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什么事?”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
“王全忠,在日本黑社会是合法的,当心你那个上大学的儿子哦…”温子妤用刀锋拍了拍他的脸,“再敢有什么动作,我让你全家一起下地狱…”
“不敢了不敢了…”
看他吓得那个熊样,温子妤感觉体内的“洪荒之力”平息不少,松了绳子,抬腿放开他,谁知王全忠趁她走到自己前面背对着,突然一用力扑过去,两个人一齐摔倒在地,温子妤手中的瑞士军刀被他夺了过去…
“臭娘们敢动老子…我特么才要杀了你,个贱货!”王全忠卯足了劲儿狠狠一扎,小刀“噗”一声没入温子妤背部,一阵剧痛蔓延…
——砰!王全忠只觉后脑一疼,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顾殊宁手里的花瓶一下子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她慌忙蹲下,扶住温子妤,“喂…你…”
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温子妤觉得自己一定是要死了,死了好啊,死了就解脱了,反正,贱命一条。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她看到了顾殊宁焦急的面容,大概,是做梦吧…
……
温子妤这辈子就跟医院结缘。
背上的伤还在恢复中,伤口挺深,没到要害,捡回一条贱命,她已经在病房躺了一个星期。
每天,闭上眼,脑子里就是顾殊宁惊恐无助的样子,或是绝望空洞的样子,不论哪个画面,都生生折磨得她又恨又心疼。原来,她说不再在乎那个女人,却已经变得不可不在乎,只是自己没有察觉罢了…
她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幡然醒悟之前对顾殊宁做的错事,可是好像没有用呢,那个女人,如凭空消失一般,再也没出现。
这两天舒敏希和周萱都频繁来看她,还有江南湾的一些小姐妹,对外她只说自己帮朋友跟人打了一架,已经解决。她又担心周萱落下课不上,连哄带凶把她弄回去,这不,今天又来了。
“子妤姐姐,你和我说过不能跟别人打架的,可是你都被打伤了…”周萱坐在她床边,满脸都是担忧。今天学校放学早,她回家给妈妈说了一声就赶紧跑了来,这下子,爸爸和子妤姐姐在同一家医院了…
“呃…”床上的人有点理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舒敏希削好了两个苹果,一个递给温子妤,一个递给周萱,女孩接过来咬了一口,冲她甜甜一笑:“谢谢敏希姐姐。”
她摸了摸女孩的头发,勉强笑了笑,其实心里是怎么也笑不出来的。别人不知道,但她知道,温子妤说的帮朋友打架,就是帮她们顾总呗,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打架,可好歹人为此都住了院,也不见顾总来看望一下…
想想上次家属闹腾的事,顾殊宁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她是又失望又心寒…
可是,想曹Cao,曹Cao就到。舒敏希正兀自沉思,门口的高跟鞋声晃进来,一身西装的顾殊宁走进来,冷不丁对上房里三个人的视线。
她手里提了一大堆补品,有些沉,跟这三人大眼瞪小眼,一下子气氛不对劲了,没想到周萱年轻单纯,看着她直了眼,羡慕道:“哇,好漂亮的姐姐哦…”
“……”
顾殊宁老脸又是一红,冲小女孩笑了笑。
“顾总好。”舒敏希礼貌性地跟她打招呼,只是脸上不再有那种痴汉一样的微笑。
顾殊宁冲她点点头,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目光一瞥,落在温子妤身上。病床上的人脸色微白,看起来Jing神似乎还好,只是眼神有些不自然,她愣了愣,垂眸:“ji齤女,这几天比较忙所以我…”
“你怎么骂人呀,子妤姐姐才不是ji齤女!”话说了一半,周萱突然站了起来,脸色很是不高兴,打断了她。
“……”
“顾总,我想您应该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子妤姐虽然做这份工作,但不代表你可以这样侮辱她,相反的这只会显得您毫无教养,十分掉价。”舒敏希一听也怒了,“我不知道您是否看不起子妤姐,我只知道这个社会上任何一种职业都值得被尊重,子妤姐怎么了,在国外好歹这也是合法的,您堂堂一位企业家居然能够用这种称谓去称呼一个人,您有什么资格?不觉得羞愧吗,请您向子妤姐道歉。”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这一大一小两个炮筒突然瞄准了顾殊宁开炮,还那么振振有词,她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在员工面前好像面子挂不住…
“舒敏希,你在跟我谈资格?弱rou强食,这就是资格,请先把你的本职工作做好吧。”顾殊宁仍旧是面无表情看着她,仿佛刚才那些指责都与自己无关。
大概舒敏希还想说什么,床上久久没出声的温子妤,叫住了她:“敏希,你带萱萱去看看她爸爸好吗,拜托了…”
“哦…”舒敏希应了一声,跟她们顾总的眼神厮杀停了下来,她牵过周萱的手,拉着她走出了病房。
毕竟是自己的老板,以后指不定怎么给自己穿小鞋。
病房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