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望着对方身上大小不一的伤口,说不出一句话!
“清儿!你真想杀我?”奚卫成困难的问着离自己稍远处的妹妹……
深吸一口气,忍住所有可能产生的心绪,冷静回道:“是大哥所逼,若你没有除我之心,今日也不会落难至此……”
“呵呵~原来你早有计划,只是可怜了那姓霍的,自始至终,她在你眼里只不过是这瞒天布局中的小角色,亏我还真把她当成威胁……”奚卫成在此刻想透所有未曾想透的细节,“不过!就算死我也要拉个垫被的,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直向毫无防备的柳心烟刺去……
霍命绝微一仰首就见奚卫成迎面而来的刺刀,用尽最后一份力推开身前不断流泪的人儿,在下一秒胸腹间便感受到刺骨的寒冷,随着对方无法减缓的速度一同向身后的悬崖跌去……
“不……”柳心烟飞扑过去想拉住掉入深渊的人,却在整个人欲跌落时被一股力量牵制住身子,只能眼看着那不断变小的身影,逐渐消失~
奚亦清强抱着柳心烟的身体,这一切突然得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援助,只来得及抓住怀里差点一同跌落的身子,注视着那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心里正不断绞疼着,她是否真的错了?
自悬崖回来后已有三日之久,对于霍命绝与奚卫成的死,奚亦清对外一律只用‘战死’两字解释,慢慢推开柳心烟的房门,望着桌上仍没有移动过的食物,只能说着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重复的话语:“还是吃点东西吧!否则你的身体……”
“霍命绝会出事,你早就知道,对吗?”柳心烟开口说着这三日来的第一句话,本该感到高兴的奚亦清却无法作答。
“告诉我,你一开始就想让霍命绝杀了奚卫成,所以才在信中加上那句‘意义不明’的话,对不对?”柳心烟语气问得缓慢而平静。
“我……”
“原以为对于霍命绝你始终不会让她受到死亡威胁,却不想,你的每一步都在把她往绝路上推,就连当初你要她跟着奚卫成攻城也是为了让你大哥发现她的身份以至于对你起疑,这样你才能假借霍命绝之手除了他,对不对?”仍是毫无波澜的语调让奚亦清猜不透对方的心意?
“她救了你两次,可你却置她于死地,皇位与权力对你就这么重要?”冷冷的望着眼前之人,“奚亦清!我柳心烟沦落青楼都不曾恨过任何人,可现在我却恨你,恨不得杀了你,让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永不再见~”
本应风情万种的眼神此时竟显得冰冷无情,让奚亦清从心底感到彻骨的寒冷,嘴角扯出一丝虚弱的弧度:“既然恨我那就好好待自己,或许你还有机会为她报仇……”转身合上房门,有了那至上的权力与地位,却失去了亲情与知己,这一切终究是值还是不值?
奚卫功在转角处望着那迈出沉重步伐的孤独身影,眼里满是说不出的哀愁,回到屋里,却见到一个不该出现在此的人~
“你怎么在这?”拢起眉不善的望着眼前的白面书生,赫然是奚卫成军队里的那位军师……
“奚二公子此时不应该感到高兴吗?”宣以德一脸笑意的问着眼前淡然之人,起身走至其身前,“最恨的人已死,你应该兑现当初的承诺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避开对方充满笑意的眼神,走至桌边坐下。
“若谁能取奚卫成之命!在下必赴汤蹈火,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举杯的手停顿在半空中,奚卫功惊恐的抬起头望着宣以德……
“记起来了?不过我可不要你赴汤蹈火,做牛做马,只要你以身相许即可!”抬起对方下颚,从那漆黑的眼里读出恐惧,“放心!我不会像你大哥那样对你,毕竟我与他不同……”轻吻上那微张的唇瓣,为了得到这个人,他已经做得够多,也忍得够久,现在该是他收获的时候了……
五年前
景国最大的酒楼厢房中,一名喝醉的男子红着双颊大声嚷道:“那混蛋,竟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连我也不放过,定不得好死……”
另一名斯文男子好笑地望着这不醒人事却发着酒疯的人:“那混蛋是谁?又是何种龌龊之事竟让你如此大怒?”若不是来晚而未见到朋友之面,也不会在半路中被这人拉来听其诉苦~
“你想知道?呵呵~我可说不出口,不过我可以做给你看……”醉得不知天南地北的男子迷着眼打量着眼前之人,说出口的话充满着浓浓的酒气。
还未来得及说话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嘴封住了口,随后而来的就是酒香味颇重的舌尖,本该推开来人,却不知何原因竟随着对方的逗弄而沉醉其中……
直至分离,脑子还一片混沌~
“还有喔~你想知道?”
面红耳赤地望着眼前之人,他竟这样对待自己?而后才想到之前对方口中之言,难道……
“那人是谁?”想到也有一人对着这人做着相同的事,心里无意间生出一种妒意。
“奚卫成!安援王府的成小王爷~”醉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