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浅一副那又怎样的神情,继而她想到一件事,喃喃地问着言珈,"你们会出柜吗"
言珈一怔,而后摇了摇头,"不知道,还是很难,我这边倒还好,爸妈都不在身边,我爸前几日还打电话说他今年过年不来江城了,所以我压力要小一些,只是周留白可能压力很大,周妈妈把她养大不容易,且还为她们那个家付出了很多."
"她妈开明吗有可能接受吗"
"人很好,也很宽容,只是这事估计也不好接受吧."言珈摇了摇头,顿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再说吧,这就是个无解的命题,我再和周留白商量一下吧,要是实在不行就先这么过着吧,好歹我们两好还没多长的时间,先把这些闹心的事缓一缓吧."
"也是,不说这个了,安安那个女人呢最近有没有回来"浅浅问到.
"嗨,别说回来,搬走之后啊连个电话都没有,更别说真人露面了."言珈不满地骂道.
"是吗我给她去个电话."说着浅浅就拿着手机给安安打了过去,那边好半天才接,"安女人,你在干嘛呢我回来了."
"哦,浅浅啊,你回来啦"那边有气无力地回到.
浅浅心下犯嘀咕,这人怎么就会重复她的话啊听那语气也不好,"你怎么了"
却哪只沈浅浅一问,那边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吓浅浅一跳,急着问到,"怎么了这是你哭什么啊"
"我被,被人欺负,浅浅,你得替,替我出头,我学,学姐在家吗"
"在啊."沈浅浅看了言珈一眼回到.
"那我现在过来."
浅浅一脸疑惑地望着言珈,言珈更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
"在电话里头哭起来了,说有人欺负她."
"啊是吗是不是她那新男朋友对她不好啊"
"不至于吧."浅浅摇了摇头,冒牌的还能怎么欺负难不成弄假成真还是一直都是自己以为错了
"你怎么知道呢"言珈一语戳中了她,她没再做声,都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妖,到年底了怎么就不消停呢
没多久,那人直接拿着钥匙就开门进来了,还没等两人出声问,安安就一把抱着言珈,嚎着,"学姐,你要为我出头啊,我都快被别人欺负死了,太没有天理了,我们找人收拾她吧."
言珈拍着她的背,一边拍一边柔声问到,"到底怎么了啊"
沈浅浅一把把她拖开,"你在这光干嚎,怎么脸上没有眼泪啊"
"路上都哭完了."安安这才放开言珈,一脸的不高兴,她真是气了好大一晚上,怎么想也想不通,她到底是怎么招惹到那个女人了能和她生这么大仇恨.
"说吧,怎么回事谁怎么你了是不是你那男朋友欺负你了"言珈问到.
"他倒是敢,都是他!"安安想到王牧那突然出袭才惹怒了乔正依就更火到.
"那谁还敢把你气成这样啊你告诉我,我帮你出头去."浅浅也在一旁搭腔.
"真哒对,浅浅,你去,你去收拾她,我实在惹不起了."安安一边点头一边拉着浅浅.
"不过你得先说说人怎么惹到你了."
"就一神经病,我是好心啊,把她当朋友,见她心情不好请她吃饭请她喝酒,你猜怎么着人家说我不配和她做朋友."安安越说越气,再想到乔正依那副傲慢的嘴脸她就来气.
"这好像真是那人的不对啊,不过算了安安,人和人在一起是要讲究缘分的,人家既然不想和你做朋友,你也别强求了."言珈好言劝道.
"谁稀罕和她做朋友啊我只是气不过,凭什么这么看不起人啊."
"就是啊,你说你要不想和人家做朋友,人家请吃饭你可以不去啊,吃了还说你,嗨,我说你,怎么离开我们之后,你就遇上这种极品啊,这人谁啊我们认识吗"浅浅一腔热情地帮腔道.
"认识,太认识了,就你那位妖Jing小姨."安安说到那个人的时候仿佛都是咬着牙说的.
"我小姨"浅浅一时没明白过来,"你说乔.......乔"浅浅想过去掐死安安,她是故意的吧,还好乔榕西这回没在,这死安安是设计了一个圈让她跳呢.
"对,就那乔正依,你别忘了你刚说的话啊."
"我刚说什么了我我可什么都没说,小姨,小姨她人挺好的啊,你怎么老对人有偏见."浅浅忙撇清关系.
言珈摇了摇头看着两人,生活这样吵吵闹闹的也挺好的.
"你可刚说了她是极品的,我学姐也听到了,是吧"安安抬头寻找着言珈.
言珈浅浅一笑,露出半边酒窝,"好了,别闹了,这哭也哭过了,说话也说了一大堆,渴不渴啊要不要喝点什么"
"我不要,你先给我作证来着."安安耍着无赖地说到.
"好啦,你别为难浅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乔榕西的关系,乔正依算辈数,可是她姨,你还让她为你出头,你可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