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将军光耀门楣的时候也来了。”
褚商说完,见武策目光深深的看着他。心中一转,又叹息一声道:“凤翎与崎川,唇亡齿寒,武将军与我崎川更是交情深厚,我崎川圣上也不知道为武将军在葫芦镇一战中被陷害而叹息了多少次。如今知道凤翎皇城在漆家的环绕之中,也不知道有多担心。如今,又是东线蠢动,武大人,你可知,我崎川圣上害怕凤翎jian臣当道,毁了凤翎,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啊……”
武策点了点头,有些沉重的开口:“是啊……凤翎如今的局势当真让人着急。先生的意思我明白,自古以来,帝王床榻不容他人安眠。漆家把持军政,已经到了威胁圣上的程度,这样的权倾朝野,不除将会酿成大害!”
“武大人明白就好,我便回去禀报吾皇,等到东线安定,贵国皇城安稳,吾皇定然要亲自来凤翎与贵国皇上把酒言欢,到时候,少不得要为武大人讲些话的。”褚商笑道,然后起身便要离开。
“多谢大人美言了……”武策连忙起身相送。
------------------------------------------------------------------------------
孝清宫。
“母后,您看!”皇上将密报交到太后手中。
太后接过密报,看了看,微微皱了眉头:“皇上的意思呢?”
皇上微微理了理袖袍:“儿臣的意思,快马通知虎贲军团,进入禁戒状态,四方军团全体进入备战状态,即日开始以输送新兵的名义,分批往东线调拨。河西军团进入戒备状态,南和军团待命。一旦开战希望四方军团与虎贲军团在东线能够压制炎娑。”
“皇上大了,已经有了全盘考虑的能力,这朝堂上的事情,便按皇上的意思办吧。”太后轻笑了一声,心里有些低落。
虽然明明知道一旦东线开战,权玉一定会上战场,但是当事情真的来了,那种分离的痛苦,那种心上人在沙场征战时自己的那份担心,第一时间将自己搅得心乱如麻……
“那儿臣稍后便去下旨,只是母后,儿臣还有一事禀报。”皇上微微顿了顿,道。
“你说。”锦荷定了定神。抬眼望着皇上。
“战事一起,只怕一些紧急军报来不及过问母后了。”皇上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迟疑。不过终究说得很坚定。帝国的事情,终究需要自己这个皇帝来做主。太后把政,必然是要终结的。而今战事一起,也是自己在群臣中立威的大好时候。
“皇上,哀家知道你的意思了,这凤翎天下本来就是你的,你自然可以做主,我也一直等着这天,希望你能长大,能够担得起天下这胆子,哀家为这天下Cao心这么多年,也累了。想过清闲的日子。不过还请皇上记得,皇上的肩上,是凤翎几百年的基业,是凤家近二十代人的心血,同时还有这凤翎的千万百姓……所以皇上但凡决策,都需要三思后行,考虑全面,哀家希望凤翎能在皇上手中开创一个盛世……”
“儿臣谨遵教诲!”皇上拱了拱手。心中一片亮堂。好,就这样!自己掌控着全部。这才是帝王,这才是自己的天下。这才是一国之君的感觉。
“但是,哀家还有一事相求。”太后看着皇上眼中掩饰不住的喜悦,心中叹息,这毕竟还是个孩子。
“母后请讲。”皇上连忙收敛自己。
“东线战事若起,便是百多年不曾有过的大战,各种紧急军报,皇上自然可以决策,但是哀家希望,皇上能给哀家报备一声,哀家……担心着天下,担心我凤翎儿郎啊……希望皇上能体谅母后的一番苦心。”锦荷心中有些无奈。自己当然不想管这天下事了,可是权玉若在东线,自己怎么可能不去关心战事?
“但有要事,必然要禀报母后!”皇上欠了欠身:“儿臣这便去安排了。”
“去吧。”锦荷挥了挥手。心里依然有些杂乱。
等到皇上离开,锦荷叫了丫头,去请漆权玉。
漆权玉正好在宫里,得了召,立即去了孝清宫。
锦荷遣退了丫头。闭门。锦荷的目光落到了权玉的脸上,那种深深的眷恋让漆权玉突然之间有些心疼。
“要开战了?”漆权玉靠近锦荷,伸手将她搂住。不想心爱的女人这么低落,舍不得看她那些微脆弱的眼神。
锦荷点了点头,然后将头靠在权玉的肩上:“皇上的意思,是第一时间就要让你到东线上去,这个决定也算谨慎,我不希望你离开皇城去危险的前线,但是……权玉你知道,我是太后,你是将军,我们的担子不一样……”
“锦荷不要难过,从我捧起兵书,拿起长枪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要上沙场奋战的,否则漆权玉立身处世,所学无用,又有什么意义?所以,锦荷便放心等我前线立功就好!”漆权玉宽慰的说着,伸手在锦荷的背上轻拍。
“那你答应我,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安全的回来,如果有个万一,我绝不独活。”锦荷轻轻的而又坚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