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妻二人只是出门游玩,并未得罪各位,还望英雄行个方便。”
那人冷笑道:“素闻长公主温文有礼,今日一见果是名不虚传,如此气度,倒不似女子。”
楚慕嫣心中暗叫不好,看来这人已将自己身份探清,却是不知何时便在跟踪自己,果是不妙的紧,脸上仍是不动声色:“在下确不知英雄所言,我夫妻二人手无缚鸡之力,英雄若是要钱财尽管拿去,还请留得我二人命在。”
那汉子仍是冷笑道:“公主殿下武功卓绝,现下这般自谦,却是不该。”
楚慕嫣脸上仍是笑着:“想必英雄认错人了,我这里一点酒钱,还请英雄不要嫌弃。”
那人却是不理楚慕嫣,得意笑道:“哼,早就听人说当朝大驸马柔弱的紧,我还不信,今日一见,嘿嘿,你说这女儿身子,哪有不柔弱的,现竟与公主密谋篡位,啧啧,这消息若是让当今圣上知晓了,不知作何感想。太子也应是欢喜得很吧。”
楚慕嫣此时已是不愿在装傻充愣,冷道:“你欲如何?”
那人上下看了看楚慕嫣,忽的眼神语调变得很是猥琐:“哼哼,若是公主应我三件事,或许有些转机也未可知。”
楚慕嫣见他模样,便已知他心中所想,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便是拼了这条命去,也不能让这群贼人辱了清白。心中这般想着,手上的剑握得更紧,眼见着就要出鞘。此时,身旁那人伸手轻轻覆上了那已是青筋暴起的握剑的手,轻声笑道:“尔等既知是公主殿下,为何不行礼,便要治你们大不敬之罪。”
此语一出,黑衣人皆是笑的直不起腰,楚慕嫣亦是满脸不解的看着独孤凌,这般紧要关头,竟是说出这等话来,为首那人大笑道:“将死之人,架子倒是大得很。”
“哦?”独孤凌笑道,“自出城门起,阁下便是一直跟着我们,直到被山贼捉上山,想必是欲借他人之手,只是又不甚放心得下,一直在山下守着,见我们下山了又一直跟着,若是不讲出那些话,还不知要跟多久,对么?”
那人本还是大笑,听得独孤凌这般说,生生止住了笑,满脸警觉得看着她,本想着功夫高过楚慕嫣,藏身功夫又是Jing妙,现在现身,定是杀她们个措手不及,怎料的一路行程竟是全被她知晓了。楚慕嫣脸上平静,心中却是如同蚂蚁啃食般乱,独孤凌竟是早就知晓一路有人跟踪,那传授武艺不也是被人瞧了去?待看向独孤凌,却见独孤凌轻轻摇了摇头,当下了然,是了,独孤凌传授皆是隐秘之处,这人跟踪,定不会走的太近,加之独孤凌比划出招时,动作缓慢,看着更似楚慕嫣在教授一般。
独孤凌见那人不说话,接着道:“本来公主武功已入大师之境,不屑与你们这群毛贼动手,只是,”转头看了看楚慕嫣,抬起她握剑的手,笑道,“公主近日来久不练习,怕是技艺生疏了,正好练练手,好么?”最后这个“好么”却是对着楚慕嫣讲的,看着就如同两人在商量家务事一般,全然没讲周围二十几人放在眼里。
那人见独孤凌狂妄,怒道:“便是公主技艺超群,又岂不知双拳难敌四手,群狼咬死虎么?”
独孤凌却是看也不看那人一眼,只是对楚慕嫣笑道:“羊群才以群聚,想来也是没什么本事,只是凑着个人多罢了。”这句话虽是狂妄的紧,但其中却又满是柔情,倒教楚慕嫣觉着有这人在,这二十几个高手却是不算什么了。
那人已被独孤凌激得恼怒至极,“是羊是狼,一试便知!”说罢,一声令下,二十几人便一同攻向楚慕嫣与独孤凌。虽先前听得独孤凌道破他们行踪,但终是想着驸马弱不禁风,便只有两三人攻向独孤凌,倒是有着二十余人攻向楚慕嫣。楚慕嫣心中暗暗叫苦,独孤凌的武功高出自己不知多少,便是全去围攻她也拿不下来,只去了两三人算个什么,倒是自己现在,这么多人,哪里应付的过来,哎,倒不如跟她一样装的柔柔弱弱的,也少吃了这许多亏。
那些人本想着二十余人的攻势,定是可一招拿下楚慕嫣。哪知道楚慕嫣已的独孤凌教授多日,身法灵敏诡异,这众人齐攻的第一招虽是躲的吃力,好歹也算是避开了。那些人哪料的楚慕嫣竟能避开,竟是晃了神,楚慕嫣便抓着这机会,接连两剑,刺向两名刺客脚踝关节处,两人中招便倒在了地上,再想站立却是万难。
楚慕嫣本欲乘胜追击,再伤两人,但这帮刺客却已是回过神来,三四人一组,轮番攻向楚慕嫣,倒是围得楚慕嫣上下左右严严实实,没有一条活路。也亏得楚慕嫣近日一直被独孤凌强迫着练速度,来人攻势虽是接连不断,密不透风,但总归是看的清招式,接得了招。只是连着几轮之后,体力却是有些不支了。
为首那人自是看出楚慕嫣气力不接,看准楚慕嫣接招的瞬间,提起长剑,一剑便向楚慕嫣后心刺去。这剑来得好快,又是在楚慕嫣接招之时发出,楚慕嫣虽是知晓后心有剑刺来,却是不能格挡,心里也只能苦笑,又要欠她一个人情了。
果然,楚慕嫣只觉着剑要刺入后心的一瞬间,整个身子便轻了不少,待再回过神来,却已是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