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蓝董的计划书一开始就是行不通的。也有人提出过跟你一样的答案,但都败在了她的权威那一关。’
我暗喜,哈哈,不是你们蓝董跟我有一点那个啥关系,我想我也会败在她的权威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开始闯‘码头‘
毕竟人都是靠脸色吃饭的嘛。不过,我是发自内心破罐子破摔才硬着头皮走到这一步的。
‘静候我的通知吧,祝你好运。’
我跟人事经理一边聊天一边朝电梯走去。临到分别时,她从自己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卡来。
‘这是卓越超市区的礼品卡。你可以拿去购物。’
我不好意思的接过礼品卡,她看着我脸红的模样笑了。
‘每个季度,公司都会给管理层送上几张,我都是拿来送人的。你就别不好意思了。’
‘真是太麻烦你了,你完全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我觉得你是个人才,可惜你的专业不是HR方面的,不然我一定极力留住你。’
‘我可是真的欠你人情了,不管最后有没有拿到offer,我都会找时间请你吃饭的。’
道过别后,她走出了电梯。我回到大厅,将临时工作证递给前台小姐,满面春风的离开了这栋大楼。
我不是因为自己得到首肯而开心,而是为自己的专业能力没有被这些空虚的日子影响而庆幸。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人认可了,当我抱着一堆东西离开北盛国际时,连个接我回家的人都没有。
我记得自己颓然的站在爷爷的家里时,那帮子搞财务的三姑六婆嗤之以鼻的看着我,然后用各种暗含讥讽又很文明的方式对我进行了语言抨击。
也是那个时候我学会了装疯卖傻,不管家里的亲戚如何打击我,我都以一副天真的笑容回应,然后咯咯的笑着走开。于是,她们定义我为朽木不可雕。
知道么,最可悲的不是我受到了多么不公的背叛,而是当我需要一个人站出来陪我一起抵挡生活的重创时,她们却选择了落井下石。而这样的一群人与我又有着不可分离的血缘关系。
这些人对金钱的敏感胜过任何人,毕竟她们与我一样,天天面对的都大笔大笔的金钱流动。当我坐在殡仪馆里悲痛欲绝时,她们似乎对那些丰厚的礼金更感兴趣。我独自站在公共棺材旁,母亲很安静的躺在里面。
她失去活蹦乱跳的色彩,近在咫尺的她与我隔着无法逾越的距离,纵使我如何撕心裂肺,她都无动于衷。凹陷的面颊是病魔带给她最后的礼物,我清楚的感受得到她满怀遗憾的情感。
她对我付尽了最后的责任,当我终于能够自食其力时母亲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如此匆匆的离开。我一度跪在寺庙里祈求佛祖能给她一个美好的重生,让她不再被这一世疼痛折磨。
我第一次走进卓越的生活超市,那张礼品卡里有着让人满足的金额,我自然是没有后顾之忧的购物。当提着一袋子食物走出卓越时,我被一阵糖炒板栗的味道吸引。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那东西了。
里面多少都参杂着一段母亲的回忆,我怕那种味道会唤起我好不容平息的伤感情绪。但还是忍不住买上一斤。走在街头,我招来一辆的士。
‘麻烦,带我去xx公墓。’
司机有些诧异,七月半早过了,清明还远着呢,又不是大年初一什么的,也会有人想着去扫墓么?但是我与他聊得很开,从油价到车牌价是涨得如何如何厉害,再到相亲节目里那些女人是如何如何对金钱有着别有的钟情。算了,怎么聊,都离不开一个‘钱’字啊。
到了山上的墓地,我递给司机一根烟,付钱,然后提着一堆食物朝母亲的墓牌走去。母亲的位置极为不好,狭窄的过道尽头,一棵长不大的树枝飘飘洒洒的落着黄叶。
我曾立志发誓,一旦有钱了,我定会将她的墓迁到最好的地方。让她看到山间风光,而不是在委屈在这里。我叼着烟,用纸巾擦拭着她的遗像,我不来烧香烧纸那一套,只是沉默的将贡品一一摆好。
随意的坐在旁边的大理石上,将栗子一颗一颗的剥好放进一次性盘子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自己是如何如何跟Phoebe斗智斗勇的。当然,我是附上了夸张的色彩,因为我希望她能隔着泥土听见我的轻松,然后开怀大笑。
说着说着,我却鼻酸了,哽咽的仰头不让眼泪流出来,我只是单纯的难过了,一眨眼,失去她已经四年了。那歌词是怎么来着…没妈的孩子像棵草...
…..
当我收到杰世卓越的Offer时,我正赖在床上睡得昏天地暗。早在预料之中,所以我没有过度的兴奋。但是又有些意外,Phoebe居然没有作梗?
隔日,我是昂首阔步踏进了卓越的大门,走向17层的会计部,财务主管已经候在他的办公室里。我礼貌的敲门,得到允许后才走了进去,我们聊了几句后,他使唤秘书将我带去熟悉公司的环境。
我一边听着秘书小姐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