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是美丽的错误,”冷滢睿笑着重复着,“萧琦萱,没有谁比你更坏了。”人家服务员穿着木屐,跑来跑去的送餐,已经够辛苦的了,萧琦萱倒好,听着人家的哒哒,她就读一首诗应景,真是要多顽劣,就有多顽劣。
“切,是你自己迟钝,好不好。”萧琦萱又挖了一勺豆沙羹,冰凉爽口。
一顿饭吃得欢欢乐乐,萧琦萱是不常的冒出来几句听着文艺,实则损人不利己的话,搞得冷滢睿时不时的要听下来,笑上一笑。酒后的萧琦萱就像是一个活宝,确实她喝的也不少,就说这是兑了水的二锅头吧,度数再低,也禁不住这俩这么开心的喝。萧琦萱没有醉,只是眼神上有点定不上位,她说这些话是故意的。律师这个行业,危险系数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萧琦萱从米苏那听得一些关于冷滢睿的工作上的消息。那些事情是冷滢睿闭口不谈的,可是看着她压力大,萧琦萱也不好受,借着机会,宽宽冷滢睿的心。冷滢睿遇困境,萧琦萱也跟着烦脑。烦归烦,可这问题还是要解决的,萧琦萱现在除了适当的帮冷滢睿解压,别的大忙也插不上手。都说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定有一个好女人,萧琦萱愿意做这个好女人,况且这名字听起来也不错嘛。
“萧啊,吃的差不多了,咱走吧。”
“好,服务员买单”,说完,萧琦萱才想起来还差点什么,不忘补充着,“在来两份豆沙羹打包。”
“你个吃货,小心变肥婆,没人要。”
“你说谁没人要,你说谁没人要?”
“我说你呢,就是你。”冷滢睿点着萧琦萱的鼻子说,冷今天接着机会也喝了不少的酒,挑这么个离家近的地方,就是为了喝完了不开车都能回家,工作上的事情,从来没想现在这么棘手过,冷滢睿需要好好释放一下。
“你要是不打算要我了,你早说。有的是人要我。”萧琦萱拨开冷滢睿的手,气呼呼的。
冷滢睿说的本是一句玩笑话,可这萧琦萱倒是认真上了,听闻那一句“有的是人要”,冷滢睿这火苗借着酒Jing的作用,噌噌噌放大了好几倍,“不就是一个闫佳嘛,瞧把你得瑟的。”
“闫佳怎么了?”乙醇发力,萧琦萱依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呵,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和我吼?!萧琦萱,你可真是本事了,枉我还这么相信你,原来你已经那她和我作比较了。”冷滢睿自嘲的冷笑两声。
“冷滢睿,你混蛋!”萧琦萱哭着跑出了日料馆。
我混蛋?呵,我混蛋......冷滢睿黑着脸,不急不慢的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显示成功了,怎么就被吞没了呢
☆、40静
冲出店门,萧琦萱做了个深呼吸,敛去纵横交错的泪水。萧琦萱是个生性骄傲的人,狼狈不堪素来与她无缘,即便是受了再大的委屈,也要等到独自一人的时候,再尽情释放。面无表情的萧琦萱,调整好自己的呼吸,立起风衣的领子,将手伏在胸口,她的心隐隐作痛,这痛与失去亲人的悲伤不同,这种痛是交织在伤心与失落之间,一种绞rou般的痛,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诸如此类的疑问,穿在一条锁链上,随着齿轮的旋转,滚滚向前。萧琦萱努力让自己不去思考,她告诉自己,现在无论想什么都是冲动的,感性却战胜了理性,控制着她的情绪,鼻尖的酸涩,折磨红了鼻头。控制着步速,靠近出租车泊位站,萧琦萱多么希望冷滢睿能够追出来,可无论她怎么调整自己,仍旧没有人唤她的名字,也没有人追上来。如往常一样平静的环境,拧痛了萧琦萱的神经,还有什么需要等待,招手拦下出租,一个人离开。
坐在车上,萧琦萱低着头,卷曲的长发垂落下来,挡住左面脸颊。她呆呆的望着窗外,街边的建筑逐渐模糊,黄晕的街灯朦胧一片,手机攥在手里,调成了铃音加震动模式,屏幕一路都是暗暗地。司机大哥问了去哪,萧琦萱说了家的位置,声音清冷,司机便不再多言。广播和CD处于关闭状态,秋风微凉,车窗紧闭,狭小的空间,成了独立的世界,安静的世界。
一个人打车,一个人回家,一个人下车,一个人上楼,一个人完成全部动作。锯齿的钥匙在锁孔里转动,打开一居室的房门,萧琦萱伸出手,它们容在黑暗中,消失不见,摸索着开关,点亮顶灯。压抑的情绪,花洒中流出的水滴,一同涌现,泪与水,不分彼此,一起滑落。“原来你已经把我和她作比较了......”冷滢睿的话,环绕在萧琦萱耳边。
手机铃声伴着震动,兀自打破客厅的宁静,萧琦萱裹了浴袍,带着希望走出来。拿起手机,失落的接起来。
“婷婷,怎么了?”
“我忘了买电了,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啊?”
“能。”
“那你把门给我开开吧,我现在到你家门口了。”
萧琦萱挂断电话,趿拉着拖鞋,打开房门,“进来吧。”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温婷婷,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指数八十点,她准备告诉萧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