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功便下了楼了。
墨史看着已经离去的北寒,而那陈旧楼梯又归为一片宁静。这样安静也好,历史需要在岁月中沉淀。
北寒取了书便就回了凌雪宫了,没有做多停留。一出那藏书阁,没想到天际倒有些泛黑了,再回望一眼那陈旧的藏书阁,她便就匆匆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了。望支持~虽然说进度较慢,小哟也很无奈…!
☆、棋盘
才踏入凌雪阁,北寒便就看到了一脸欣喜的阿文。
“北寒,你可回来了。”阿文跑到北寒身边说着。殿下都好几次跟她问起北寒了,而且问的语气一次比一次的冷,都让她心里抖一抖了。“殿下都问起你好多次了。你可是不知,可吓死我了。”
北寒点了点头,看着阿文那个样子心中便有些歉意了,“对不起。”
“莫说对不起了,快去见殿下吧。殿下在凌雪阁书房里。”阿文可不想再耽搁时间了。
“好。”北寒一说罢,便运上轻功去书房了。
阿文看见那迅速离去的北寒顿时觉得委屈不已,便朝那已远去的背影大吼道“喂!北寒,你都不等我的啊!我等了你这么久……”真是想想就委屈,算了她还是不去书房了,有北寒在没什么事儿。看看天色,也可以去准备晚膳了。
凌雪阁的书房离东阁殿不远,隔着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在拐个弯就到了。然而刚到那拐弯口北寒就看到了一个并不太想看到的人。
也正是那面带疤痕的雏菊,只见雏菊冷冷的横了北寒一眼,低声道“你就是北寒?新来的侍卫?没有实力在这儿是呆不长的,长得倒是天仙似得。”声音不大但也足够让北寒听到。
北寒微微皱了眉,她也是听出了这个雏菊语气并不怎么善,便起了警惕之心,手不自觉的放在佩剑上,拿着书的手也不由紧了紧,她只是习惯性的感觉到对方的敌意。而以往那些对她有敌意的人无不是想杀她的人,但她往往先行一步。所以她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雏菊想要杀她。
“不会说话吗?看看你这样子,倒真像一只守门狗。”看着北寒警惕的样子,雏菊不由嘲讽的笑了笑,便就走了与北寒擦肩而过。她看不起这个所谓殿下身边新的红人,不过是个花瓶。她想起自己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眼神更加狠毒了,她确实嫉恨那些比她漂亮的人。
北寒没有去看那离去的人,而是在原地深呼吸了一下,平复了心里那有些暴动的心。她知道雏菊不能杀,因为主子需要她。主子还需要的东西她自然不会去破坏,主子若是不需要了那么她绝对不会剑下留情。
纤手微微敲了敲那道厚实的木门。
“进来。”
听到主子的允声,北寒便轻轻的推门而入。看见坐在书案旁榻上的主子,便做了一个揖,“主子。”
顾无言抬头看了看北寒,放下了手中的书,原本想发怒的,但看到北寒那张脸时,顾无言却不禁放缓了语气,“回来了。”
“嗯。”北寒满脸歉意,“对不起,主子。我耽搁了时间,误了职责。”
“你知道便好,孤不允许有下次。”顾无言恢复了冷冷的语气,眸子的还是一片的清冷,在她顾无言这里没有谁是例外,她也不允许有例外的存在。她习惯掌握一切。但她却也没有罚北寒。
北寒郑重的点了点头。这确实是她错了,要是主子受了什么意外,她一定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
“把书拿上来吧。”
“是。”说着,北寒便把手中的书放到了顾无言书案上。
顾无言看了看那纸张泛黄的封面写着《江巡》,没有怪罪于北寒大概原因之一就是那日她无意中提起的一本书,北寒竟还记着,心中少许的动容。“也是,藏书阁那么大,倒也难找了。”
北寒摇了摇头,说道“并没有找很久,里面有个小孩跟我说了书的位置。”
“哦?小孩?”顾无言挑眉深深的看着北寒,有着询问之意。
“那个小孩叫墨史。”北寒如实回答道,“她说她是管理藏书阁的,也是一个史官。”
“孤知道了。”顾无言在听到那个名字时。便就知道是谁了。她见过那人几面。虽说是个史官,但毕竟无权,顾无言也没想过去搭这样的一条线,况且这个人还不是普通的史官。她也不想做多的探究,这里璃国的一个秘密。既然无利无弊,她又何必去浪费时间去知道一个没有用处的人。“下次不必这么费心了,你只需守在孤的身边就行了。”
北寒点了点头,心头却有些矛盾。她不想离开主子,却也想合了主子的心意,主子想要的东西她想让主子得到,她想让主子开心。
又想起一件事儿,顾无言轻轻道“再过两月。你便可以不用呆在孤身边了。”
北寒愕然,心头急了,连忙问道“为…为什么,主子?”
顾无言像是早就预料到北寒这样的表情,道“你呆在孤的身边可没地方来施展你的才能,孤并不希望你一辈子都是孤的侍卫。你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