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热。自是月娥肌骨,似玉壶香雪。”
王女被那水滴一惊,闻言再一惊,怔怔了半晌,想起来问了一句,“你,是在约我?”
听来好象是那样意思。
“错。”如蜜残忍的给予否定答案,“我,”她轻轻的声,“是在挑逗你。”
这女子原本怯怯或许是装,现在这般口无遮拦可是被自己带坏?可是不好呢,大大的不好,让她这般口无遮拦的吓到的,怎么,都不愿意有其他人,所以,她即便有天大的本事,现在开始,不妨只来吓她,就足够了。
身子贴过去,如蜜的典型的变温动物,体温跟随外界气温变化而变化,现在正是灼灼的热。
“这阕词的牌名,”如蜜的声音溶在密密的雨声中,另类的媚惑,“叫《好事近》。”是挑逗,挑衅逗弄,也算是挑逗,她就是要逗她玩,谁让她自作主张来着。
“你……”王女晕红的了脸,开口正要言语。
急急的,冒雨奔来个人儿。
女官长自是从开始就知道王女与如蜜的暧昧是真,观察许久,好容易痛下决心以王女的幸福为重,到处帮忙隐着藏着,谁知道,还是被最不应该撞见的人撞见了。本是要提醒两人,却不知道是刻意不是想,还是有意回避,再不就是确实的未理解,对于女官长的暗示,王女不理,如蜜不会。女官长也不敢明了说出,自己小心翼翼了许久,却不见那千兰国君有动作,想是他老人家不以为然。
刚刚放下心来,却听闻了个大消息。
“殿下。”近了才看清,王女那闲情雅致是赏莲花带雨,果然是与如蜜一起。
“怎么?”王女只道如蜜被自己带坏越来越大胆,却不察自己也被如蜜带坏,变脸如翻书迅速Jing准。
“王太子殿下派人来报,”女官长确实是不想让如蜜知道,毕竟如蜜是她应承保住的人,而谁都晓得,知道的越多的人,越容易早超生。
“廷尉大人……”如蜜看来是没有要回避的意思,而王女也没有让如蜜莫听的意思,“在河悠地拒捕,已被捕杀。”
死了?
王女怔了怔。
虽然是不喜欢的人,而且他还惹的如蜜多多烦忧,可是,到底曾一度是自己的未婚夫,千兰堂堂的廷尉大人,这么简单,就,死了?
自己身边的人,几乎成了定势的短命啊。
如蜜,如蜜呢?
王女回神,侧头去看如蜜。
如蜜唇角,是弯弯的弧度。
她在笑?可是刚刚的笑意未退?
“官长大人,廷尉大人为何拒捕?”如蜜问的天真,反正,除了少数人外,大约不会有人认为这样的计策是她一手设计,“即便他犯了什么错,我千兰王上何等宽宏大度,他若回来说清楚明白,王上定会原谅他的。”
她是真的不知?女官长迟疑的看看如蜜,转头看王女,见王女尚在发怔,便细细向如蜜解释了她的道听途说。
如蜜的表情跟着女官长的解说变化,“怎么说,是廷尉杀了巷东伯父的独子?”如蜜不再尊敬的称呼其大人。
女官长都要忘记如蜜是巷东兆川送入的宫中,听到如蜜这样说,却一惊。
“可是,现在既然那廷尉已经死了,是不是,就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为谁办事为谁杀人了。”
淡淡的语气,浓浓的恶毒。
是,她是希望廷尉被杀,不能说她自私,毕竟那是个威胁,一了百了是最好,世事难料,谁知道会不会在廷尉私逃的情况下,有有心人硬是给他翻了案呢。
到底,千兰的复杂情况,到现在,还没有个人真正完全的给她讲个明白。
而且,在敌人还有一口气苟延残喘的时候,就把武器收起来,不仅不礼貌,而且还愚蠢吧。
可是,如蜜只是这样希望,却还在享受与王女难得的惬意,动作是一点点还没有做。
真是有有心人。
怕只怕。
低垂下头,如蜜深呼吸,怕只怕,这是有人设计,为的,就是要陷害她,也说不上陷害,或许,是为了惹得她泥足深陷。
第 117 章
雨不大,但缠缠绵绵的下了一天一夜还没停,地面的积水也已经相当客观了。这种天气适合发呆,尤其适合与床被亲密接触,若是在现世,如蜜大约一个电话就打到班长那里请他帮忙请假了,反正每每考试开场半小时后,如蜜的卷子就在班长那里,也不会觉得欠他什么。
只是,在这里不行吧?先不说如蜜那耗时长久,已经被她玩游戏玩到没电的手机,即便是有手机,现在也拨打不出去吧。
而且,现在她要面对的对象,可不是班导那样拿下几个漂亮的成绩,随手造篇上学术刊物的论文就任由如蜜无法无天的,那般容易搞定的人。
千兰的一国之君,此时正式召见乐师如蜜。
女官长于情于理都不能陪着,虽然她很想,沧楼又被如蜜发配到“边疆”,王女担心的很却也只能打定半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