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掉,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闯进我家了吗?”
尤金眼珠子转了转,弯下腰就想溜,井上雪早有发觉,提着他轻飘飘的身子就按在了墙上,洛寒见这个行为怪异的鬼魂脸色苍白,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身上还穿着一件民国时期的长褂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难不成是死了很久的?
井上雪身上的Yin冷气息暴涨,压得尤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急忙求饶,尖着嗓子哼哼,“你,你别发力了,我快死了,我不跑了,我不跑了行不行?”
“哼,你不是早就死了吗?”井上雪收了身上泄出的Yin气,拽着他的领子,冷冷的盯着他,“快说,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闯进我的地盘儿?”
尤金捂着自己自己的脖子,底气不足的说,“我,我是来报恩的!”
“报恩?”井上雪一挑眉,尖厉的獠牙露出一角,“把别人的屋子搞乱就是你报恩的方式?你信不信我把你捏成麻绳去晾衣服?”
“是真的!”尤金瞪着井上雪,“我不是什么恶灵,我是心地善良的鬼!你才是坏人!我是帮恩人出气的!”
“恩人?谁是你的恩人?”
尤金咽了咽口水,眼睛飘到她身后的洛寒身上,想了想,“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女孩子都要注意形象的,你不觉得你抓着一团空气说话别人会把你当做神经病吗?”
井上雪看看尤金冷笑,“我是不介意,更何况,她也看得见。”
“是你把我家打扫干净的吗?”洛寒看尤金被捏得面部表情扭曲,有些不忍,“井上雪,你松点儿啊,我看他也不像是什么厉鬼。”
“你也看得见我!?”尤金长大了嘴,两眼圆睁,活像见了鬼一样,虽然他自己就是个鬼……
“啊,是啊,这件事解释起来就比较麻烦了,你不觉得你应该先把自己的来历讲清楚啊?”
“我是来报恩的!”尤金挺着了胸膛,拍着没有一点肌rou的胸脯,“恩人,你别害怕,我没有恶意的!”
“恩人?”洛寒诧异极了,“你是说我吗?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啊?也没有救过一只鬼。”
“喂,你是在挑拨离间么?你的恩人是她,你搞乱我的房间,就是帮她出气?”井上雪像掂小鸡一样把尤金提了起来,“我觉得你很有兴趣到烤箱里暖暖身子。”
尤金一听脸色都变了,焦急的挣扎着,“我没有撒慌!她就是我的恩人!哦不,她是恩公的后代,所以我要来保护她!你老是欺负她,我就要帮她出气!”
洛寒一听更纳闷了,“恩公的后代?你到底认识我们家的哪一个人啊?”
“你爷爷啊!你爷爷帮过我,我是来报恩的!”
“可是我爷爷再老爷不会认识民国时期的人啊?”
井上雪嗤之以鼻,“你还不明白,他就是在找借口而已,我看交给吉娃毁了三魂七魄算了。”
“别别别!”尤金急得要哭了,“我真的是来报恩的啊,我也不是民国时候的人,你爷爷是导演,我是他手下的一个演员,是在拍戏的时候死掉的,才会成这副德行的,我是好鬼啊,你千万别杀我啊!”
“你是说真的吗?那你告诉我,我爷爷叫什么名字?”
“洛天齐!是叫洛天齐,我没骗你,洛导对我有恩,我确实是来报恩的!可是当我当我找到地方的时候才发现你们已经搬家了,听说了你家的惨案,也知道你爷爷已经不在了,所以就想到来保护你……我找你花了好几年的时间!”
再一次从一个陌生“人”嘴里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往昔所经历的一切都涌了上来,快乐的,背上的,幸福的,难过的,还有那些不敢再记起的画面。
当小姨将自己抱在怀里哭的时候,她告诉自己,从此要勇敢起来,要强大到足以保护自己唯一的亲人。
井上雪见洛寒半天直勾勾的盯着墙面不说话,皱了皱眉头,将攥在手里的领子一拧,锋利的指甲长了出来,对于陌生人,她从来都不会手软,更何况一个得罪了自己的鬼?
洛寒发觉井上雪的举动,急忙上前抓住她的手,“别伤害他!”
“怎么,你要替他求情?”
“他没做什么坏事,就放了他吧,他只是一个鬼魂,已经很惨了。”
尤金感激的看着洛寒,眼泪花都冒出来了,“小洛,你真好,和你爷爷一样善良……”
“小洛?”井上雪眯起眼睛,这个家伙,还挺自来熟的。
“总之你放了他吧,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那个,你,现在我爷爷不在了,你也不用报恩,早些投胎去做人吧。”
“不行,”未及尤金张嘴,井上雪蛮横的说,“这个家伙把我的屋子搞得乌烟瘴气,他必须付出代价。”
“我替他还好了,你放了他。”
“你说真的?”井上雪怀疑的看了她一眼,“他说不定是装出来的,你现在心软也许会酿成大祸的。”
“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不行。”
“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