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好大。而且,这又关我什么事,谁知道傅岩逍抽的那门子疯。
“哪有!”傅岩逍大声喊冤。刘若筠不屑地撇撇嘴,死流氓,明明就有,敢做不敢认!
“一边去!”贝凝嫣扬了扬声音,“你自己请家法吧。”
“呃,娘子,不要啦,青天大老爷啊,不能冤枉良民的。”
“再狡辩,就罪加一等。”
“啊。呃。”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傅岩逍满是哀怨地问,“这里没有,用这个凑和一下可以不?”
“行。快点吧。一炷香。”贝凝嫣强忍住笑。
刘若筠好奇心大爆发,这两个人,在搞什么,什么什么家法啊?蹑手蹑脚地靠近过去,偷偷摸摸地沾了口水戳破窗纸望进去。差点就惊呼出声。
傅岩逍背对着她,端正地跪在夏天常用的凉枕上,她恍然大悟,原来家法就是跪搓衣板啊。只是这两人完全没有执行家法的正色严厉,傅岩逍跪得端正,却拉着坐在软席上贝凝嫣的手,粘粘乎乎的,哪里像是个认错的样子。
刘若筠可以清楚地看到,贝凝嫣望向傅岩逍的眼神里,满是缠绵爱意,不像是方才与他们在一起时的正色相对。这副情状,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不过是耍花枪当情趣。
她终于稍稍松了口气,贝凝嫣确实是不可能再选择霍逐阳了。只是心里茫然若失。她向来觉得生为男儿,应该有所担当,任何时候都不能折了男儿本色,平常最烦就是看到惧妻如虎,唯唯诺诺没点行事魄力的男人。若非亲眼所见,只听人言,她或许也会嗤笑傅岩逍惧妻,毫无尊严。但这一出,偏让她撞到了,她能看到的,是这两个人的缠绵爱意,是傅岩逍一心疼宠娇妻,两人之间的互敬互爱,相互体贴尊重。却没有看到一丝畏惧的神色。
“凝嫣,我可不可以起来了?”傅岩逍完全是一副小孩子要糖吃的耍赖语气。“膝盖都疼了,我受到教训,以后不敢了。”
贝凝嫣笑着,微微倾身,将唇印在傅岩逍仰起的脸上,“没到一炷香呢。”
刘若筠还没有八卦到要偷窥人家夫妻闺房事,悄无声息地离开,没有惊扰到那两个有情人。她也没有看到,傅岩逍越发无赖地一手搂住贝凝嫣的腰,一手按在贝凝嫣的脑后,教导那位难得主动用吻来安慰她受伤小心灵的美人,如何才算是正确的吻法。
这便是爱了么?刘若筠对着湖心迷茫地想,她所理解的夫妻之间的情爱,只是两个人互不讨厌,看得顺眼,不要整日端起大男人架子要求她乖乖呆在家中相夫教子,能够相敬如宾就够了。哪里会有这么多的小情小爱,恩爱缠绵。
但是为何在看到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心里竟有隐隐的向往。
傅岩逍是真的怕老婆吧。不是惧,而是爱,由爱而生的尊重,爱护,甚至是,给予了自己一直渴求的自由。只是这世间男儿,能有她这般胸襟与开明的,难有几个。世间女子,亦难有能像贝凝嫣那般,兜兜转转,尝遍了生离死别,受尽了欺凌,吃了许多苦,最后终于苦尽甘来,选对了人,嫁对了夫婿。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你多少苦难,就会偿还你多少幸福。自己还是要知足一点,退而求其次,得自由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咱们要爱护动物,哪里有这么多狗血可洒。。
泄天机
江南的天气慢慢热起来。街上的行人,越穿越少,又到了衣服换季的节点,各式的护肤品也要随着季节的转换而重新添置。若是要问现在谁是杭州城里的最灸手可热的新贵,你随便拉一个人来问,几乎十个里面有八个会这样回答:“当然是风霁月的老板啊!听说是个美女,但是少有人见过真身。”
风霁月的生意经过小半年的经营,风靡整个杭州城里所有的女人,不管是二八年华的怀春少女,还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你要是没到风霁月去转过,简直就会成为人人唾弃的OUT人。哪个chao人不逛风霁月啊。
“哎,你们听说没,风霁月过几天又要出新品了。”端午节气前,众家姑娘夫人的,都出来散下心气,猛一看过去,至少有半数以上的人穿着的衣裳,在某个地方,巧妙地绣有风霁月的标记。
“哪能没听说!我可是一直都关注着他们都会出些啥好东西的。听说啊,这次出的是给男人用的东西。”立时有人表明自己是个紧跟chao流的人。
“啊,男人还用这胭脂水粉?”有人不畏死地发问。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听风霁月的人说,这男人啊,天天在外面奔波,风吹日晒的,很伤皮肤什么的,所以出了这款给男人用的护肤品。”
“对的对的,男人的面子,就是要女人爱惜着才更好的。”
“哦哟,你这个大姑娘家的,说这个也不脸红!”
“什么嘛,这是风霁月人说的,他们管这个叫什么?”
旁边有人义气提示,“广告。”
“啊,对,叫广告。”
“诶,不过,他们讲得也挺有道理的,可不是么,要不是我们女人替这些男人们收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