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吧!”
苏洄吓得忙推回去:“我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呢?你我不过几面之交,你已经帮我多次,说来该我向你道谢,怎么反而收起你的礼物呢?这只箫一看就价值不菲,你还是自己放着吧!再说我也不懂音律,拿着也没用,你出门在外还可用它解解闷。”
看着头摇的像拨浪鼓的苏洄,吕子陵好笑地说:“哪有这么多理由?这是你我相识的见证。你留下它也好时刻记住我这个不期而遇的朋友哇!”
苏洄无论吕子陵说什么还是推辞,拒不接受。
吕子陵只好说:“若你不要,它也没了存在的意义,就扔了吧!”作势就要抛掉,苏洄一急,马上抢了回来,有些生气地说:“这人真是,好好的箫扔了怪可惜的。”
“那你就留下。”吕子陵吃准了苏洄会上钩,借势说道。
“好吧,好吧!不要白不要。”苏洄无奈,只好收下这不得不接受的赠礼
吕子陵又叮咛道:“可不许转赠他人,这是你我的记忆。”
“知道啦!这么多事儿。”苏洄不耐烦地回了句。
见天色不早,吕子陵只好狠狠心向苏洄告别:“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我把你送回去吧!”
苏洄原来欢快的心顿时显得有些沉重,掌心有些凉凉的,只是面对吕子陵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道:“好的。”
把苏洄送至池塘边,吕子陵虽不舍却仍带三分戏弄三分嘲笑的语气坏坏的说:“阿洄,你先走吧!我怕你看着我的背影会因不舍而流泪。”
苏洄原本几分难舍难分的心情随即消散不少,没好气地说:“得了吧!巴不得你早走呢!既如此,本姑娘先行一步了。”说罢,转身而去
直到苏洄的背影消失在远方,吕子陵才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转头,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夕阳西下,池塘内一片金黄,荷叶带着残余的清香在水面上蠕动着,好像两个贴耳倾诉的好友互道衷心。此时,一直悠然经过的大雁飞掠而过,激起点点水珠,扰乱了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千里寄书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风不知何时张狂起来,打落满树清辉
吕子陵自一别后再无消息,苏洄也收起闲心思,把会计的角色演得有声有色,房间文案上的书籍越堆越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公子的书房。九月底,镇长家的大公子乡试得了第四名,举为秀才,镇长很高兴,宴请宾客,连苏洄也沾了光,去吃了席。
东升他娘也消停不少,明里暗里向苏洄道歉,在街上遇到也退居一旁,让苏洄先行。苏洄着实愣了,这人改变也太大了吧!后来从邻居口中才得知,原来她家闹鬼了,只把东升吓得烧了三天才好。苏洄心中说了句,“该!”也没有多想,有时候也和颜悦色地对东升娘点头笑笑。现在,富春镇的谈资也少了,人们好像淡忘了苏洄怒斥恶婆婆,被情郎相救的事了。
这日,苏洄合上手中的帐,一时多想起来,富春镇虽说是交通要塞,可终究是个镇,市场是有限的,且大多数是自给自足,鲜有人以买粮过一生。这粮行一月的营业额最多时只有四十两,抛下工资和本钱,每月进账不过十两,按理来说是挣不到多少钱的。她实在想不通这吕家小王爷为何要在这里开一个分店。哎!或许是人家小王爷目光长远,想先下手为强扼住交通要道再占山为王也未可知呀!大翳王朝除京淄之地,州府四十八,县城三百座,镇乡更是数不胜数,若是每一处乡镇都有一家吕氏粮行,那么每个月一家进入八两银子,这还只是乡镇收入,县城和州府的营业额应该有这里的几十倍吧!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吕家就是亿万富豪了,更兼吕家武将出身,官服加体,更是富贵不可限量啊!这吕小王爷果然眼光独到,自古以来官不过五代,富不过三代,他看似弃官从商,却是另辟蹊径,既能消除上位的疑虑,又能保的一门荣宠,可谓独树一帜,用心良苦。
想着想着,苏洄暗笑自己多事,人家好坏关自己啥事?不过挣几个钱为周存夫妇养老而已,等自己找到了门路定要回到现代的,难不成还要在这儿呆一辈子?那样的话还不如出家为尼来得清净。
第二日,苏洄一睁眼已是艳阳高照,和暖的阳光普照田地、山林、房屋,大地一片暖洋洋的。不想浪费这么好的天气,苏洄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起床,耳边突然响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苏洄披衣而起,一开门,周陈氏那如冬日中的暖阳的笑脸映入眼帘,苏洄一时暖到心田。
周陈氏打趣道:“都日上三竿了还不梳洗,今儿天气好,又难得赶上你和你爹爹同时休息,我们也该好好合计合计。一会儿我和王氏把旧年的铺盖翻洗一遍,眼看就要入冬了,也该备着。我让你爹去市场上买些棉花、布匹和食材来,中午咱们吃一顿好的。我和王氏一下午就能把棉被做好,你一会儿去布行买一些料子来,我为你做几身过冬的衣服,你王姐(王氏)搬来也有个把月了,也该给她添置几身衣服。”
苏洄赞叹周陈氏贤惠得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