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听到这话，言攸嘟起了嘴。
楚老师还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呢。
不过也对，要保护好自己。
想明白后嘴也不再撅了，言攸抬起头看着又要说话的Emma，“唔，Emma，我今天不去研究室了哦，我会打电话跟导师说的。”
刚欲出口的话因为言攸的话语咽了回去，Emma望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似是在考虑着什么，半晌，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嗯，拜拜。”言攸很是直接地挥挥手道，那般模样，简直是恨不得人家知道她想Emma快点走。
嗔怪地看她一眼，楚月出站起身子，“抱歉，小攸总是跟孩子似的，我送送你。”
Emma冷下了脸，“不用麻烦了。”
这个女人，也不知是谁，难不成还真将自己当做这宅子的主人了吗？
楚月出微微一笑，对她这样冰冷的语气毫不在意，还帮她开了门将她送出去，这才礼貌地道了别回身关上门，看到又嘟起嘴的小人儿，宠溺地过去搂住她，“你是有多讨厌你同事呀？”
“很讨厌！”言攸气鼓鼓地道。
“怎么了？”没想到言攸居然会如此，楚月出一时有些疑惑，“你很少会讨厌一个人的……她做了什么吗？”
往楚月出怀里钻了钻，感觉到那怀抱的温暖，言攸这才松了嘴角，满足地呼出一口气，“就是讨厌呀……”
“那……为什么讨厌呢？”楚月出浅笑着伸手捏了捏言攸的脸颊，感受到那软软又有弹性的触感，笑意更深。
好久没有捏了，感觉真好呢。
“唔，因为……”又在她怀里蹭了蹭，言攸想了想，偷偷摸摸看了楚月出一眼，“因为……”
“嗯？”只一眼便从她眼里看出不同来，楚月出故意眯起眼，太高音调，言攸立刻乖乖地道，“因为上次做春梦，你的衬衫才脱一半我就被门铃声吵醒了。”
刷的一下，楚月出的脸颊涨了个通红，捏着言攸脸蛋的手指忍不住微微用力，有些恼了，“你怎么又说这个！”
也不看看场合，之前在卧室里说这种话已经……已经很让人羞愤了，现在居然还在客厅里这么说……
“唔，我是说实话呀……”言攸委屈了，嘟着嘴往楚月出怀里钻，不让楚月出捏自己的脸蛋，“我说实话了你还生气……”
“谁让你说这种话的……”一见她委屈变舍不得，偏又觉得好笑，楚月出扳过她的脸，又去捏那软rou，“不让我捏？”
“哼！”言攸哼了一声，却没有缩开脑袋，而是乖乖地任由楚月出捏着自己的脸，见她温柔浅笑地看自己，忍不住又想撒娇了，便伸了伸手。
对她这样的动作心知肚明，楚月出低了低头，让她的手可以绕上自己的脖颈，手又捏了捏，“呆子……”
“我是说实话嘛……”言攸撇撇嘴，“Emma按的门铃，然后我就醒了，衬衫都没脱完。”
已经降了温的脸一下子又升温了，楚月出看着言攸，又是好气又是无奈，“你啊……”
就因为这种事就讨厌一个人，也只有这个呆子做得出来了。
言攸傻兮兮地笑着，楚月出一看到她的笑容，总是有气也不舍得对她生气了，更别说现在满心的都是宠溺，只能又捏捏她的脸颊，“不可以那么没礼貌哦。”
“哦……”言攸老实地答着，看了下楚月出的神情，略一迟疑，还是决定开口，“唔，楚老师……”
虽然已经不是老师了，可是听到言攸这么叫自己，楚月出还是觉得有种甜蜜的感觉在心头泛起。许是因为在学校的那段时间，那种偷偷摸摸地暧昧又带着些许甜蜜的感觉都让两人感觉很幸福吧。楚月出不再捏言攸的脸蛋了，指尖在上面轻轻摩挲，“怎么了？”
“那个Emma……”言攸有些小心翼翼地道，“她说她要追求我。”
“嗯……”早已从Emma看着言攸时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中猜到了这点，楚月出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看着言攸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的不满或者醋意，“然后呢？”
“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很喜欢很喜欢。”言攸一直搂着楚月出脖颈的手松了开来，因为她有些担心自己的动作会让楚月出难受。
“嗯……”楚月出轻轻点头，抬手将发丝撩到耳后，“这件事情让你决定好不好？”
“唔……”言攸那黑亮的眸子滴溜溜地看着楚月出，声音里透着跃跃欲试，“可以吗？”
“可以，你想怎样都行。”楚月出亲了她一口，“那你想怎么办呢？”
“我……”坐起身子，言攸歪着脑袋思考了下，接着认真地看着楚月出，“我可以告诉她我喜欢你吗？”
“可以啊。”楚月出笑弯了眼眸，心里一阵甜蜜。
刚刚在那Emma面前，她其实是很想宣告自己对言攸的所有权的，奈何言攸在美国还有事业，她担心自己一时冲动会影响了言攸，这才强行压下这种冲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