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轻歌一副无Jing打采,双眼浮肿的模样并没有让牧少兰里两人感到奇怪。
两人若无其事的和柳轻歌说话,柳轻歌费了好大得劲儿才没有露出异样。
柳父来接柳轻歌的时候,牧少兰和陆子华对她嘱咐了很多的事情,中心无非就是好好照顾好自己,好好读书,脑子里别装太多的事儿,安心的读书就可以。”
柳轻歌在家里不喜欢和父母倾诉,心里总是憋着事儿,那些个糟心事儿柳轻歌不说,但是他们却怕柳轻歌压在了心里头。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柳轻歌心里的压力来自于他们,任由两方父母如何的嘱咐的宽慰也都是嘴上的功夫而已,没有丝毫的用处。
柳轻歌满心复杂的离开了这个家,不过是短短一个晚上,她的思想再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柳轻歌回去后的第三天便是春节了,这是她在柳家过的第二个春节,犹记得去年她在柳家过的第一个春节前牧少兰对柳轻歌的几番劝说,费尽口舌的想要留住柳轻歌,在柳轻歌拒绝了之后牧少兰头一次对着柳轻歌冷了脸。
其实柳轻歌很清楚这些不过是牧少兰的迁怒,对责任的推脱,毕竟当年说好了攒钱给柳轻歌上学的诺言都在两人赌博中忘却,接着就是无力维护她把她输给了柳家,一切都是他们所做的,柳轻歌不过就是那被两股洪流推动的小船。
可是身为人女,父母给的再多的委屈,能哭着咽下去的,就不应该吐出来伤了他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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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我和编辑27
第二十七章
过一个春节无非就是吃吃喝喝的过,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脸,任谁也不会在春节时间找不痛快。
柳轻歌过完这个春节总觉得自己似乎是胖了,但是在走亲戚的时候找了个称,一称发现自己反而轻了,比回家之前还要轻。
或许是她最近想的太多。
那件事情压在心里头,怎么都放不下。
走了一圈的亲戚之后,时间也距离春节过去了十天了,而在这段时间压抑着的事情开始疯狂的反弹。
先是柳父来找柳轻歌说教,这次他的语气似乎太过冲了一些,少了几分原本的小心翼翼和客气。
柳父说起了红包的事情,“你叔叔本来打算给你包一千的,但是他说你不仅没给他打过电话,回到家里也没有去看过一次爷爷nainai,所以他不乐意包给你了。”
柳轻歌满脸漠然,但是她心里能感受到这句话的嘲讽,指责,威胁,甚至还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施舍的味道,柳父的语气和反应也体现出了很多的东西,至少他也是责怪柳轻歌的,他也打心底认为柳轻歌做的不对。
柳轻歌无论心里头怎样的翻江倒海,面上都是一副极致的冷静,“他不乐意就算了。”
“他只是觉得你没有去看爷爷nainai,这一点是你做的不对,爷爷nainai对你那么好,你至少回家了要去看看,和你说了几次你都不听……”
“你这是在怪我吗?”柳轻歌看向柳父道。
柳父也直视着柳轻歌,一副教导的大姿态,每个字都咬的很重,想让柳轻歌将他的话都听进去,记在心里,最好还能引发深刻的沉思,“小歌啊,你长大了,要承担起大人的责任了,很多事情不能看你自己喜不喜欢,而是只能分成该还是不该做。”
虽然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可是柳轻歌却只当做他这些话都是在试图给她洗脑,这句话从他嘴里头说出来根本丝毫原有的价值都没有被体现。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就不做。”说出一句极其的任性,但是却是自己打心底里这么认同的话,子柳轻歌不顾在柳父骤冷的眼神道,“我不喜欢爷爷nainai,对他们也没有感情,我能心平气和的和他们相处,并且丝毫不提当年的事情,这就是我唯一的退让。”
“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为什么还在记恨?当初他们也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他们那时候最疼爱的就是你。”柳父看柳轻歌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不听话的小孩。
柳轻歌唯一能忍住自己眼泪可以不掉下来的办法就是维持好面子上的平静,柳轻歌看着柳父的眼神也是冰冷的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伤害过就是伤害过,没有理由,你们也是,说那么多不得已的理由,是不是说多了就会不那么愧疚了?是不是你们心里也渐渐的认定那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你们的错?甚至你们还觉得是我要体谅你们,原谅你们,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对你们孝顺亲昵,当做你们可利用的一个的工具?我告诉你们,你们在做梦。”
“你......”柳父气的手都在抖,指着柳轻歌半响说不出话来。
“别做梦了,做了也没有用。我不发作不代表你们可以贪婪的索取更多,既然你们要得寸进尺,那我也不介意撕破这层脸皮。”柳轻歌冷笑了一声就不再理会柳父,越过他上了楼。
当年,柳轻歌的爷爷nainai将身为长女的柳轻歌送走,那时候柳轻歌的父母并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