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段小宁。
“嘿,小孩,你认识我吗?怎么是这样的眼神?”段小宁摸了摸苏慈的头,苏慈愤怒得一手甩开了他,她最恨别人摸她的头,当然木素青除外。
却说这个段小宁,一看,似是世家之子,长得一副温柔秀美的模样,俊眉修长,连声音听来都有一股子细腻温顺,苏慈很想摸摸他的下身,这个人真是男子吗?可是毕竟自己是女儿家,这个行为太过于荒诞了,于是她压下这个念头,在段小宁颈中直扫,有喉结吗?看不出来,却说他笑起来的时候,唇角弯起,亏得是长了一副男儿身,要不还不知道是哪一世的祸国妖姬。
“不认识,慈儿没福分认识你这样祸国殃民的主儿。”苏慈说不清楚的憎恨,一语未罢,就惊觉桌下一双脚被针刺般酥麻,她用斜眼瞥了下,左脚背上是木素青,右脚背上不用想,都知道是裴琳琅,苏慈将头扭成45度角,闭了闭眼,忍吧,她的地位最低不忍又能奈若何呢?
“哈哈,青衣门真有意思,木掌门这个徒弟也是有趣至极,看神情眉目,日后铁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
“多谢段公子夸奖,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我师傅在哪里?十年之约的时候为什么你不来赴约?”木素青掀开青花瓷茶盖悠然地说到。
“这个,实在抱歉,那年,我有点私事,所以耽搁了,还望木掌门海涵,断情前辈在很安全的地方,木掌门及各位师姐不必担心,这次前辈让我交给木掌门一份东西,详细的过程可不可以上青衣门再向各位诉说?”
“对不起,青衣门从来不让男丁进入。”苏慈和裴琳琅异口同音,在这件事上,两人总算达成了协议,日本鬼子来了,肯定还是要国共先合作的。
段小宁直接无视两个小人物,只是恳切地望着木素青,岂料那个小丫头也只是摊了摊手,“段公子,这是青衣门的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木掌门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文之笙一直没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段小宁的一举一动,木素青摇了摇头,“段公子,规矩制定出来就是要人遵守的,青衣门从第一代祖先传下来就从来没有男丁介入过,段公子,如此体贴善解人意,一定不会让素青难做的。”
“好吧。”段小宁轻叹口气,可整个身子却忽然在剑上的弦一般猛地朝裴琳琅攻去,“五师伯小心”“师姐小心。”却岂料,裴琳琅是多么心细如发的人,段小宁的一举一动都在她和文之笙的眼里,段小宁的速度太快,她还来不及拔剑,却也只是节节后退,哪知段小宁突然转到她的身后,捏住她的手臂,身子就那样贴了上去,裴琳琅只觉得一怔,她什么时候被男人这样戏弄过,“你个无耻之徒。”“裴师姐过奖了,在下见过无数的无耻之徒,还没有哪一个能抵得上我的水平。”一个人无耻到这个地步,连苏慈都只好甘拜下风。段小宁又拉近了她和裴琳琅的距离,且一手抓住裴琳琅腰间的外袍,此时裴琳琅才敏感地发现身后之人身体的变化,她后背的两处凸起很明显是段小宁贴上来的效果,可总还是有些难堪。“段姑娘,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段姑娘?”在一旁的三人无不瞠目结舌,“嘘”段小宁顺势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却哪知太过大意,那手指是人家裴琳琅的,裴琳琅好不发囧,也不知道师傅找的什么人,要说她已经够不正经了,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从未曾这样被人调戏,却是硬憋着不肯脸红半分,挣脱开段小宁的手,剑立马出鞘。
“裴师姐息怒”段小宁忙赔不是。
“段公子”木素青忙上前,“不是,段姑娘,你似乎还有许多隐瞒?就这样你是不可能进入青衣门的,况且,青衣门贫困潦倒,段姑娘又哪来的兴趣呢?”
“谁是你师姐,你把嘴捋直了再说话。”
“裴师姐真不愧是青衣门的火神。在下的师傅和断情前辈有很深很深的渊源,叫你师姐关系还浅了些。”
“段姑娘的身份是?”
“霓裳馆馆主。”
段小宁五个字一出,苏慈一口茶水喷在她脸上,幸好她眼明手快,将折扇一挡。
“霓裳馆早在很多年全馆都被灭掉了,再说,霓裳馆也不是什么好行当,段姑娘打着这个幌子招摇撞骗,似乎有些不合身份罢了。”一直没做声的文之笙不知不觉地给段小宁将了一军。
“这位肯定是青衣门的土神文墨书生文师姐了。”
“段姑娘果然是好眼力,青衣门徒甘拜下风,如若不是段姑娘自己陈述,我们连段姑娘的真身都辨别不出来,真是惭愧。”木素青有些气赌。
“真是抱歉,职业需要,这是断情长辈给你的东西,这是断情长辈的随身信物,怕你们怀疑我是王庭远那边的人,这是霓裳馆的镇馆之宝,料是大家没有见过,也听断情前辈提过,现在请问二位师姐,木掌门,当然还有这位眼睛总是斜着我的小孩子,我可以随大家一起回青衣门了吗?”
“为什么你一定要去青衣门呢?”苏慈反问到。
“不瞒大家,因为,我没地方可去了,呵呵。”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