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不可能是朱文翰随便从路边抓来的一个路人吧。”
“有什么好问的,看她那身打扮,十有八九是哪个夜总会里的小姐,问不出什么的。”江夏靠在座位上,叹气道:“梅莎肯定把我找过她的事情跟他说了,至于电话监控,他能想得到的,所以他必定早就布置好了这一切,今晚是故意要把我们引开的。”
“果然是只老狐狸,不愧是你的。。。”康宁说到这里,见江夏脸色不善,连忙捂住嘴巴,掩饰似的咳嗽几声。
江夏不理她,眼睛望着前方,又对司机道:“再开快点!”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小区内的路灯从窗帘间隙透过几许微弱的光芒,黑暗中,床上的两人,激烈的纠缠在一块,空气里弥漫着□的气息,暧昧的呻yin声和喘息声充斥着每个角落。
纪语桐出乎意料的热情和主动,极大的鼓舞了季未央,让她又惊又喜,几乎以为这是在梦中,可是,所以感受到的一切,却又如此真实,她伏在她身上,兴奋得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每根神经都在跳动。她一遍又一遍的亲吻抚摩着她的身体,与心爱的人唇舌交接,肢体交缠,仿佛不知疲倦。。。纪语桐疯狂的迎合着她,就连在江夏面前,她都从不曾如此放纵和大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江夏的面孔在她脑海中竟然越来越清晰,身上躺着是一个人,心中想着却又是另一个人,这种感觉是如此痛苦无助。。。她拼命的紧紧的闭着眼睛,竟似乎看见了江夏那双冰冷残酷的眼眸。。。
在季未央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纪语桐终于崩溃,眼泪决堤而出,紧咬的唇不自觉的松开,哽咽着叫出声来:“江夏。。。江夏。。。”
这一声悲戚又痛苦的呼喊,听在季未央的耳里,不啻于一大盆冰水迎头浇下,她好像从三伏天,一下子走到了冰天雪地的世界,心里和身体的温度迅速发生着变化,整个人都变得僵硬。
纪语桐哭得下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道:“未央,我。。。我不。。。是故意的。。。”
季未央心里窒息般的难受,紧紧咬着嘴唇,沉默良久,脸上浮上一丝悲哀的笑容:“我宁愿你是故意的。”
“我。。。”
“什么都不要说,我都知道了。”季未央翻身坐到一边,将灯打开,替纪语桐盖好被子,然后拿起衣服胡乱穿上,再躺到她身边,和着被子抱住了她:“别哭,别哭,你哭得我很心疼。。。”
“未央,我该怎么办?”她倒在她怀里,哭声凄惨:“我该怎么办?”
季未央紧紧抱着她,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发:“会好的,以后会好的。”她吻了吻她的头发,又喃喃的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事的,是我不好,我该给你时间,是我不好。。。。。。”
樱花路。
两辆黑色的汽车同时靠路边停下。
江夏神情仍有一丝紧张,侧头看着康宁:“我想上楼去看看她,我不放心。”
“好。”康宁点点头。
“你跟我一起上去。”
“为什么?”康宁望着她:“难道你现在竟连独自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了么?”
江夏眉头一挑,正要说话,康宁叹了口气,终于道:“好吧好吧,别嘴硬,也别骂人,我跟你一起上去就是。”
下车,上楼,康宁一手扶着墙壁,一手不停的按着门铃,深夜里,这种声音听起来格外尖锐刺耳。
“怎么这么久?”康宁越按,心里越觉得凉丝丝的,不会真出了什么事了吧?她回头去看江夏,却见她脸色也是难看起来,只是仍勉强保持着镇定而已。
两人对望了一阵子,都在考虑要不要想别的办法进去,门突然打开了,里面的人和门外的人打了个照面,三个人同时怔住。
“你在这里干什么?!”康宁对季未央一向没好感,最先开了口。
季未央本就心绪极差极乱,看到江夏,想起刚才的情景,更加添了一把妒火,这时一听康宁那种质问的语气,心里忍不住怒气上涌,当下冷冷的回道:“这半夜三更的,你又在这里干什么?搅得人不得安宁!”
“什么玩意你!”康宁大怒,冲上前一步,江夏连忙一把拉住她,然后望着季未央,不缓不急的道:“语桐呢?”
“她已经睡了,如果你们有什么事情找她的话,那还是明天再说吧。”季未央不敢正眼去看江夏,说着就想关门,康宁眼疾手快,已一把将门推开跨了进去,季未央猝不及防,向后趔趄两步,几乎摔倒,连忙稳住身体,低吼道:“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我想要进去的地方,看门狗也挡不住。”康宁双手抱胸,满面嘲讽之色:“你说让我们走就走啊?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啊!”
季未央怒气勃发,扑上来就揪住了康宁的衣领,康宁拉开她,双手重重一推,季未央已“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她瞥眼见江夏已往纪语桐的卧室走,顾不得跟康宁计较,叫道:“你干什么!我说了语桐已经睡了!”爬起来就要去拦江夏,康宁从背后抓住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