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就当浅瞳没说过吧。”
睦轻痕转身,看着门外,带着不明情愫的说:“谢谢你,浅瞳。只是,有些事情,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你说。”
“夫人,在浅瞳看来,将军和那名女子的关系不一般。”
“那是他的事情,我先回房了。”睦轻痕淡淡地说。
“夫人,明日还下棋吗?”浅瞳却追问了一句。
睦轻痕用平静无一丝波澜的声音说:“明日不下了,我和将军有事情。”
有事情,吗?
年兮夜和戏月走进了书房,戏月便直接坐在了年兮夜的常坐的位置上,她轻轻敲了敲书案,翻了翻文书,才斜着眼看了站在一旁的年兮夜一眼,说:“将军可曾快活?”
“戏月你没必要拐弯抹角。”年兮夜看着戏月一脸不甘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叹气作何?你不想解释一下?”
年兮夜却反问道:“我如何解释你都不会满意,何必解释?”
“你爱她吗?”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
戏月凝着愁眉看着年兮夜:“少爷,你的态度很恶劣。”
年兮夜语气软了下来,说:“戏月,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知,我的身份的。”
“她不知吗?你能瞒住吗?如果说,你不喜欢女人,我还算输得心服口服,可是这算什么?你才见过她几面!”
“戏月,你不适合咄咄逼人。”年兮夜拉了戏月,戏月顺势坐在年兮夜腿上,说:“其实只要你想,你是可以娶我的,只是你不想。非要娶她。少爷,以前的你不会爱或者说是不想爱,可是现在……”
年兮夜环了戏月的纤腰,轻轻的问;“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爱上她?”戏月扭了头,说:“你如果不喜欢她,你不会娶她,你做一个决定之前,至少会想出三个方案。娶她肯定不是必须的。更何况,她是你的妻,日久生情也不是不可能的。”戏月说的时候,特地加重了‘她是你的妻’这几个字,带着不甘带着难过带着那若有若无的哀怨。
年兮夜不说话,只是想起了睦轻痕的样子,淡淡的,在脑海里凝不出具体的眉眼,却似有温度的,让人心安。
戏月见年兮夜不说话,又说:“你吻过她吗?和她,做过那等事情吗?”
“没有。”
戏月一脸的惊奇,却又是惊喜的,思觉年兮夜或真是不爱睦轻痕,说:“她竟不疑?”
“她不爱我。乐见其成。”年兮夜笑了笑,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少爷你何必?”
“戏月,不说这个了好吗?和我讲讲你最近过得如何。”
冷不防却听见戏月说;“少爷我想吻你。”
睦轻痕是回了房的,却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拿起铜镜瞧了瞧镜中人,又摆了一盘棋,却是心思不定的。她想要去书房。
思虑再三,她没有从卧房直接走到书房,而是出了卧房门,再走到书房门,门紧闭,而窗却是半掩的。春日已经快要过去了,那房内的满园春色又是哪里来的呢?
睦轻痕看见那黄衣的美艳女子坐在年兮夜身上,那洁白的香肩微露了,右手环住他的脖子,面色含春的。而年兮夜环着她那纤纤细腰,她们的脸极其靠近,仿佛下一秒就要贴上了。竟然连吻也不脱下面具。睦轻痕转了心思想。
睦轻痕转了身,也不看了,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些闷,或许他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吧。只是,若是他喜欢那黄衣女子,直接娶了不就好了,为何要来招惹自己。想到此,不由得愈发生气起来。
年兮夜却不知道自己和戏月的这番模样已经被人看了去。他轻轻的吻上了戏月,却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并没有深入。他没有什么欲望,只是不愿戏月太难过,说到底,年兮夜此刻是懦弱的。即使不愿,却不忍推开。
戏月却不甘,又快速的吻了过去,用娴熟的吻技想要把年兮夜的唇齿打开。而年兮夜闭了唇,是硬生生的拒绝。戏月有些神伤,总是给予一点点希望,又不再可能继续,这种挫败感,已经不是第一次。真是犯贱了。
戏月直起了身子,也不再看年兮夜,她知年兮夜在看着自己,即使有些难堪,但她不会让自己失了仪态,死缠烂打不是她的风格。戏月想:少爷,既然你和她没有什么,那么我还有机会的不是么?她不过是一个名分,而我,却是你最亲密的人。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想到此,戏月正了正色,也不再提感情的事,就把这些日子的情报细细与年兮夜说了。而年兮夜见戏月公事公办的样子,却是有些惊异她的快速转变。
以为她会恼,以为她会闹,结果却是这样一副无甚所谓的样子。年兮夜看不懂了,却不知道戏月已经打好了算盘,打算和她耗上一生。
说完了公事,商讨了华军动向,戏月甚至连接下来的打算都细细想好了,年兮夜觉得戏月是女诸葛。戏月却说:“在我心中,女诸葛可比不上女扮男装的花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