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被定义成相互喜欢这种关系的根据,只得将其归结为Jing神病患者的五时花六时变。
“小北嬷嬷进了我的房,躺了我的床,盖了我的被子,摸了我的身子……”庄雨陌委屈地说着,我却听得满头冷汗,好像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似的,心都揪起来了。但见她又伸手一指窗台上那盆愈发没Jing神的野草,惨然道:“瞧,还是当着娘亲的面,我们可怎么办才好?”
“那个……你想错了,你娘亲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
话音未落,只听决心满满的一句:“我们还是一死谢罪吧!”说着庄雨陌便开始四下寻找,找啊找,我也没明白她是要找什么,只见她最后将目光锁在床头那雕了梅兰竹菊四君子的桃木枕头上,抓了就想往我挂满黑线的脑门上砸。
“啊!?你不要乱来啊!”我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惊得跳起来:“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啊!”
“我们做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娘亲不会原谅我们的,小北嬷嬷你不要怕,你走了,我马上就来陪你。”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等等,等等,你娘亲的意思是不能与男人睡一块儿,女人还是可以的。你看看,我是女人啊!真的!!!我是女人~~~~~”
她顿了顿,我以为她明白了,可说出的却是一句更让我寒心的话:“娘亲说,男人不行,女人更甚。我们还是认命吧……”
“不会吧!”那颗野草真的成Jing了么?净对你灌输古怪离奇的思想!我勉力抵着她捧着木枕的手,提了勇气,闭着眼睛挣扎道:“你早就嫁过来了,难道不记得了?我俩在床上躺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
“嗯?是么?雨陌没有印象啊……”她放下了木枕,歪头努力地回忆,紧皱眉头,轻咬下唇:“想不起来……小北嬷嬷在骗我吧。”她低头盯着桃木枕头,好像在考虑要不要砸我。
“没骗你,真的。几年前的事儿了,你前阵子生了病,才记不起来的。你嫁来这儿,是千真万确的,骗你我就是小狗。”反正入了宫就是嫁给老皇帝了,这事,我的确没骗她,你说是不?
“这样啊……原来小北嬷嬷与雨陌是夫妻啊……”
她恍然大悟,我只觉得心虚得紧,下意识地将小眼神儿瞥到别处去:“呵呵,呵呵呵……”这种事,我可没承认。
“既然小北嬷嬷是我的妻子,那娘亲应该不会怪罪了。”
喂!你又颠三倒四了!你嫁过来的,凭啥本嬷嬷是妻子?好吧,这个不是重点……算了算了,活着就好,能忽悠一会儿是一会儿吧。这算怎么个事儿哟,倒霉催的。
“小北嬷嬷刚才要去哪里?雨陌也要一起去。”她凑近了我,扬着眉毛眼睛里满是期待,多么滴,多么滴让人不忍拒绝……但是!
“我要去迎接太医,你又不喜欢她们,就别跟着了。”我还记得她那会儿是怎么对桑耳小医官的,把那倒霉孩子给吓得哟,都泪奔了。
“我要去我要去,我们是夫妻,就是要在一起的,虽然我还没记起什么时候嫁给小北嬷嬷的……”庄雨陌边说,边扑过来抱住了本嬷嬷,闹得本嬷嬷好是羞……羞……羞愧!
“咳咳!那……那就一起去吧,在别人面前不要提咱们是夫妻,这是秘密。”她点点头,我又补充:“一会儿就跟着我,别乱走动,也别与别人乱说话,更不要与那些女人吵嘴,懂不懂?”
“懂懂懂!小北嬷嬷快帮我穿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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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我带了一只好看却不实用的拖油瓶,到了冷宫门口,等着那些个太医过来。
医生是个好职业,往哪儿跑都不受约束,就算是这个罪妇云集的冷宫。众人都打扮得跟春天里的花儿似的,什么模样的都有。当然,也有几个宫女打扮得比较残,毕竟本身底子不好,又不常花心思学学化妆的技术,便被我派去打下手了。
带头的是靥无眠,领了五个人来,就她一个是趾高气昂地进来的,见了我便笑道:“还有几批人,咱们先等一会儿。这大群大群地进冷宫,影响不好。”
我见她身后的五人,一个是靥无眠级别的大御医,也是四十多岁,很是和气的模样,光看着就觉得医术了得;四个则是学徒级别的小医官,高矮不一,不施脂粉,皆是长得清正。里头也有熟人,正是可爱的萌妹子桑耳,她看着我便甜甜一笑,可转眼瞧见我身边的庄雨陌,一哆嗦又躲到一个十□岁的医官身后去了。
我想着这样蹲守在大门口的确露骨了些,便挑了些人带她们五人往庭院里去暂且歇着。
又等了些时候,陆续来了几批,算下来也有二三十人,就这些了吧。
“这是我大徒弟桑叶,小嬷嬷没见过她吧。”靥无眠拉了一姑娘到我面前,果真是个正常的孩子,二十上下,身材纤瘦,鹅蛋脸,杏核眼,洁净的面孔上垂了一粒泪痣,看着挺舒服。再瞧她谦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