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更新,是给小冻豆同学的~
感谢你的红袖出招,何以解招的长评~
聊表谢意,请笑纳~!
打定了要给这母女俩留些美好的回忆,这一年傅岩逍就再没有外出,只每月必定抽几天空出来,带着贝凝嫣与妍儿到各处游玩,远的去不了,这浙江一带还是能走走的。贝凝嫣也渐渐淡了心事,抱着与傅岩逍类同的主意,也是放开了心怀随她一起去游山玩水。
这到了十月,天气转冷,府里张罗着要换冬衣。这一日,安伯急匆匆地进了笃思楼,摒退了众人,又仔细地打量了周围,才小心关上房门走近贝凝嫣低声禀报:“夫人,那派到太原查探的人回来了。”
贝凝嫣见他如此谨慎小心,又特意避开了傅岩逍在府的时刻来禀事,也猜到了七八分,只真的从他口中确认这事,也不禁觉得心里紧张,既是想探知那人消息,又是怕听到那人消息。定了定神才开口问道,“怎么说?”
“夫人吩咐过探得消息后要亲自面禀,所以派去的人通了讯息让我和夫人先说一声,说是在十月二十七就能到杭州,让我安排一下到时亲自禀报。”
“带他入府颇有不便,就十一月初一我去灵隐寺进香之时,让他过来见我吧。”贝凝嫣略一思忖,若是带生人入府,必是瞒不过傅岩逍,若是突然出府也是不妥,只有等几日了。
安伯略一踌躇,灰白眉毛皱得紧紧的,傅岩逍为防意外,最近凡是贝凝嫣出府上香,必定是陪着过去的,其实他心底里也是矛盾得很,一个是从小看着大的与自家小姐又是自小就有婚约在身的霍家少爷,一个是现在的当家主子傅岩逍,虽说他觉得傅岩逍应该算是无可挑剔的好姑爷,但小姐执意要查探霍家少爷的消息,他就算是觉得现下已是罗敷有夫了再探查以前的很是不妥,但这情份也不是说断就能断了的,也不好拦着贝凝嫣,但他还是试探着问,“爷那边?”
贝凝嫣淡淡一笑,“既是要瞒她,当然是瞒到底了,那日我自会让她不用跟着过去。”
安伯见贝凝嫣已是定了心意,知道多说无用,也只是心中暗暗叹气,恭敬地告退了。
灵隐寺,贝凝嫣匆匆上完香后,移步到了特意向寺中僧人要来的一间安静厢房中,踱着步焦急不安地等着那查探消息的人到来。片刻后,安伯领着一个面目平凡得让人过目即忘的中年男子进来,施了礼又退了出去,只在庭院里候着。
见过礼,待那人坐定后,贝凝嫣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那人拱一拱手,“幸不辱使命。查到一些情况,霍家少爷被驿帮少主救起后,这驿帮少主刘若谦是药仙高徒,只用了约半年时间疗伤,只是后来查得霍少爷遇袭之事似有隐情,留了霍少爷习武强身,霍少爷一心要习成武艺回来查清真相,只不过,这一习武就耽搁了下来,刘若谦治好他好又授了些内功心法就派人送他回了刘府,刘府费了许多银钱成全他。后来刘家老爷身子骨差了,就让他帮忙打理驿帮生意,又收了为义子。等霍少爷脱得开身派人打探小姐你的情况时,小姐和姑爷已是成亲在即。”
贝凝嫣满心的苦涩,就算是有隐情,就算是要习武,大可以让人捎个准信,让她宽心,或者是可以趁隙回来完婚后再习武,她自然不会拦他。若果真是心心念念,又岂会如此行事?“若是有心,这三年里,又怎么会音讯全无,就算脱不开身,让人捎个信也是好的。”
那人迟疑了一下,应道,“霍少爷可能是有难言之隐,这里面另有隐情也说不定。刘府近来是把霍少爷当成了准女婿,看样子这主意却不是现在才打的,当年他们肯大费周章的费无数银钱成全霍少爷习武,怕是当时就定了心意。霍少爷向来心气高,断不会平白受人恩惠。”
贝凝嫣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开脱之意,男儿立身于世,讲究的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霍逐阳受了人家如此大恩,怕也是不能太过拂了人家的好意。但是,他不愿意拂了恩人之意,又把她置于何地?!几年来的不闻不问,就是他的态度了么?
那人踌躇了一下,终是低声道,“小姐,我回来之前,见了霍少爷一面。”
贝凝嫣一惊,“你见到他了,他说什么了?”她本来只是交待要暗中查探,只是想知道霍逐阳的情况,虽然心里也有想让人直接与他接触的意思,但考虑到不知他是何意思,就暂且压下这念头。这下听说两人接触了,更是迫切想知道霍逐阳到底是怎么一个说法。
那人捏着汗,一字一顿地道,“霍少爷说,他自幼与小姐长在一处,情谊自然是深厚,也是有心要回来践这婚约的,只是这刘府活命之恩大如天,断不能做这负义之人。现下既然小姐已是成了亲,这人lun道德,世俗礼教,也是难以造次逾越的。”
贝凝嫣顿时如遭雷击,这几年里,她想着这人,念着这人,苦守几年,只待他来救她出这苦海,只最后,她等来了,那人却不是他。若没有傅岩逍出现,恐怕她也能等得这人回来救她,与她成亲,不过听他之意,却是要二女共侍一夫。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傅岩逍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