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虽然柴可江跟她的表达方式不一样,但也是爱。
这个人到底把爱藏那么深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她知道了,在爱的不是她一个人,吃醋的也不是,在乎的也不是,虽然柴可江跟她的表达方式不一样,但也是爱。
鞠躬,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七十七章
公主府的地牢里,安静的连老鼠的吱吱声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更何况是人的脚步声,啪嗒啪嗒搅乱着夜,也搅乱着地牢里的人。
飞狐缩在角落里,双手抱住膝盖,心想着会是谁在这个时间过来,是柴可江吗?
那个黑影站在他面前,透过几盏灰暗的油灯,他大致的看了一下,那人蒙着脸,看不清楚。“过的还好吗?”
飞狐愕然的睁大了眼睛,面前这人发出的竟是自己的声音,怎么会?
“你很吃惊?看来连你都误会了。”
飞狐哆哆嗦嗦的问道:“你是……王爷?”那个会易容术的王爷。
“你想的没错。”柴可江揭下脸上的黑布,就听飞狐连蹲在角落都蹲不住了,啪嗒一声,两条腿都伸直了坐在地上,是他的脸,现在柴可江戴着‘他的脸’。
“不管你问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柴可江拿出一个大袋子,晃荡几下,“如果给你更多的钱呢?”
“我也不干。”
柴可江冷笑一声,将大袋子丢向了里面,“打开看看。”
飞狐哆哆嗦嗦的爬过去,拿起袋子打开,是石头!他抬起头看着柴可江,这是什么意思。
“想让石头变成银子,也得有本事才行,我会等着你改主意的,而且我还想你看着我是如何让妖月消失在公主府的。”
“你——都知道了。”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柴可江,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朝廷里无权无势的穷酸王爷么,他跟着公主这么多次,从来没看过他像现在这样。那个类似于打酱油的毫无特色的柴可江,他的另一面……
“这府里可疑的人就那么几个,聪明的可疑人,怕是扳着指头都可以数出来,而且我在审问你的时候,你的眼睛可是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话呢,呵呵,只是这脾气有点儿倔。”地牢里回荡着柴可江的笑声,“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你说或者不说,妖月都是在劫难逃。”
柴可江转身出了地牢,将蒙脸布戴上,嘴角勾出一丝笑,妖月怕是等急了吧。那个傲慢无礼的妖月,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将来要是知道飞狐是自己假扮的,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她好期待!
公主府一阵黑影掠过,柴可江稳稳的落在玉月楼的楼顶,向下面扫视了一下,今晚的玉月楼灯光通亮,看来妖月正等着她,那就不妨再让他多等一会儿。
柴可江躺在屋顶上,看着天上的圆月。好大好圆好安静,皎洁的让人不忍心破坏它的平静。
屋下,妖月正不耐烦的抓着手里的小扇子,这飞狐消失了几天不说,给他留信约好的时辰又不出现到底在搞什么鬼。
丫头凉月一直站在他身边,“公子。”
“再等一会儿,飞狐他不会言而无信,一定是被什么绊住了手脚。”
凉月不做声,她担心的是妖月的另一个打算,让飞狐向柴可江下药真的好吗?要是被抓住,这可是杀头的罪,飞狐会做么?
突然,一个黑影从屋顶上飞下,稳稳的落在地上,刷的一下进了屋里,“公子。”
“飞狐,你迟到了。”
“回公子的话,我被人绊住了手脚,公主身边的人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所以……”
“被发现了吗?”那他可要下定决心快点向柴可江下手,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便可能是永远错过。
“没有,我带他们兜了几个圈子,先绕回来了。”
“最后一次了。”妖月感叹的说道,身子轻轻的向后仰去,“做完这最后一次,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
柴可江心想着妖月到底有何打算。
妖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把这个放到柴可江的茶水里,当然你可以选择做或者不做,你的要求我会答应。”
要求?飞狐的要求是什么?这可让柴可江纳闷了,但也只好道:“好,只是,这药会死人吗?”
“我若说会死人,你是不是怕了?有胆做风流鬼,怎么没胆杀人?”
柴可江轻轻的哼了声,这飞狐与妖月之间有龌/龊,“风流鬼做的,人也杀的,事成之后兑现。”她怕妖月怀疑,不由得应下。
“好。”妖月将手里的纸包扔给柴可江。
“公子保重!”
妖月轻轻的说了声,“保重!”事成之后,这飞狐也必须死,他从袖子里掏出一瓶鹤顶红,只要在交欢的时候让飞狐喝下,那他的过往也就一并烟消云散了。之所以挑中飞狐,不过是因为他好男色,人也算重信义,可是人走茶凉,人去楼空,他知道自己的事稍微多了点。妖月又将那瓶鹤顶红放在了袖子里,安心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