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睦轻痕,只听见她又说:“下次回来,教我认字好不好?”
年兮夜一愣,惊讶的说:“你不识字?”
睦轻痕不说话。
年兮夜突然一笑,故意拖长了说:“可是……”
“可是什么?”睦轻痕忍不住问。
“可是我怕,我夫人那么美,舞姿已经让人心动若此,若还懂了诗书棋画,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调戏,赤果果的调戏。
☆、两不相欠
睦轻痕没有想到年兮夜会这般说。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年兮夜嘲笑和拒绝的准备,甚至一开口她就后悔了,她不知道为何脱口而出,不知道为什么想要他教,也只想让他教。
她没有回应,只是又轻声问了一句“教不教?”
“教,教,教。夫人有命,不得不从。看来我不能轻易死去了。”年兮夜转过身,推开门,急步走了出去。
并不是华军退兵了,只是昨夜,他夜观星辰,巡视城墙之时,看见了将军府内发出的暗炮,那是暗卫情况危急或有变才发出的讯息,而昨夜,是有暗卫和那名不明身份者交手时发出的,只是那名男子身手的确高超,把短时间内赶来的暗卫的xue道都给点了。收到讯息的那一刻,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才策马飞奔回将军府。
年兮夜飞快的赶回了前线。或许是赶得急了,心跳得这般快,好似想快点把这场战打完,好想快点把华军打跑。
只是华军进犯,哪里有那么快结束。
很快,年兮夜迎来了和邱少临的第一次交手。
邱少临带兵至城下,而年兮夜紧闭城门不出。华军出动了攻城战车,华军将士前仆后继,却难以翻越城墙,于是华国士兵推至秦军弓箭范围之外,开始大声谩骂,企图激怒年兮夜,激怒秦军。
年兮夜观察了地势,以及华军的状态,多日久攻不下,已经给华军造成了疲态。年兮夜时不时袭击华军,华军从主动化为被动,欲战不能,兵疲意阻。相持许久,华军斗志松懈。而年兮夜以逸待劳,等的就是华军的疲惫的时机,趁华军不备,大开城门,久久憋于城中的秦军如虎狼出笼,顿时势不可挡。
此次交手,各有损失,只是华军更重一些。年兮夜却不满了,这样耗下去,不知道耗到何年何月,守城为上,但偶尔也要主动一下。
年兮夜调动了所有的情报力量,想要查出华军的粮草动向。华军出兵那么多,粮草必然是重中之重,只要把它毁了,华军便不得不退,当然到那时候,追不追就是年兮夜的事情了。
几日后,年兮夜得知了华军的粮草动向。他坐镇前线,暗中派遣秦穿带领小队人马在入夜之时出了城,又再遣将带领一部分人马在城外林地埋伏。第二日,年兮夜带小队人马出城迎战,与邱少临正面交锋。邱少临见年兮夜孤身犯险,不疑有他,作雁型阵欲把年兮夜包围。
邱少临见年兮夜及所带人马被包围,正欲喜,却不料有大队人马从林地飞奔而出,作围剿之势。邱少临连忙改变部署,却有一士兵来报,粮仓被烧。邱少临大怒,只能暂且收兵,兵力大损,让他不知如何上报朝廷。
次日,华军退兵。年兮夜召集所有将领,研究了紧急应对状况以及若华军卷土再来的应对方案,为此次小胜上报了朝廷,年兮夜犒赏了军队,秦穿留守前线,年兮夜便回了将军府。
此次小胜,让叶城人增了信心,也更坚定了只要年兮夜在城就不会破,一定不会让华军踏上秦国的土地。此时的叶城尚算平静。
年兮夜进了府,距离离开将军府已经月余。花都谢了许多,只留下叶了。年兮夜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在桃花树下随性舞动的女子。年兮夜知道自己是真喜欢她。或许是心动,所以想留下,只是心动而已,就像对着一把心爱的宝剑,年兮夜也会心动,不过如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年兮夜换下了铠甲,穿上了玄青色的长袍,系好了发带,带着面具,果真没有多少女相。走到卧房外,透过窗,竟看见睦轻痕和浅瞳正在下棋,年兮夜站在窗边一些距离的地方,看了一会,睦轻痕是执黑子的,白子隐约已成合围之势,黑子似乎有些回天乏术了。
月余不见,觉得她的长发又长了些,脸上是娴静的,不似对着自己时那般恶形恶相,不讨喜。她有央求浅瞳教她识字吗?也是,让浅瞳教,应该比自己好许多。这样倒是显得自己赶着回来,有些自作多情了。浅瞳倒是一贯的好看,爱穿白衣的浅瞳,明眸皓齿,是很美的。
忽然睦轻痕抬头看了过来,冷不丁的四目相对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反而是浅瞳看见了年兮夜,便放下了手中的白子,站起身来,说:“将军,你回来了。”
年兮夜笑了笑,说:“嗯,浅瞳想我了吗?”
浅瞳莞尔一笑,轻抬了手臂,用宽大的衣袖掩了唇,说:“将军你可是问错人了?哪里有不问自家夫人想念与否,倒是来问婢女的?”
年兮夜便说:“哎,浅瞳你是自己人嘛,你是我将军府大管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