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阮浯霜到底要做什么。直到那滴被烧落的蜡油滴在自己的身上,阮多才知道阮浯霜今天所要玩的游戏。这是怎样的一种痛?阮多无法形容,不同于那些低温的蜡烛,这些都是真真正正的蜡烛,每一滴蜡油滴在人的身上,就如同被火烤一般的痛。
“唔...唔...”阮多痛的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只希望能让阮浯霜停止这个游戏。而看到阮多因为剧痛而极致扭曲的表情,阮浯霜却是无法克制的笑着。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只是想看到这个人属于自己,为自己伤心,为自己痛苦。
把蜡烛移动到刚刚被自己咬过的伤口上面,一滴蜡油准确无误的滴在那里。刚被咬过的伤口,因为蜡油的高温,皮rou硬生生的被烧开,甚至可以闻到一股烧焦东西的味道。阮多死死的咬住嘴里的那团布料,只希望借此来消除一些痛觉。
豆大的汗珠从阮多的额角低落,身体剧烈的起伏着。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让阮浯霜停止这场残忍的蹂躏。扔掉手里剩下的蜡烛,阮浯霜又拿起了一根,笑眯眯的看着阮多溢满眼泪的双眼和颤抖的身体。
不够,还不够...
再一次压在阮多的身上,阮浯霜用手指抚摸着那一条条已经结痂或者是还没有结痂的鞭痕,毫不犹豫的用一滴滴滚烫的蜡油把它们覆盖住。“唔...”剧痛让阮多的身体不堪重负,当滚烫的蜡油滴入自己的伤口之后,那种感觉就像是用刀把一条条伤口都切开一样的痛苦。
粗鲁的扯掉阮多嘴里的布料,阮浯霜想听到这个人因为痛苦的叫声,想听到她对自己苦苦的哀求。“咳咳...咳咳...”阮多剧烈的咳嗽着,每一次的震动,都会牵动那些被蜡油覆盖着的伤口,便会带来撕心裂肺的痛。
“姐姐...不要...”阮多无力的说着,看着阮多手上拿着的两根蜡烛,心里却已经是凉成了一片。姐姐真的是很讨厌自己,如果不讨厌自己,就不会这么做。“我喜欢你向我求饶的样子,你可以继续下去,当然...我也会继续。”
看着阮多胸前的那两颗发育很好的丰盈,阮浯霜满意的笑着。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太久,丰盈之上的的红豆早已傲/然的挺/立着,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粉红色的呢。蜡油轻轻的滴落在小小的红豆上,阮浯霜看着阮多隐忍的表情和从下巴低落的冷汗,似乎...敏感部位带来的痛觉似乎比其它地方更加的剧烈呢。
“啊...”少了嘴里的那团布料,阮多痛苦的呻/yin出声,然而在收到阮浯霜不满的视线之后却又老实的把嘴闭上。被绑在床头上的两只手死死的攥着,即使骨节泛白,也不肯松开。
“呵呵,小多真是个乖孩子,如果痛就叫出来吧。”阮浯霜笑着说,然后打量着阮多已经布满蜡油的身体。本来是苍白无骨的身体沾满了蜡油,看上去竟然有些丰满之感。胸前的两点已经彻底被蜡油所覆盖,全身也因为剧痛而不停的颤抖着。
“姐姐...为什么...为..什么..”阮多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撒,她真的想就此晕死过去,但是身体上的剧痛却时时刻刻在提醒她仍然处在现实之中。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就这样脱口而出,阮多想知道,为什么,自己深爱的姐姐要这样折磨她。
听到阮多的提问,阮浯霜微微一愣,然后便是情不自禁的笑着。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恨你的母亲吗?还是恨你的存在?或许,我根本不恨你,我恨的仅仅是我自己而已。
即使心里是这样想,但是阮浯霜有她的骄傲,她不想承认自己对于阮多特殊的感情,更不想承认,自己是真的动了心。想到母亲去世之前的那双悲凉的眼神,想到母亲对父亲的眷恋。一个女人,连去世之前都没有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一眼,这是多大的痛?
阮浯霜粗鲁的分开阮多的双腿,膝盖重重的顶入那片私密之处,慢慢的摩擦着。“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说呢?你知道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我们本来幸福的家是因为谁而分崩离析的吗?”
“如果你不知道,就让我来告诉你!就是你的母亲,那个可恶的第三者!她害死了我的母亲,让一个那么渴望幸福的女人,就这么死在了冰冷的医院里!我为什么不恨?我恨你的母亲!更恨你这个第三者生出来的贱种!”
阮浯霜的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把阮多的心切成一块一块,鲜血淋漓。原来这就是姐姐讨厌自己的原因,原来在姐姐的心里,我就只是一个贱种。阮多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无力,眼泪就想开了闸一般的溢出眼眶。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阮多在嘴里叨念着,双眼直直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阮浯霜。“说对不起我的母亲就会活过来吗?说对不起就可以弥补你们带给我们家的伤害吗?阮多,你根本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对于妈妈是,对于爸爸是,对于我更是!”
阮浯霜的话音刚落就把阮多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看着那个润/shi/的/私/密/之/处,阮浯霜面带嘲讽的笑着。“阮多,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我这么搞/你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