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都快成她自己那啥了.......
上床这件事说复杂也复杂,需要技术,需要经验,说简单也简单,只需要做就好了嘛.
可是这做也是有学问的,特别是对于一些初学者来说,就会出现很多尴尬的事儿,而越尴尬,越暧昧.
比如乔正依轻皱眉头,她就会担心地问"是疼吗"
比如她久久找不到地方,会从被窝里嚷着说,"要不我们把灯打开吧这样能看得清楚些!!!!"
看得更清楚些!!!!!
乔正依只好捉着她的手找到地方,伸了进去,这样别样的方式,明明很荡漾,却又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她微微仰着的头.
她修长脖颈下一颗一颗的细汗.
她那强烈压制下发出的呻.yin和喘息声.
她紧咬着下唇,把指尖掐近她rou里的隐忍.
她就是不肯喊她的名字.
她在她的身上,灵动地索取,原来,原来,看着身下的人情动是这样迷人的事情.
她满手都是黏黏的,属于乔正依的ye体,满掌心都是那样的chaoshi.
"乔正依,你shi.透了."
她急促的喘息,呢喃着,不知在说什么.
曼妙的腰肢起起伏伏,像是草丛里肆意扭摆的藤蔓,她紧紧地抓着她的后背,她一次次起伏的腰肢只期望着那样的深入能更深一些,更深一些,她仰着头,如海藻一般的长发散落在枕间,那是成熟的身体,那是如繁花盛开的身体,在她青涩的指尖如烟火般绽放.
嗯......她紧咬着下唇,艰难地发出压抑不住的呻.yin声.
那一晚,她们互相贴在一起,互相索取,互相爱怜,床单被拧成了一团又散开,被褥掉在地板上又拾起来,然后又掉了下去,身体像是中了毒一般地一次次想和她贴近,这流光四溢的夜晚那样真实,却又那样虚幻.
以至于那之后的安安永远都记着那个镜头,长发散落在枕间的乔正依偏着头,紧咬着下唇,一双眼睛半闭半睁的性感模样,不需要相机,不需要聚焦,她也不知为什么,那一幕就像一笔一划地刻在了她心头一般,她的眉眼,她的唇线,她那只咬了四分之一的嘴唇,还有那一地的清亮星光.
那晚她们做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是疯狂的,像是末日一般地做.爱,安安是在五点多的时候才睡着的,是被门外的敲门声和王牧的声音给叫醒的.
醒来只看到身旁空空如也,像是一场幻梦,她有些懵地摸了摸身旁,仿佛还残留着那个人的体温,这房间里还有她的香气,安安木木地看着眼前这一切,这熟悉的房间此时这样陌生,地板上还躺着她用过的浴巾还有她穿过的那件白衬衫,那件已经只剩两颗纽扣的白衬衫,她赤.裸着的身体藏在被褥里,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终于看了看身上胸前残留着一些痕迹,那是她留下的痕迹.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得了失心疯一般地失声痛哭,那种痛哭没有缘由,只觉得心里难过,为她,更为自己.
门外的王牧听到哭声,有些犹豫地进了房间,就看到双肩裸.露在空中的安安,他又忙背过身去.
安安兀自地哭着,她怎么就走了她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她自己也是疯了吧难不成真的喜欢上那个37岁的女人了吗NO,NO,NO,绝不可能.
她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这不科学!!!她从来都不是睡的那么死的人啊
她就不能等自己醒了再走吗
为什么这么悲催这么虐的场景要发生在自己身上,满室的yIn靡,人去楼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超级不好受啊!!!今天还是除夕啊!!!!
她自己伤心又神经质地哭了一会儿,才发现王牧还背对着她,抽泣地问到,"你干嘛冲进来,我衣服都没有穿,你想干嘛啊你."
"我听到你哭嘛,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你没穿衣服啊."
"出去,我穿衣服."安安一手抓着被单把自己的衣服遮住.
"你快点,还有一个半小时车就得开了."
大年三十的那一天,安安选了半天选了一件好看的衣服,和王牧一人拖了一个行李箱回老家过年.
穿戴整齐后,王牧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欲说还羞想问点什么的眼神,安安魂不守舍,压根就没理她.
春节,有时更像是一种劫难,由于老家和江城离得算不上太远,两人坐大巴就可以回去,但还是王牧提前了好几天才买到的车票,车站人多,安安一路行尸走rou般地由王牧推着上了车,两人的座位是挨着的,都是倒数第一排,到家该是下午4,5点了,歇息一下就可以吃除夕饭了.
安安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路上都没说话,王牧也没有说话.
安安像是想到什么,回头问着王牧,"你早上听到她什么时候走的吗"
"乔小姐"
安安点了点头.
王牧想了想,"大概六点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