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驸马不过是个虚衔,武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愿意靠着女人求荣华?可是父亲之伤若有内情,武策寝食难安……如今便诚心拜褚大人为先生,请先生指点迷津!”
“武大人一片孝心,感天动地!褚商不才,才疏学浅,受不起武大人这一拜,武大人但有所问,褚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褚商朝着武策拱手行礼,然后将武策扶了起来。
“那还请先生教我……”武策的目光中满是渴求。
“武大人啊,你武家与那洪城家可有仇恨?”褚商思考片刻道。
“但有国仇,绝无家恨!昔年父亲在地方军团的时候,只在南和军团呆过,并未在河西军团任职,与洪城家,没有过交手。”武策道。
“那……武将军出事,对谁最有利?”褚商思考了一番,又问道。
“漆家!家父是辅政大臣之一,但有军中之事,太后便问漆泽钺将军和家父,而今家父出事,军中再无人能与之抗衡,而且,家父出事,四方军团便到了漆权玉的手中……如今,皇城之中,漆泽钺掌管神策军,皇城之外,漆权玉掌管四方军团……这是帝国最重要的两大军团!如今朝堂之上,但有军务,太后也只能问漆家……”武策一边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啊!
“那漆家与洪城家可有交流?”褚商突然冒出一句。
武策呼一声抬起头来:“好个漆家,当初漆泽钺让漆权玉在京城中藏拙,而后将他派去了河西军团……定然是包藏祸心!”武策心中极恨,坏了自己的耳朵,却装作武功不济,去了南和军团却两次立下军功,连自己的父亲也战不过的洪城绝,居然被他两次战胜!这其中定然有Yin谋。
“纯属揣测,不敢妄言!”褚商连忙道。
“先生于我府中,但有想法,直说无妨。”武策连忙道。
“漆家乃是凤翎重臣,世代居于高位,对帝国的忠诚,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但是武大人……洪城绝继任王位之后,便曾与漆权玉有过两次交手!而这两次交手,便将漆权玉送上了大队长的位置……个中……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不为人知的交易?武大人……而今漆家父子掌了凤翎皇城内外两支军队……这一旦有个万一……便是万劫不复啊……”褚商语重心长的说道。
武策的拳头早已经握得死紧,正发出啪啪的骨节响声:“先生的意思是说,漆权玉私通敌国,谋取了高位,陷害了家父!此仇不共戴天,我武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若非漆权玉私通洪城绝,又怎么可能那么巧,洪城绝围攻葫芦镇,便专门等着父亲去……
“武大人不可冲动,如今漆家势大,只怕要从长计议才好,鲁莽行事没有半点儿助益……在下以为,武大人只需多注意漆家的人!多在皇上耳边尽些忠言便好。褚商言尽于此,若有不妥,请武大人海涵。”褚商朝着武策拱手。
“多谢大人提点,事实上,在下也曾有疑惑,甚至多次提醒皇上,只是如今皇上年幼,把政的乃是太后,太后却非常宠信漆权玉。我在朝中,位卑言轻,却是无法向太后进言的。”武策叹息了一声,深感无力。
“武大人此言差矣……太后当政,也不过是监国,贵国皇上终究会长大,过上两年,太后自然也该退下了,您是皇上侍卫,自然位置非同寻常,武大人可知,这天下,疑心最重的便是皇家,皇家的江山,容不得任何人窥视,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便是莫须有的罪名,做皇帝的,也不会放过……如今,只是时候未到而已……”褚商言道。
“先生所言甚是。武策铭记在心!复仇并非朝夕,武策一定不会让漆家如此做大下去,总有一天,要将着凤翎咽喉上的刺给拔除!”武策声音中带着激动。是啊,太后总有一天会将皇权还给皇上。作为皇上的近身侍卫,自己岂非远比漆权玉有优势?
“武大人一颗忠义之心,褚某佩服!如今五国平衡,凤翎与崎川唇亡齿寒,若漆家有二心,动了这平衡,兵戈四起,崎川做为友邦,又如何愿意看到?如今凤翎有大人这样的忠义之臣,我崎川也甚感放心……”褚商起身对武策道:“此番前来,便是看看武将军,如今人已看过,便要回崎川去了……武大人现在知道褚某人为什么不请见贵国皇上了吧。这些事,皇上只怕知道了,也暂时无用,也怕皇上误会我崎川一颗友好之心……”
“武策明白,送先生!”武策起身,也不相留,这外国使臣,出现在自己府中,若让有心人知道了去,也是不好解释的!
褚商出了武府侧门,早已经有一辆马车在门前等候,褚商跨了上去,马车便朝着城外疾驰而去……
没有人看到马车中,原本彬彬有礼恭敬谦和的褚商脸上挂上了那抹jian猾得逞的笑容……
而武策原本便对漆权玉恨之入骨,如今他心底里那份私恨,更被褚商的一席话插上了被所谓忠义伪装的翅膀……
66. 军装 (此章内容跟《穿成二小姐》重复)
67.
连溪和连彤忙着华装的事情,五月的时候,华装隆重开幕,按照连溪的策划,从Jing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