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清醒,洛寒你要清醒……好了!”
她从床上跳下来,气定神闲的拿了杯子倒了热水,递到井上雪嘴边,“喝。”
井上雪听话的将水尽数喝下肚子,安静了很多,呆滞的看着洛寒,洛寒歪过头,“看我干什么,赶快起来,去睡……去休息!”
“哦。”井上雪呵呵一笑,从地上爬起来躺倒床上去,又坐了起来,“你不睡吗?”
“你,你先睡!”
“哦。”
井上雪像是被打傻了一样,此时洛寒说什么她都言听计从,难道刚才真的是渴得不行了才会发疯的?可是谁会干跑人嘴巴里抢口水喝的蠢事啊……越想越尴尬,索性假装自己已经忘记,洛寒自我安慰着,到床边躺下,使劲往床边靠,和井上雪保持距离,唯恐这个醉鬼再干出些什么惊悚的事来,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安全,她又坐起来偷偷的看井上雪,肇事者竟然毫无心理负担的已然入睡了,不行,谁知道她会不会反复无常呢。
洛寒重又下了床,在屋子里鼓捣了半天,最后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了,这样就可以好好的睡觉了吧!
*****
翌日。
众所周知,宿醉的后遗症就是头痛。
而井上雪喝了白酒红酒烈酒洋酒等乱七八糟的混杂在胃里发酵,顺着五脏六腑渗进了七经八脉威力显然要比头痛大得多。还没睁开眼睛,她就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口干舌燥,嘴巴都张不开,四肢也是酸疼的厉害,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好不容易逼着自己张开了眼睛,待看清楚了自己所处的地方和周围的环境,井上雪眯起了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咚咚。
“上雪,洛寒,你们睡醒了吗?我送早餐进来了哦。”
没有人回答,安若端着餐盘拧开门径直进去了。
等到关上了门抬头看到床上的一切,对上井上雪莫名其妙的双眼,安若先是一惊,接着扑哧笑了起来。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上,上雪,你,你这是被人强/jian了吗?啊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井上雪躺在床上,四肢都被绳子困住了,双手拴在床头,双腿拴在床位,嘴巴被胶布贴着,身上裹着被子呈大字型摆在床中间,而始作俑者正缩在井上雪的一侧,窝在她的腋窝下面小猫一样睡得很香,一只脚和一条胳膊还放在井上雪身上,把她当抱枕一样抱着……
抛弃
井上雪瞪着安若,张嘴想骂人,无奈嘴上贴着胶布,只能嗯嗯啊啊的发泄,安若怕真把井上雪惹急了遭殃,强忍着笑给她松绑,等解开了绳子,井上雪一把撕开嘴上的胶布,揉着酸疼的手腕肩膀瞪着安若,“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她怎么会在这里?”
安若耸耸肩膀,“昨晚你喝醉了,她来接你,可是某人呢不领情还在那里发酒疯,我看她一个小姑娘家也扛不动你这个大麻烦,就叫她和你现在我这里住一晚了,唉,你干了什么事让人把你栓成这样?”
井上雪敲着脖子低头看着躺在床上还睡着的洛寒,气不打一出来,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揪出来,捏着她的脸往两边扯,“快醒醒,快醒醒!”
“你轻点,懂怜香惜玉吗啊?”
“嗯,干什么啊……”
洛寒被周遭的环境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在看到眼前两颗蓝宝石似的眸子时迅速清醒,一时忘了自己在床上,想要往后退,手下扶空往后倒去,被井上雪拉住拽到自己怀里,“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我才没有激动,谁让你大早上的扰人清梦。”
洛寒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嗯,困死我了。”
“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嗯?什么?”洛寒迷瞪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有些尴尬,这人大概是记不得了,说出来大家都不好看,还是瞒着好了。
“嗯,那个,你昨天晚上发酒疯,我就把你拴起来了。”
“就这些?”井上雪怀疑的看着洛寒,“我,我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吧?”
“没,没有啊,你除了发发疯也没干什么,就是吵的我没有睡好觉而已。”
还未等井上雪松一口气,安若就发现井上雪的嘴角破了,托着她的下巴嚷嚷,“上雪,你这嘴是怎么了?不是大晚上从床上掉下来了吧?”
“对啊对啊,我让你上床睡觉你偏不,在上面乱蹦就摔下来了。”
井上雪有些窘迫,自己真的有干这么丢脸的事?果然酒Jing不是好东西,以后还是得克制一下。
“那个,你现在清醒了,我们回家吧?”
井上雪点点头,从床上下来,揉了揉酸麻的四肢,安若送她们出了酒吧,临走的时候趴在井上雪耳边小声的说道,“上雪,这个女孩子挺好的,真的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
“哦,那有空多带她来玩啊,我也好跟她交流交流。嘿嘿。”
井上雪拧起眉毛有些不悦,“你可别打她主意,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