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年景容,你!可恶!”睦轻痕狠狠的捶了一下年景容的胸口。
年景容吃了疼,抓住睦轻痕的手,不让她的手离开自己的胸前,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与睦轻痕的触摸,她说:“嫁给我。我想娶你。这一次,不是所谓的莫声,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着一世男装。我不想让男人觊觎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夫人,好不好?”
这转折来的太快,睦轻痕还在凝视着年景容的眼睛,身子一动不动的,她仿佛握住了年景容的心跳,是真实的吧。若是梦,那心跳的动静怕也能把梦惊醒。
“好。”她觉得自己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夫人不要哭喔。”年景容笑。
“谁哭了。你看错了。”睦轻痕扭过头,弱声道。
“好啦,真不知道之前那个能言善辩的睦沐去哪里了。”年景容笑着摸摸睦轻痕的头,把睦轻痕拉到床边,拉着她坐下了,拖长了调子,又说:“不过呢……”
“不过什么?”
“不过事实上我已经娶过你了,这几日你一沾床便睡,想是累极,我也不好和你说。只是此刻,天色尚早,你又无什么要紧事,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行房事了?”
睦轻痕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却摇头说不要。年景容见她认真不像是说假,但依旧把她压在身下,撑着身子问:“为何?我很想,你不想吗?”
“你……很想?”睦轻痕想起那痛楚的感觉,迟疑的说。
“很想,解开你的衣服,很想和你赤-身相对,更想和你缠,绵,不,休。”年景容在睦轻痕的耳边轻声呢喃着。
睦轻痕扭过头,不敢再听她的声音,只能小声的回应,“那好吧。”她想,那就再痛一次吧,既然年景容这般想,再痛也是能忍忍的。
年景容得了允,手指干脆利落的就解开了睦轻痕的外衣,把她的腰身托起了,便顺利的除去。她忍不住一边亲吻,一边急不可耐的隔着亵衣揉着那柔软处。直到衣衫褪尽,她开始用了些力去吸吮那艳丽的唇瓣,她咬着睦轻痕的下唇,像是讨好又像是游戏。
她听见睦轻痕难耐的喘息,她贴着睦轻痕的唇,说:“出声。”
睦轻痕身无一物贴着年景容身上的麻质衣料,并不十分舒服,她说:“你的……衣服……脱……掉……痒。”
年景容一愣,迅速的脱掉了所有衣服。并不是一副美丽的躯体,但睦轻痕紧紧抱住了,毫无间隙。
肌肤相贴,好景温柔。
年景容用牙齿轻轻的磨着睦轻痕身上左山峰的顶端,另一只手覆在右边的山峰上,忍不住大力拿捏起来,她听见睦轻痕细细碎碎的声音,以为她在说什么,把耳朵贴在她的嘴唇处,才发现她在极度忍耐的呻-yin。
这样就受不了了?
年景容笑了笑,一边舔-吻,一边用手往下探,仿佛刚从高峰下了山,入了平原,再深入森林,她的手碰到那处花瓣时,她感觉睦轻痕浑身一震,她看见睦轻痕的手紧紧的抓住身旁的被褥,手指关节处已经用力得发白,“放松一些,你太紧张了。”
然而睦轻痕双腿紧闭,让年景容几近无计可施,“把你交给我,嗯?”看见睦轻痕微微点了点头,年景容来到她的身下,把睦轻痕的双腿分开,架至双肩,睦轻痕不知道年景容要干什么,一副惊慌的模样。年景容把头埋在她的花丛中,温柔的亲吻,让睦轻痕又急又害-臊,想说话阻止,却又被身体异样的快感所淹没。同时却伴随着下身的空虚感。
年景容见差不多了,才把头抬起,伸进了一根手指,那花丛中的水已经泛滥,很紧,但勉强可以进入。年景容不时的在睦轻痕耳边轻声安抚,不时的挑动,手指时快时慢,耳中所能听到的呻-yin声亦随着她的手指有节奏的游荡在房间内。
只是不多会,年景容便有些气力不济了,她抽出手来,侧躺在睦轻痕身边,见她闭着双眼,尚未从意-乱-情-迷中缓过来,她的全身像天然带着最迷人的气味,让人吃不够。
年景容轻喘着声音沙哑地问:“喜欢么?”
睦轻痕微微睁开眼,连声音都带着媚态,“为什么,这次不疼?”
年景容愣愣的看着睦轻痕,许久才笑着问:“你以为,每一次都会疼吗?”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广州天气终于冷了~
秋意浓,似是故人来。
☆、反常
眼中闪过一丝疼惜,年景容说:“第一次会疼,以后不会了。而且……你第一次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就……”年景容正组织语言,有些支支吾吾的 ,睦轻痕已经明白她的意思,用手捂住年景容的嘴,却碰到了那唇瓣上残留的ye体。她移开手,年景容却伸出舌头舔了舔。
睦轻痕忙收了手,见到年景容眼中的笑意,说:“你不嫌脏的吗?”
“傻瓜。”年景容没有回答,只是平躺在床上,过了好一会,才说:“你知道有什么能够强身健体的功夫吗?武器我是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