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为人见的jian诈笑容。
天纳一直往下,一手扯掉小湃上身剩下唯一的衣物,转战胸前的美好,不大不小,一手刚好可以掌握,天纳贪婪地吸吮,呼吸声越来越重。
天纳突如其来的攻势令小湃脑袋顿时空白一片,无法思考,身体作出最自然的反应,引起上半身遇合着。
天纳顺此举动抱着小湃,半拉起小湃的身子,疯狂地在胸前的美好左右埋头苦干。
“呀……”小湃对天纳的挑逗再也忍受不住,轻声地发出了一声□□。
小湃这一声娇喊如同为天纳打了一针兴奋剂,令天纳一直强忍着的原此欲望瞬间爆发,转移目标,疯狂地吻住了怀中美人。
天纳的吻变得火热霸道,在小湃唇齿间不断翻搅,恣意品尝着她的甜美,令她只觉天纳的气息如chao水般快将自己淹没,呼吸间,全是她的气息,心跳快的无法控制,似要冲出胸膛,环抱着天纳的手也加紧了力道,两人紧紧的拥抱着,房间温度迅速高涨。
“少爷,王爷请少爷到书房议事。”门外响起茉芋小心谨慎的禀报声。
好事被打搅,天纳心里极之不爽,但毕竟自己还没正式迎娶小湃,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小湃深夜在自己房中。
之前因文炜之事令百姓议论小湃是祸水红颜,迷惑太子和将军,令双方反目,天纳苦心计划揭穿文炜的Yin谋才保住小湃的名誉。此刻大婚在即,更不能容她的名声有丝毫受损,否则即便小湃背景再强大也难当上太子妃。
于是天纳只能深呼吸平静下来,叹了声气,为小湃穿好睡袍盖好被子后便下床在衣柜中拿出衣服穿上,梳洗过后便跟茉芋前往书房。
一路上天纳细声的交代茉芋明天一早要做的事情,茉芋也边听边提出意见,直至到达王爷书房前才退回去伺候苏小湃。
“儿臣叩见父王!不知父王深夜宣见有何急事?”天纳欠身敬礼。
虽然天纳现在贵为太子,但恭亲王始终是她的父亲,身份纵使尴尬,但天纳从不在父亲面前使用太子的身份。
“纳儿过来,先坐下。”恭亲王让奴才为天纳奉上热茶后便命他们退下不必伺候。
天纳见状便知父亲要商议的是机密事情,于是走到恭亲王身旁坐下。
“纳儿,十日后你便要大婚了!终于都长大了,也越发懂事了!”恭亲王老怀恩惠地拍着天纳的肩,然后抱着天纳彷似是天纳出嫁般泪眼汪汪 “纳儿,父王愧疚于你,今日得见你找到幸福相伴终老,实在……实在是太高兴了!只是皇位……”
天纳轻轻推开恭亲王,为他拭去脸上的泪 “父王不必愧疚,也无需担心。儿臣从小得皇上宠爱,即便儿臣不去继位,对皇位有野心的人也不会放过儿臣这个心腹大患,放虎归山。”
天纳让恭亲王坐下,奉上一杯参茶,续道 “以前儿臣不在意皇位,但为保王府,还是不能太明显去拒绝皇上。只有咱们的实力雄厚有权在手,他们还碍于皇上对儿臣的宠爱,绝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伴君如伴虎,若他们要跟咱们对抗,以你皇伯父的能力,若再与文炜的旧部联手,咱们并多不了什么胜算。”恭亲王满意地喝着茶,但面不改色。
“他要做皇帝,儿臣从来不争。但是没想到他一而再地要置儿臣于死地,更不惜联同敌国,做卖国贼。”天纳定了一定,叹了声气 “而且,加上文炜和小湃之事,儿臣更加明白到权力在这个年代的重要性。”
察觉到恭亲王的脸色沉了一沉,天纳马上补充 “父王别误会,儿臣的意思是,假如没了皇爷爷的支持,咱们便会被慢慢去权力,到时如何自保?所以,只有自己掌握一切时,才能保护身边的人,没人比自己更可靠。更何况,事至如今,无论儿臣继不继位已成一大患,咱们一家并不会被放过。”
“唉……”恭亲王其实并不太喜欢天纳往这条路走,但却无法阻止,已骑虎难下。
“儿臣日渐长大,在别人眼中我是未来王府的继承人,明白身上的担子也会越来越重。更何况现在儿臣要保护的人越来越多,不止有父王、皇姐,还有小湃、小宝、小球、小珍他们。他们都是咱们的家臣,打狗也得看主人。若儿臣不扩大自身的实力,如何保大家周全?儿臣总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有什么事就让皇姐或父王保护着,儿臣也想为父王分担,看到父王日渐劳累的身子,儿臣实在心疼。”
恭亲王深深地看着天纳,深邃的双眸让人看不透心思 “这几年发生了不少事,经历了很多,咱们的小世子的确长大了!那日后你就好好地为父王分担,父王可不希望你跟以前一样只是嘴上说说的来哄父王开心。”
“儿臣定当做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天纳以茶代酒敬恭亲王一杯。
对饮一杯,恭亲王续道“另外,还有件事父王想跟你提议一下,是关于你和小湃的婚事。”
“父王吩咐便是,儿臣定当遵从。”婚姻大事,理应父母作主,天纳也没什么意见反对。
“其它的事情你已交给小球他们,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