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他们在讲什么。”
凌儿笑道:“那便最好,姐姐,不如我们先回客房,看着这群人,烦的紧。”
楚杨歌也无心听那群人的污言秽语,便点头同意,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客房。进到客房后,凌儿突然转身对楚杨歌道:“姐姐乃公认的江湖第一美人,便是只露出半张脸也让凌儿惭愧,不知面纱之下又是如何。”
楚杨歌道:“不过大家抬爱,第一我可是万万担不起。凌儿又何必自谦,你容貌不在我之下,凌儿若是惭愧,便教我更惭愧了吧。”
凌儿拉起楚杨歌的手,边摇边亲热的说道:“姐姐既然这么说,不如将面纱去下,我们比比如何?”看着是一副小女儿撒娇的神态,凌儿本就比楚杨歌小上几岁,又加之长得美丽动人,虽与楚杨歌庄重大方的冷艳之美不同,但也是活泼灵动,与楚杨歌各有千秋,现下又撒起娇来,确实让人心疼。
楚杨歌见她小女儿神态,心中是一软,本想抽出手来又给生生忍住,柔声道:“凌儿长得比我好看的多,不用比了吧。”
凌儿知她不愿摘掉面纱,便嘟着嘴气呼呼道:“姐姐这是小瞧我了,姐姐不愿摘,那我便帮姐姐来摘。”说着便伸手扯楚杨歌的面纱。楚杨歌只道她是一个顽童,便随意一避,未料到凌儿出手迅速之极,饶是楚杨歌已先行往一旁避开,凌儿下一招已然发出,伸手已是碰到面纱了。楚杨歌一惊,连忙推开凌儿,向左跃去,身形甚是轻柔优美,犹如嫦娥奔月般。凌儿赞道:“姐姐好反应,再来。”楚杨歌闻言,便不敢轻视,认认真真的与凌儿对招。
想凌儿在华山大会上一连与魔教领头的七人过招,似也不落下风,想来定是为了脱身,故意让韦鸩踢下台去。以韦鸩功力,那一脚若真让武当小弟子承下,便是侥幸着不死,也是功夫全废,成为废人,如是让赵叶成,楚杨歌与之硬碰硬的对招,也必然是内息不稳,要调理三天。只是凌儿生生受了韦鸩一脚,却同没事儿人一般,其功力应更在韦鸩之上。
两人在屋内过了十几招,凌儿出招迅速快捷,身形也万分诡异,但楚杨歌全副心思在躲上,倒也还堪堪应付的过来,只是此时两人身上都蒙了一层薄汗。
凌儿坐在椅子上道:“姐姐一直躲我做甚,凌儿乖乖的又不吃人。”
楚杨歌冷笑道:“凌儿这般好本事,若真要吃我,我可是躲不了,还不如趁早离远点吧。”言下竟有离去之意。
凌儿笑道:“姐姐说笑了,凌儿不过好奇而已,姐姐莫要生气。”
楚杨歌道:“我也好奇凌儿是从何而来,若是凌儿告知与我,那我这气就消了一大半了。”
凌儿道:“凌儿家世本无甚隐秘,只是现下出走,师兄师姐们都在找我,若是不慎泄露被抓了回去,不能完成与友人之约,凌儿定要抱憾终身。”
楚杨歌知她有意隐瞒,便道:“凌儿说什么我不与她人说便是。”
凌儿道:“姐姐可愿以面纱与我交换?”
楚杨歌一心想知道凌儿身世,但要取面纱又觉着确实不便,心下正自犹豫,只听凌儿道:“姐姐,那我们打赌如何?”
☆、打赌
“打赌?”楚杨歌奇道,“凌儿想赌什么?”
“围棋如何?胜者可要求对方一事,无论何事均须做到,如何?”凌儿说完便望着望着楚杨歌,等着楚杨歌回答。
“甚好。”楚杨歌笑道。楚杨歌确实该笑,五岁师从棋圣黑白子,专研棋术十余年,自艺成之后仅输给师父,此外可谓是百战百胜。而棋圣黑白子一生中只输过两次,由此可见楚杨歌棋艺之高,岂是眼前这个深闺小姐可比,此次打赌可是志在必得。
凌儿又道:“姐姐怎么这般高兴,我下棋可从来没输过,连师父也赢不了我的。”
楚杨歌笑道:“无妨。”心道,定是请来的师父不愿得罪大户人家,故意让着这小丫头,也好,且给这小丫头点教训。
楚杨歌执白子,凌儿执黑子,开局不过十几招,楚杨歌便看出凌儿棋艺低微,招招都是臭棋,只怕不多时便会被逼死。只是楚杨歌手下也不留情,一心想给凌儿一点教训。凌儿见棋局与己已是万分不利,却也没有耍小性子闹着要悔棋,只是笑笑,继续下棋。
待到中局,楚杨歌正准备在下一招将凌儿逼死,却见凌儿落下一子,待楚杨歌看清棋局,不由大惊,凌儿这一子,竟让棋局乾坤颠倒,局势大变,先前凌儿下的臭棋竟因这一子联系了起来,现在似是结成一个什么阵法,大有将楚杨歌包围吃紧之势。楚杨歌奋力还击,到终局竟是输了两目。
“哈哈,多谢姐姐承让,”凌儿对着楚杨歌笑道,“凌儿想让楚姐姐摘下面纱,不知姐姐是否愿意啊?”
楚杨歌因下棋输与凌儿,正自懊丧,又听得凌儿话中小瞧自己之意,不悦道:“愿赌服输。”说罢,便缓缓摘下面纱。
江湖中大多数人曾费尽心思想一睹武林第一美女的风采,怎料得到就在这小小的客栈之中,绝世容颜已然展现,肌肤透血,吹弹可破,红唇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