪,温柔的看着她,坚定的说。
薛舒雅抿唇,看向窗外。
“怎么了?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秦依云见她不语,抛出一连串的问题,这几天,因为自己的事,无法专心,更不知道,她的异样。
“我爱她。”薛舒雅转过头来,轻轻的说。
“我知道。然后呢?她知道吗?”秦依云继续诱导。
“她不爱我。”薛舒雅垂下眼帘,这么老套的戏码,可是?电视机里的泡沫剧,经常上演。这个世上,无非是:你爱他,他不爱你;别人爱你,你不爱别人。
“我爱你。”秦依云看她,清瘦的身体,风一吹,就能吹走。满满的不舍。
“我知道。”薛舒雅看着包扎完好的手,我知道你所说的爱!
“我们出去走走好吗?很久,没有和雅儿,出去玩。”秦依云提议。
“那去买些,必用品吧。”薛舒雅提起兴致,总要做些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去哪里呢?”秦依云笑问。
“嗯,一会儿,回来,蒙着眼睛,在中国地图上指,点着哪里是哪里。”薛舒雅牵起她的手,出门。
“啊。。。指点江山。”
“对。”
百货大楼。
“依儿,你看,这衣服好小呀!”薛舒雅拉着她,停在婴儿用品区,摆弄着,一件小儿的上衣。“得提前买吧。”自顾自地包起来,半天,不见身边的人回应。
“怎么了?”薛舒雅转过身,见秦依云苍白着脸,看着别处。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大伟?是他!亲密地揽住一个女子的腰,那女子,依偎在他身上,聊聊我我。
“依儿。。。”薛舒雅不放心的轻唤,双手环住她的腰,抱在怀里。
“雅儿,我哪里不好?”秦依云暗哑的嗓音,有气无力。
“依儿,哪里都好。是他,不懂欣赏。”薛舒雅抬起一只手,遮住,还看往那边的眼睛。
虽然,在中国,女子之间的拥抱不算什么,长久的拥抱,还是引起路人的侧目。何况,是两个,如此出众的女子。
薛舒雅有听而不闻,视而不见的本事。只是,不相干的路人,更引不起她的注意。
秦依云整个人依附在她身上,头埋在她脖颈边。
很久。
“我没事了。”秦依云渐渐恢复力气,抬头,笑一笑。
“不想笑,不要勉强。”比哭还难看的笑,让人心疼。
“去漠河吧,有‘白夜’和‘北极光’两大天然奇景。”秦依云轻轻的说,那是中国的最北端,走得越远越好。
“过了季节呢,‘白夜’在夏天,现在已经是秋天。”薛舒雅接着道:“只是玩,没关系的,我们去漠河。”
“雅儿,去过那个地方吗?”
“是,冬天的漠河漫长而寒冷。每天太阳从东南方懒懒的升起,在雾蒙蒙的天空画个弧之后,又在西南方隐去,白昼这样的短暂。当地人称之为黑昼,那里的太阳好象不会发光,也不会发热,只是低低的浮在空中。大雪铺地之时,北极村是一片银白的世界。”薛舒雅缓缓道,在大自然面前,一个人渺小的不存在,冰天雪地的环境,在那白色的地方,没有了自己。
“一定见到过北极光吧。”
“嗯,开始出现时,是一个由小至大、颜色变幻不定的光环,色彩臻至最灿烂妍丽时,光环慢慢移向东边,由大变小,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