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买给我的那种草莓蛋糕,好不好?”怀里的男孩勾住她的脖子,撒娇的道。
“好,你想吃什么,妈妈都给你买。”梅莎摸了摸儿子红润的小脸,看着他活泼可爱的笑脸,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母子两有说有笑,离自己停车的地方还有十几步的样子,几个身穿西装的壮汉忽然从街边的黑色轿车里下来,将她们母子围住:“梅莎小姐是吗?有人想要见你,能否行个方便,跟我们走一趟?”
梅莎的笑容立即凝固在脸上,眼神惊恐的四下看了看,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孩子,颤声道:“你们是谁?谁。。。谁要见我?”
为首的彪形大汉面无表情:“谁要见你,你去了就知道了,如果你不希望你手中的孩子出什么事的话,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做出大喊大叫之类愚蠢的举动,请吧!”
说着将手伸向身后的一辆房车。
梅莎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抖抖索索的向那辆车走了过去。
看到汽车来到一家五星级宾馆的门口,而不是什么恐怖的地方,梅莎暗中松了口气。
在几个人的前拥后合下,她不由自主的走进电梯,然后被带到顶层一间总统套房内。一进房间,她手中的孩子便被一个大汉抢过去,然后走进了一间卧室内,房门很快被重重关上,里面立即传来小孩的哭叫声。
“不要!”梅莎发出嘶心裂肺的一声喊,马上扑上前去捶门:“你们要干什么?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她正嚎啕大哭,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忽然传入耳内:“去!想个温和点的法子,让那小孩止住哭声!”
“是!”一个西装男子立即恭敬的答应一声,走出了门外。
梅莎听到这个声音,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回过身来,这才发现,宽大的客厅内,除了那些西装男子,居然还有两个人,一个穿着白色西装,脸庞俊俏的女子,正坐在一张沙发上,满脸不耐烦的神情,刚刚说话的应该是她,而宽大的落地窗前,还站着一个高挑的身影,只是她正背对着他们,她看不见她的脸。
这两个人,看来是这些人的头目了,可是,她从未见过她们呀。她心中正疑惑,那个出去的西装男子已经再度回来,并且手中推了满满一推车美食进了那间卧室,不多一会儿,那边的哭泣声已然消失,她这才放下了心,然后一步步朝那穿白色西装的女子走了过去。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把我们母子带来这里干什么,我都不认识你们。”梅莎颤声道。
听完这句话,落地窗前的身影忽然转过来,发出清清冷冷的声音:“是么?你真的不认识我么?”
梅莎的目光一触及她的脸,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慢慢变得惊恐,那眉毛,那鼻子,那嘴唇。。。她呆呆的望着她,突然连连摇头:“不认识,我不认识你!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
“是吗?”江夏缓缓的走到她面前,脸
上露出一丝哂笑:“可是你刚刚的表情在告诉你,你在撒谎哦。”她比她足足高出一大截,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声音无比温和:“为什么眼神那么慌张,那么惊讶?是不是觉得我长得跟你很熟悉的一个人很像?嗯?哦,对了,提醒一句,我很不喜欢别人对我撒谎。来,告诉我。”
梅莎脸色微微发白:“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朱文翰在哪里?”江夏忽然道。
梅莎双腿一软,忽然跌坐在地上,嘴里却喃喃的道:“我不知道。”
江夏望着她,眼里渐渐凝结上一层冰霜,只是声音仍是不徐不疾:“朱文翰在哪里?”
梅莎忽然抬起头,满面泪痕:“他是你爸爸啊!就算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他终究是你亲生爸爸啊!你就不能放过他一次吗?!你非要他去坐牢吗?公司你已经夺回去了,你也不差他弄掉的那些钱。。。”
这些话一说出口,连康宁有些惊讶,这女人还真有种,虎须都敢捋,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
果然,江夏已蹲下去,伸手用力捏紧了她的下巴,声音里寒意迫人:“我告诉你,说话前要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就你,也配跟我讲这些?!”
梅莎只觉得下巴骨都要碎裂,却不敢反抗,江夏望着她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怒火稍降,用力将她的脸甩开,低沉着声音道:“我最后问一次,他在哪里?”不等梅莎回答,她又咬牙道:“不要再让我听到不知道这三个字,否则,我不知道,房里的小鬼,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还有没有命活到明年今日!”
“好!你随便想个什么方法弄死他吧!只要你下得了手,只要你能对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下手!”梅莎忽然伸手抹去眼泪,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
“什么?”江夏一怔,康宁也愕然的从沙发上站起,只听“啪”的一声,江夏忽然扬手一个重重的耳光甩了过去:“你撒谎!你竟敢对我撒这样的谎!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贱人结过婚吗?”
“哈!”梅莎用手抚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容:“你既然知道得那么清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