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矛盾。
在这混乱的时局能将权宜分析清楚,就算敌人都能成为盟友,将利益最大化是所有统治者必须有的远光和城府,而慕容菲恰好有这利器,“你当初不是说不会伤害欧阳亭吗?怎嫩出尔反尔?”
“想她死的另有其人可不是我。”欧阳歌得意的诡辩。
“你也不想她活对吧。”
“对。”
“真小人。”所谓明箭易挡暗箭难防,现在对欧阳亭而言南宫家就是明箭,而欧阳歌就是暗箭危险性高杀伤力大,腹背受敌的她现在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将粉身碎骨。
“总比伪君子要好。”欧阳歌也就随口一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在慕容菲理解欧阳歌是伤害欧阳亭的真小人,而她在恰恰是推波助澜的帮凶,不正是伪君子吗。
“你现在最关心的不应该是欧阳亭吧,现在南宫翎死了,而我又很快接手欧阳家,无论对你对我而言都是值得庆祝应该高兴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趁热打铁对付慕容家?”这番话让欧阳歌的野心一览无遗,他的目标并不在于单单的欧阳家,他想吃掉整个麟国。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我们了?”慕容菲觉得恶心,不仅是对方连同自己。看着接近癫狂的欧阳歌,心里说不出滋味的慕容菲心念,‘亭,你会恨我吧,你应该恨我的。无论是否出自真心还是将你逼上绝路。’
“你放心我是不会过桥抽板,除了麟国最想得到的还有你。”说到这里欧阳歌双手捉着轮椅的把手,弯腰俯身慢慢凑近直到离对方一张纸距离才停下来,两人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呼出来温热的气体,四眼相对能从对方瞳孔看到清晰的自己。
“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泰然处之?你的心真的冷。”欧阳歌说话的时候,嘴唇差点就碰到慕容菲。
“不是冷,是一早死了。”
“我会把它救活。”欧阳歌重新站了起来,信心满满的说,“因为它的主人曾告诉我为何为何而活。”
经欧阳歌这么一说慕容菲回忆起以前举步维艰暗无天日的生活,也可能这样长年累月积聚的怨恨让她变得麻木,对她而言比死去更难的是活着,但她还是活下来就是为了报仇。
“我猜你忘了,但我一辈子都会记得。”回想起年幼父亲过世就一直跟着伯父欧阳东堂生活,偶尔有机会进宫由于地位不高,经常会被其他世子玩弄,有一次居然还被推进湖里,无助的他费力挣扎声嘶力竭的求救换来漠视。
寄人篱下受尽屈辱的欧阳歌突然想放弃挣扎打算一死了之,就在这时候从岸上抛来一块木板后,那人冷冷的对他说,“死不难,难得是如何活下来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得到惩罚。”直到现在他都无法相信一个小女孩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究竟她经历了些什么。
但这句话也一直激励着欧阳歌,让他在逆境中懂得求生,坚持终于换来回报他现在就要推翻嫡继成为欧阳家真正的主人。而当年的女孩蜕变成如花似玉的姑娘,童年的依恋让欧阳歌对慕容菲尤为关注想法设法想占有,即便耍点手段。
欧阳歌离开后,慕容菲独自来到昔日与欧阳亭经常来的后花园,里面载重了各式的花草。而被围闭的墙角种着欧阳亭最喜爱的黑色曼陀罗,因为它会散发一种香气让人嗅到的人产生幻觉,亭没回都会叮嘱她不能靠太近怕伤身体。
这次没有亭在身边,慕容菲毫无顾忌的穿过护栏,里面香气清幽淡雅与欧阳亭的气息有几分相似,想起座椅下的信便抽了出来。
‘菲儿,如论如何我要走了,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回来,庆幸你现在是安全的,还记得我们大婚那晚说过的话吗?现在我就要履行最后承诺,也是我唯一还能给你的自由。
如若当初我不是一意孤行的将你娶进门,恐怕被那些一直注意欧阳家的小人所利用,害你受尽委屈。过去不堪回首但请你忘了吧,忘了才能继续往前走不是吗?一直以来我觉得有能力将你保护好,到此时此刻才明白其实不然,这些危机连我也看不见,所带来的痛也道不明…
你放心府里的一切都不会改变,除非是你的意愿。你觉得实在住着不舒服可以搬走,或者搬到更远的地方。但请你一定要带上琴儿两姐妹,有她们在你身边我才觉得安心,她们能替你张罗所需的一切。还有…。’后面就是啰嗦没完的就是一些细节,满满的关爱之情表露无遗。
“不是说不能靠太近吗?怎么就不听话。”慕容菲回头发现欧阳亭一如往日体贴,展开手里的毛毯从身后跨过慕容菲帮她盖在双腿之上,下巴刚好触碰到慕容菲肩膀,发鬓的几个发丝更是划过慕容菲的脸,如此亲密暧昧的举动也令慕容菲心跳加速,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害怕。
看到慕容菲身体有点战抖,欧阳亭也并没顾及太多从身后将整个人环抱起来,希望用体温护着对方,温柔的在她耳边说,“是不是还觉得冷,不如让我送你回房。”只觉得耳边一阵瘙痒,连心也有痒痒的感觉。
除了之前浴室还没有修好前欧阳亭为了抱她洗澡外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外,这还是亭头一次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