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谁让她是师姐,她不能跟一群小屁孩抢床位啊!
说了半天,夏川就是不让另外再加个房间,也不让夏蝉跑自己屋里来。而顾荏那间屋子大概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夏蝉就算过去了也只能睡床埂。
第一次,夏蝉萌生了某种念头——好想回家,虽然家里有着根本就不管她的爸妈。
“喂!”顾荏喂了夏蝉一声,用脚拽开了一张凳子让她坐过来。
夏蝉转过那张脸,一副吞了黄连的表情。“干嘛!”
“这个还给你。”顾荏把薄荷糖盒子递了出去,那东西她一直拿在手上,这会儿都有了和体温差不多的温度了。
夏蝉伸手去接,结果她诧异了,她又不高兴了。她的糖给出去的时候明明满满的一盒,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又快见底了?顾荏茫然又无辜地摇头,她表示她只吃了三颗,她不知道这盒子是经过了怎么样的旅程,反正再次到她手上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夏蝉好郁闷,大概她出门是忘了翻黄历,今天其实是不宜出门的。顾荏看她那表情,只能无力地拍了她一下:“节哀……”
外出如果不算今天,那么他们会有三天的时间。午饭吃完之后,一群学生就跟撒小米一样带着画具跑了去,布满了整个村子。等到收回来的时候,一个两个都累得乱七八糟了。
到了晚上,大家都累得一会儿就睡着了,结果夏蝉搁在那床埂上怎么睡怎么不舒服。因为不舒服而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还被一小丫头嫌弃她睡觉不踏实。夏蝉心里头那个难受啊,她又不是专门受气的小媳妇,凭什么就得在这里过着欲哭无泪的生活呢!
烦!夏蝉干脆一个翻身起来,踩了拖鞋就跑楼下乘凉去了,打算等到半夜三更困得不行了再回来睡觉。
楼下有一个小院子,天上搭了棚,三面围栏都做成了花台,放上面的花草都长得蛮高。院子里放了几张摇椅,夏蝉就打算去那里躺躺。
“呀!”夏蝉刚到院子口,就看见靠在右边花台边上的椅子上躺了一个人。等她定睛一看,发现那人是顾荏才拍拍胸口说:“你别吓我好不好,我胆子只有丁点大!”
顾荏歪过脑袋看了夏蝉一眼,又回到了刚才的姿势,摇着手里的蒲扇,不知是赶蚊子还是在扇风。“我躺在这里又没乱动,吓你什么了?”
“就是没怎么动才吓人好不好!”夏蝉无语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两个花盆之间的地方。“你干嘛大半夜不睡觉啊!”
“你不也没睡?”
“我那是……”夏蝉扭捏了一下:“睡不着嘛……”睡床埂什么的,稍微过会儿时间就背疼屁股疼了。
“好吧,我也用这个理由。”
“你干嘛睡不着啊,躺下舒舒服服的。”
顾荏用力摇起了扇子:“热。”
夏蝉笑了。“你觉得我信吗?屋里又不是没有空调。”
顾荏的脑袋又偏向夏蝉了,甚至还摇晃起了一直没怎么晃动过的摇椅,扇着扇子优哉游哉地说:“我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那你现在不睡是吧。”
“废话。”
“好吧。”夏蝉跑开了,一会儿之后又回来了,带着几包零食两瓶水。“不睡觉聊会儿吧,反正我也不想回去。”
“你想聊什么?”
“唔……”夏蝉撕开了一包凤爪递给顾荏:“那天的事,后面怎么样了?”
这问题刚问出来,夏蝉自己就无语了。那事情都过了一个多星期了,搞了半天她还是对那事情充满了好奇啊,而且会这么口无遮拦一般地问出来。可是顾荏没有无视,反倒很随口地就回答说:“那家馆子的菜不行,味道不行,分量也不足,以后绝对不能再去。”
“哈?”夏蝉茫然得睁圆了眼,她得好生思量一下顾荏的话。“你是说,地方是那个人定的,你去了发现那里各方面都让你不满意,于是定地方的那个人也一并被归到了不满意的队伍里。是这样吗?是这样吧!”
顾荏貌似有点意外夏蝉的理解能力,带了几分欣赏看向了她:“不错嘛!”
这样算表扬吗?可是夏蝉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啊!因为想起了顾荏说男朋友是多神奇的生物。顾荏居然可以用餐馆的菜色不行来变相回答夏蝉的问题,又或许是直接跳过相亲对象来谈吃饭那地方菜色如何。她这到底是有多不把别人当回事?
既然不当回事,那就换个话题吧。“那你的工作呢,这几天不用上班?”
顾荏坐起来,噗地一下吐了个小骨头出去。那凤爪真的特别辣,顾荏眼泪花都辣出来了。“没人告诉你这是国家法定假日?”她喝了一口水,张着嘴往里面吸空气,好让那股辣赶紧过去,所以导致她刚才说的那句话都有点漏风的感觉。
“好吧。”夏蝉虽然为自己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而觉得丢脸,可更多的是觉得顾荏刚才说那句话的感觉好好笑。于是学着那样子说:“那你做什么工作的,我都没听说过。”
夏蝉跟顾荏这么说话,顾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