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脚轻薄她的表兄。妍儿,妍儿没有事吧?!她急急避开凑过来的何宝山的嘴,拧转脸看睡在身侧的女儿。泪水一直流个不停,没有办法出声音,只是泪水似乎不能止住一般。她柔弱无力的推抵,只不过是更加让两人身体紧贴,激得何宝山欲火高涨,急急地撑起身子要扯开裤子。
贝凝嫣像是终于清醒,趁着他撑起身子忙着解裤子的时机,使劲全力一把将他推开,迅速地抱着妍儿直躲进床的里侧。这才开嗓子喊“救命啊!”妍儿被她突然的大喊吓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紧接着也放声大哭起来。
何宝山猝不及防地被她猛一推跌下床来,顿时欲火加上怒火,当下爬起来扑向贝凝嫣,狞笑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我就先把这小杂种给处理了。”却是劈手夺过妍儿,随手往床上狠狠摔了下去!贝凝嫣惊呼一声,却是敌不过他的气力,妍儿被狠摔在床上,只听“砰”的一声沉闷响声,像是撞到床柱,哭声立即没了。
贝凝嫣死命往妍儿的方向摸索过去,却被何宝山拖进怀里。忧心着妍儿的情况,素来柔弱贝凝嫣不知道从哪得来的力气,拼命地手脚并用踹打着何宝山,“放开我放开我!”
何宝山哪里想得到平时弱不禁风的贝凝嫣这么有力气,登时手忙脚乱,脸上被抓了几道,而且拼命乱蹬的贝凝嫣,又意外地踹到他的命根子,他疼得脸色发青,也发了狠,挥手就是一巴掌,也顾不上欲火焚身,只往贝凝嫣劈头盖脸的打过去。
从他潜入房中,直到把贝凝嫣打得无力招架只抱头蜷缩成一团,也不过是几分钟时间,只听到房门“嘭”的一声被人踹开,外面的人喘着粗气提着灯闯了进来。他心里“咯噔”一下,就着来人手中的昏暗不明的灯一看,居然是傅岩逍!他怎么会在这里!
傅岩逍看他跨骑在贝凝嫣身上,心里火气直冒,劈手就将手中的灯砸了过来。人也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何宝山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欺身上前的傅岩逍双手扼住脖子硬生生从贝凝嫣身上拖了下来。
何宝山刚才惊吓过度,被傅岩逍扼住喉咙,求生的本能驱使他使劲地要掰开傅岩逍的手。不过傅岩逍本来也不打算是掐死他,把他拖下床来,就松了手,何宝山刚直起腰拼命喘气,傅岩逍的拳头也到了。一下把他打得退了两步,傅岩逍踏前一步冲过去,两人便扭打在一起。
贝凝嫣在傅岩逍把何宝山从她身上拖下去的时候,心中松了一口气,忍痛缓缓爬向妍儿,把傅岩逍刚开劈手砸过来的气死风灯提着,灯光下,妍儿额头被撞得青肿了一大块,小脸发紫,呼吸急促。她手忙脚乱地掐着妍儿人中,不住声地喊,“妍儿,妍儿,快醒醒啊,你别吓娘啊!”小妍儿却依然是唤不醒。
她一下子慌乱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现在衣衫不整上半身几近□。看唤不醒妍儿,便转过来一迭声地喊傅岩逍。“岩逍,岩逍,妍儿晕过去了!”
傅岩逍正满腔怒火地和何宝山扭打在一起,听她慌乱悲痛的喊声,不由心下一沉。何宝山知道今晚事已不成,还是要赶紧逃命,趁着傅岩逍闪神的时机,一拳打在傅岩逍腹上,直打得傅岩逍弯下身去,就头也不回地慌慌张张往外跑。
傅岩逍也顾不上追他,只急忙奔到床前,“妍儿怎么了?”
贝凝嫣见她过来,惊惧的心似乎终于找到依靠,扑进她怀里哭着道“妍儿刚才被摔在床上,背过气去了!”
“我去叫宋大夫过来!”傅岩逍转身就要向门口冲去,没料到贝凝嫣方才扑进她怀里时揪住了她的衣襟,当下一个趔趄。看清贝凝嫣小手紧揪着她的衣襟,满脸都是惊惶无助。不由得柔声劝慰,“我去请宋大夫过来,何宝山不敢再过来了的,你也赶紧找件衣裳披上吧。”她语气温和,看到贝凝嫣几近半裸地伏在她胸前,神情却有些许不自然。
贝凝嫣心神定得一定,发现自己半裸着伏在傅岩逍胸前,虽明知她也是女子,脸上也忍不住烧了起来。但现下可不是羞涩的时候,她急忙松开手,“快,快去请义父。”
正当她站起身来提着灯下床要拿衣衫披上的时候,傅岩逍又从门口折了回来。
刚才贝凝嫣半裸着伏在她胸前,从她的角度,也看得不多,所以除了少许不自然之外,也没有太多的反应。现在,贝凝嫣半裸着,手上提着灯,她这一转回来,视觉冲击可猛烈多了。她匆匆忙忙地低着头从贝凝嫣身侧经过,快快地把妍儿抱了起来,很是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直接抱妍儿过去,这样比较快。”
贝凝嫣早就羞红了脸,只轻轻嗯了声。但担心女儿的心情终究还是强烈了些,又急忙补了一句,“你先过去,我一会就赶过去。”
等到贝凝嫣赶到宋芝庭诊治妍儿的房间时,宋芝庭已经处理好了妍儿的伤,也开了方子让下人去煎药。贝凝嫣一进房便急走几步扑到床前,一迭声地问“妍儿怎么样了?”
“凝嫣,你放心,妍儿只是一时受惊过度,加上被摔下来时撞到床柱,一时闭了气,我已为她施了针,一会就会醒转过来。”宋芝庭笑着安慰她。这时有人过来向安伯禀报说何宝山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