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容久。”
“奴婢临湘。”
“奴婢临远。”
“给皇后娘娘请安,千岁千千岁。”
柳兰溪摸着自己的头发,都梳理好了,起身道:“不必多礼,快起来。”
三人异口同声道:“谢皇后。”慢慢的退到了宋浣溪的身侧。
外头的公公进来,启禀道:“皇后,御膳房准备传膳,不知现在可否?”
柳兰溪道:“传,可不要把浣溪饿坏了。”
宋浣溪呵呵的笑,略带撒娇道:“还是母后疼儿臣。”那个笑的甜美呀,柔嫩的肌肤上都快挤出二斤的蜂蜜来了,看得柳兰溪十分开心。
“你喜欢就好。”
早有宫女端着青花瓷的碗盅,一个个的排队进来,将不大的圆桌上放齐了这才缓缓的倒退着出去。宋浣溪揭开盖头,一边问着:“这些都是什么?”
“枣花糕。”她的眼睛一亮,“儿臣最喜欢这枣花糕,淡淡的甜但是却不腻味,外头的花形也做的漂亮,薄薄的一层粉皮,烘的金黄色,又带着一点焦。”
柳兰溪夹了一块给宋浣溪,“喜欢就多吃点。”嘴角的笑却怎么也去不了,“你倒是和你父皇一般的刁钻,就爱吃好东西。”
宋浣溪嘴里含着糕点,等吃完才说:“不但爱吃好东西,还爱漂亮的人,这一大早上的父皇就忙着和大臣们商议儿臣的婚事,倒把儿臣这个当事人闲置了下来,更有那等可笑的人还要治好儿臣的‘呕吐症’,母后你说好不好笑?”
柳兰溪轻轻的笑着,道:“有什么好笑的,你倒仔细的分析分析,母后年纪大了,这其中的弯弯一时转不过来。”
宋浣溪白了柳兰溪一眼,还有她的聪明母后想不过来的事?不过是借着她的嘴巴说出自己的丑事了,她才不干。
“你可怎么打算?在外面有什么可亲的人没?要是有记得提前在母后这里报备,别到时候说你父皇选的不好。”
宋浣溪继续吃了一块绿豆糕,这才道:“再等等,有件事儿臣还要验证一下,等落实了,再给母后传好消息。”
“那行,你自己做主。”
宋浣溪草草的吃了早膳便匆匆的回到她的朝阳殿,一边招呼身边的宫女,道:“临湘替本宫宽衣。”
“公主您这是要出宫?”
“废话,记得低调一点。”
“是。”临湘缓缓的退出去,心说:“公主,您什么时候低调过,还说这种话,不要笑死人了。”腹诽归腹诽,临湘很快便找来一件白衣,相对来说比较低调。
“啊呀,低调。这件衣服低调吗?去你房里拿件衣服给本宫。”
公主您可真麻烦。临湘不得不回自己的小屋里挑了一件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衣服,上面还印着几朵淡青色的花,“公主,您看这件怎么样?”
“马马虎虎。”宋浣溪双手一伸,让人服侍着把之前的衣服脱下来,又将这件素色的衣服穿上去,“本宫出宫有点事,让容久备好马车,这次出行越秘密越好。”
“是。”临湘退出去找了容久,顺带把公主大人反常的地方也说了一遍,“也不知道看上谁家的公子了,这么火急火燎的,你快去准备马车。”
“行了丫头,别再愤愤不平了,小心被公主听去,你这脑袋上吃饭的家伙不保。”
“我才不怕她。”
“是么?”宋浣溪黑着一张脸,她可没有兴趣沦为宫女们茶余饭后的闲聊,若不是她急着出来,定然不会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她。
“公主饶命!”临湘吓的一跪,也不管地上是不是坚/硬的石板,还是腿上穿着一条薄薄的裤子,顾不得疼的跪在地上,头不断的碰击着地板,重重的磕头。
“现在知道饶命了,早干嘛去了?”宋浣溪凌厉的目光一扫而过,“本宫生平最为痛恨的便是做事推三阻四,在背后乱嚼人舌根的东西,平时也曾告诫过你们,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是不是嫌活的太长了?”
“不,奴婢不敢。”
“本宫看你不但敢,而且胆子大上了天,回朝阳殿,抄写一百遍经书,向佛祖忏悔去。”
“是,多谢公主不杀之恩。”临湘忙爬起来,快速的跑走了,生怕公主反悔,又把她拉出午门去,今日是她松散了些,却没想到被公主抓住小辫子。
宋浣溪对着容久道:“你也记住。”
容久头也不敢抬一抬,道:“奴婢知道了。”从马车里拿了长凳下来,扶着宋浣溪上了马车,又撤了长凳,拉着马缰绳出发了,一边暗暗的吐舌,她们这公主什么都好,生平最痛恨的便是在身后议论人非,其实,她又何尝不明白,公主这是为了她们好,今日是公主听到,若是别人,像她们这种奴婢就算死一千次也不算什么。
马车里的宋浣溪冷脸一撤,她也是不得已为之,这几个小丫头不教训一下,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命是怎么丢的。想起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宋浣溪的心情大好。
柴可江看本宫识破你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