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格啊,这么快就要赶人走。”江夏叹了口气,忽然挪了挪位置,挨近她,伸手抚了抚她微微shi润的长发:“怎么头发还是shi的?这样很容易感冒。”
“你干什么?”纪语桐侧头看她,清澈的美眸里已泛起一层薄薄的怒意。江夏感觉自己这辈子也没有这么厚脸皮过,自己也有些尴尬,不自觉的低下头去,可是却一眼瞥见了她左手手腕上那道淡淡的伤痕,脸上的表情不由僵住,不受控制的拿过她的手,然后轻轻抚了抚她的手腕。
纪语桐身体一震,甩脱她的手,便要站起,江夏却早料到她会这样似的,如影随形的跟上来,双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两人激烈的撕扯了一回,江夏半站起身,然后将她压在了沙发上。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却都不说话,纪语桐仍是在拼命挣扎,但是徒劳无功,江夏比她高,力气也比她大。
半晌,纪语桐渐觉无力,江夏趁机将她的左手放到唇边,细细的辗转着亲吻着那道淡淡的伤痕,纪语桐身体一抖,忽然哭出声来:“你放开我!”
“语桐,对不起。”江夏低沉着声音道。
对不起?这句话早已经失去了意义。。。纪语桐眼泪不停的往下掉落,哽咽得不能成声,下意识咬紧了嘴唇,牙齿深入rou中。
江夏看着她,心疼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她放下她的手,低下头去,轻轻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含住她的上唇,温柔的吮吸着,不时还舔下她雪白的贝齿,纪语桐总算松开了自己的唇,江夏探出舌头,来回轻刷着她的齿痕。
这样的温柔,让纪语桐无法抗拒,双手渐渐不再作无谓的挣扎,终于微启樱唇,与她唇舌交缠在一处。江夏感觉到了她的顺从,也放开了她,双手顺着她诱人的曲线上下游走,灵舌同时撬开她的贝齿,舔舐着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嘴唇贪婪的吮吸着她香软shi润的丁香小舌,香甜的汁ye在彼此唇齿间交换融合。
结束这绵长甜蜜的令人心跳加速的一吻,江夏已是气喘吁吁,她额头抵着纪语桐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享受的呼吸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彼此静静感受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好一会儿,江夏闭了闭眼睛,忽然轻声道:“语桐,我很想你。”
纪语桐不作声,待呼吸稍微平缓下来,才回应道:“我也很想你滚出去。”
江夏听着她冰冷的声音,想着她刚才火热的反应,眼里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于是,她再次低下头去,在纪语桐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然后又吻住了她柔软温润的嘴唇,一只手却从纪语桐的睡裙底下探进去,一路向上抚摩过去。纪语桐身子轻轻战栗着,双手却自江夏腰间穿进去,脱下了她的针织衫。
不多一会儿,客厅里就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消魂的呻yin声。
江夏只觉情热如火,浑身的血ye似乎都要沸腾起来,忽然一把将纪语桐抱起,走进了里间的卧室。
床上的两具美好的年轻的身体纠缠着,扭动着,不断的上演着一幕幕的激情,小小的房间里,弥漫着□的气息,充斥着欢悦的yin叫。
客厅里,纪语桐的手机一直在响,却没有任何人理会。
这场欢好,持续了许久,两人最后都是筋疲力尽。床上一片凌乱,床单上不知是汗水还什么,shi了一大片。纪语桐香汗淋漓,身体如水一样瘫软在江夏怀里,感受着极度快乐后的余韵,江夏将灯拧亮,伸手取来纸巾,替她把□擦拭干净。然后抱着她,干燥的嘴唇不时的亲吻着她唇瓣,手在她柔软的胸部处轻轻摩挲。
“去洗个澡?”江夏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问道。
“嗯。”纪语桐慵懒甜美的声音传入耳内,令人觉得酥入骨髓。江夏勉强打起Jing神,去浴室替她放了水,自己匆匆冲了个淋浴,随便拿了一块她的浴巾围了进来,然后坚持将她抱去浴缸放下,回来又找了块干净床单换了。
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江夏伸手想将纪语桐揽入怀里,她却轻轻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江夏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仍然贴了过去,换了另只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轻轻抚摩着她平坦滑腻的小腹,然后满足的闭上眼睛,贪恋的轻嗅着她秀发和肌肤的淡淡香气,偶尔在她背上轻啄一下。
纪语桐闭上眼睛,心里却开始扯痛起来。
她们现在这个样子,到底算什么?情人?床伴?她不想去问,不想知道,这样的
温柔体贴,这样快乐至极的亲密缠绵,她不想拒绝,也不知道要怎么拒绝。江夏这个人,一直是她的劫数,她的灾难。
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无论以怎样的一种关系相处,既然离不开,就只有接受。爱也罢,恨也罢,不信任也罢,还有什么情形,能比在美国的那段时光还要糟糕呢?就当是各取所需罢了。她终究,是要让她正眼看自己的,而不是像十年前一样,被抛弃之后,陷入漫长的无助和凄惶之中,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而她,更没有对不起林染,那个时候,是林染介入了她们中间,她又何必要为此感到愧疚?
这样一想,纪语桐心里轻松了不少,两人依偎着,各自想着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