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相对,扈朱镜虎目瞪圆,说:“好走不送。”
“慢,我们既然来了就要把人救出去,所谓邪不压正,我们是以正义的名义过来的,不带着义妹回去绝对愧对乡亲父老。”南天王抬起胸膛,义正言辞地说。
宝剑对着扈朱镜,剑尖吐着冷冷的杀气,光明毕露,夺人魂魄。
扈朱镜说:“西山有西山的规矩,在这里谁都不能轻易杀生,你如果聪明就把法器收回去。你问我要狐狸Jing,我不会给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在我这里很安全、”
“义妹一定是被你抓起来的,你见她貌美无双,心生妒忌,于是将她抓入虎xue之中百般折磨,没准她现在已经被你坏了花容月貌成了残花败柳!”文曲星突然激动起来,义愤填膺地控诉起扈朱镜的罪行,他说扈朱镜是善妒的女子,是见不得胡丽卿青春靓丽于是心生歹意的毒妇,胡丽卿在她手里受尽百般折磨,所以她们一定要救出她。
果然是学文的,满脑子不是之乎者也就是废物垃圾。
扈朱镜冷笑一声,说:“她还好好的活着,我保证她周全。”
“我不信。”文曲星指着她,说,“让义妹走出来,我们来就是要把她救出虎xue。”
“你……你……放……放出……义妹,我……我们……就不……不……不打你。”西天王毗留博叉结结巴巴地说。
扈朱镜的第一反应那就是想都别想,她不想放胡丽卿离开,理由,理由就是她认为胡丽卿一定还是恨着她的,等她把胡丽卿送走,她没准就会报复自己,到时候自己将没有安宁的日子。
而事实上,扈朱镜都没有发现这个借口漏洞百出。
她说:“恕我不能答应各位的要求。”
“果然和小生想的一样,义妹啊,我那可怜的义妹啊,你现在落入了母老虎的手里,一定是吃尽了苦头。我等却不能挺身相救,小生还能叫人吗!”文曲星站起来,双手握拳,斯文的面目狰狞起来。
一边,南天王毗琉璃悄悄的说:“乖乖,书呆子也发威了。”
“大哥,现在怎么办?我想只有我们联手才能打得过母老虎,可是我们四大天王联手一定是威力无穷,肯定会造成不能预料的后果,到时候被天帝知道了我们四个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啊。”北天王毗沙门冷静地分析这利益关系。
“虽……虽……然,是……是这样,但……但……是我们……不能……看……看……看着……”西天王说话一顿一顿的,另外三人的气也跟着受他影响,抽的要命,东天王一把把西天王毗留博叉打下去,说:“对,我们不能看着义妹受苦。”
这边,怒发冲冠的文曲星全身冒出金光,束起的头发散开,如同倒长的尖刺,怒火中烧,连整个人的气势也变了,刚才是懦弱斯文的书生,现在却是一届武夫。
扈朱镜不是好打斗的武者,她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在西山占地却不为王,只求一份安静。
但是安静被接二连三过来的人打乱,她再是不理不睬就只能由着他们踏平自己的土地。
老虎是非常重视地盘的动物,一旦有别的动物踏入它的地盘,不管对方是不是比自己更强,都要与它对上一战。
扈朱镜容不得外人在自己面前耍威风,战意一起,虎掌上锋利的爪子冒出来。
【贰拾陆】
两方人马对上了,一斗起来气势惊人,中间的空气里都冒出了硝烟味道。
扈朱镜一虎对六,也不见得会输,先不说这些天兵天将早已被养得四肢不勤,扈朱镜比他们更具野性和杀伤力,家犬对野虎,不是单凭数量就可以取胜的。
再者说来,众天将私下凡间,又为的是凡尘的一只狐狸Jing,说出去定是贻笑大方,玉帝知道了也不会饶了他们,他们不敢轻易把事情闹大,手脚被绑缚住,又怎么能好好的发挥他们手中法器的威力。
‘
“大哥,不如我们先回去商量好到底该怎么处理再过来讨伐妖孽,你说这法子成吗?”南天王毗琉璃传心语给东天王。
东天王作为众人之首,一举一动关系大家的进退,说:“不行,我们不打而走,那是落败而逃,就说明我们怕她。”
“非也,大哥,你想想,我们先回去,好好研究这只白虎,看她是否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到时候我们再去请示玉帝,将她告上天庭,拿来杀虎檄文,再带众天兵过来,不怕绞杀不了她。”
东天王眼珠子一转,说:“这话,有那么几分道理。”
“白虎,快把我等义妹放出来。否则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书生生气起来比莽夫还要鲁莽,竟然直接冲撞上去,妄想以rou身相搏。
扈朱镜躲闪开去,说:“这里容不得你们胡来。”
“义妹,你别怕,我来救你!”书生朝洞内喊去,鼓起十二分力气,与扈朱镜交战起来。
扈朱镜只是躲闪,她不愿与人硬碰硬,见了血或是伤了这些个仙将对她来说没有益处。
偏偏文曲星不知道她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