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去,后视镜里看见有人把她挟持上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季未央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切,身子如一片寒风中的树叶,止不住的索索发抖,讲话也断断续续:“我想去。。。想去找大哥,听见他跟一个叫雄哥的人讲电话,他说。。。再加两千万美金买你的命。”
说到这里,她满眼是泪,突然泣不成声。
周星汉、康宁和林一枫等三人面面相觑,脸色突然变得如同天边的夜色一样晦暗Yin沉。
纪语桐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度,却字字清晰的传进了朱文翰的耳里,他不由自主的停止下一步的动作,双手撑起身躯,勉强止住粗重的喘息声,面上露出惊讶之色:“你说什么?!”
“我说,我已经跟江夏上过床了,你可以没有人lun,罔顾道德,但我不能不介意,你如果再碰我一下,我宁愿死掉!”纪语桐嘴唇都咬得破损了,满眼愤恨的望着他,一字字道。
“什么?胡说八道!”朱文翰怔怔的看着她,慢慢的坐起来,忽然怒喝道:“简直是胡说八道!你以为这样说,我就能放过你?你跟小夏?真是荒谬!”
“荒谬吗?可是这就是事实!”纪语桐面上浮现出一丝冷笑,她挪了挪身体,眼神像两根毒针一样刺向他:“你以为,她只是因为她妈妈的死恨你,这才一心跟你作对,把我偷偷送出国?你错了,她这样做,是因为她爱我,我跟她早就已经是恋人关系!江夏,她一直喜欢女人,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出来的,朱文翰呆了一下,忽然目光凶狠的看着她:“我不信!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看着朱文翰剧变的脸色,纪语桐心里涌上一丝快意,索性豁出去了,继续道:“这么多年,你见她交过男朋友吗?千万别告诉我,杂志上写的她和林一枫的绯闻你是相信的,林一枫只是她玩得最好的死党之一,这点你应该清楚。我告诉你,江夏是跟我相爱的恋人,在我十六岁的生日,她把我从你的手里救出来后,我们就在一起了,她把我送出国是为了保护我!我爱她,我的身体也只属于她,这么多年来,我只跟她一个人上过床,你相信吗?女人之间怎么□的,要不要我告诉你?你女儿在床上是怎么对我的,你要不要知道?”
她嘴角噙着讽刺的笑容,一双清澈漂亮的眼眸,迸射出冰冷的寒光,咬了咬牙道:“你若想知道,我会告诉你,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先让你知道,我的心和身体只对江夏一个人忠诚,只有她能让我快乐,其他人碰我,我都无法忍受,尤其是你,你动我一根头发,我都会觉得恶心想吐!”
“你住口,你给我住口!”朱文翰的面孔突然变得无比狰狞,激动得大叫出声。
纪语桐的声音反而更大:“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你认为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都该要拥有?!凭什么你认为自己可以主宰他人的命运?!你有没有一次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想过问题?!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她喘了口气,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我在想,面前这个老男人,人品低劣,做下无数禽兽不如的事情,现在终于遭了报应了,一把年纪,弄得声名狼藉,众叛亲离,一无所有,晚景凄凉,只能躲在Yin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就如一只人人憎恶的蟑螂一样。你这些天有照过镜子吗?你看看你,头发都发白了,脸上都长了皱纹,就这个样子,你居然还认为,自己可以通过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去征服她的心,这是多么可笑又可怜又可悲的想法啊,你知不知道,看到你这张脸,我简直从心底觉得作呕。。。”
朱文翰听着这些话,身体忽然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他大叫一声,忽然扬起手,就要朝纪语桐的脸上甩去,纪语桐眼里却毫无惧色,仰头直视着他,朱文翰眼里露出凶光,恶狠狠的瞪着她,手却停在半空中。
他额上青筋暴起,面部肌rou不停的抽搐着,许久,忽然下了床,困兽一样在地上走了几步,只听“乒乒乓乓”一串响声,几张椅子全被他踢飞在地,他停下来,气得身体发抖,声音也在发抖:“你竟然敢这样说我!你竟敢。。。”一伸手,“砰”的一声大响,桌子又被他掀翻,他如一头暴怒的被击中了软肋的狮子,行为已然失控。
纪语桐勉强维持着镇定之色,心里却是恐惧得无以复加,开始在想,自己刚才的语言是不是说得太过火了,刺激了他,后果将是她无法承受的,江夏,她本来就已经没有面目再去面对江夏,万一朱文翰再做出这种事来,她,那她。。。。纪语桐不敢再想下去,在这特殊的时刻里,她似乎已完全忘了她早已决定要随季未央去美国,本来就没打算再见江夏这档子事。只是极力掩饰着心里的惊恐,心惊胆战的看着已陷入疯狂的朱文翰。
朱文翰忽而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忽而又停下来,狠狠的看一眼床上的纪语桐,他重重的喘着气,如果反复多次,忽然一个箭步,再次冲到床边,大吼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的鬼话!”他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伸手就要去扯纪语桐的衣服:“我作呕是吗?我现在就要你尝尝,在一个让你作呕的老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