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着如何劈柴,把木块左放右放横放竖放,又同时拿着柴刀上下左右的比划着,最后决定得竖放着劈得比软顺手。
一刻钟过去…… ……(古代一刻钟等于现在的半个小时)
“那小少爷怎么还不拿柴过来呀?不会是偷懒去了吧!”小湃眼看厨房里的柴都快烧完了,心里焦急得很,同时又恨自己怎么会叫一个被伺候惯的少爷做这种事,马上往庭园那么走去。
“哎唷呀!”天纳被匆匆忙忙的小湃撞到,手上拿的柴木都掉落地上。
“什么?劈了那么久才那么一丁点呀!都不够煮一顿饭呢!你不是有练武吗?用内功劈不就得了!”小湃看着地上那一点柴木,被气面红红的。
“额?这样的呀!我不知道!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本来一脸得意想向小湃表示自己懂劈柴的天纳,顿时心灰意冷,只好低头细语,嘟起小咀。
看见天纳像个在认错的小孩,小湃也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了“好了,别在卖萌了,回去厨房幚我炊米吧!我会教你的,以后你就天天做我的炊事小弟吧!”
“小弟……”自已堂堂一个小王爷现在竟然沦落到要做炊事小弟,天纳心里冒汗呀!
“咳咳咳咳咳…… ”
“哈哈哈,还说懂了,现在弄得跟块黑碳头似的!哈哈哈”小湃看着天纳笨拙的吹着灶火,全身弄得黑黑的,不单止没把火弄旺,还反被浓烟呛到,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美人欲醉朱颜酡”听到小湃纯真的笑声,感觉婉如山涧清泉,咚咚欢畅,一笑百媚丛生,天纳从未看过小湃笑得如此快乐,看得如痴如醉……
“登徒浪子!想对你好点都不行!”小湃拿起手中的铲就向天纳的头上打。
“赞你美都要被你打,你好粗暴呀!”天纳按着被打痛的头顶,不甘心的反驳着!
“你说谁粗暴呀!”小湃举起手欲又再送天纳一记,却被天纳躱开了!
“我十几年的轻功不是白练的!我幚你把菜端出去呀!”天纳得意地往厅走去。
“你别偷吃呀!不然我就打你!”小湃想起刚才一不留神这小子就偷吃,赶紧一喊!
“切,凶女人!”天纳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
“你这黑碳头!敢骂我凶!”小湃作势要追出去,吓到天纳生怕逃不掉似的,丢下一句话就用轻功溜了“你没烟脂我可以送你,你又何必把面粉当烟脂用了呢,小花猫!”
“死病苤,你给我看着!……”小湃气得冲去门口对着天纳大喊。
“哈哈哈哈哈哈…… ……”走廊里充斥着天纳爽朗的笑声。
两人虽然这样对骂着,外人看着似是冤家路窄,但两人心里却阵阵甜意上心头,咀角皆不自知的勾画出暧昧的笑容……
天意还是人为
为了一顿早饭而弄得一身脏的两人,先后都去了沐浴。
小湃刚沐浴完出来,就看见天纳手抱着一盘衣服垂头丧气的从外走进来“病苤,你怎么啦?不就是自己洗套衣服嘛,用得着这样子吗?”
“我是不是就真的那么没用呀?饭又不会煮,衣服又洗到被水冲走了!”天纳的泪水已在眼珠里不停地打转,但天纳却死命控制着不让它溢出,也不敢抬头看小湃。
小湃从天纳的声音里听出了异样,心里也想到他从小就被侍候惯了,是很难让他在瞬间就完全独立的“看你每天早上都要做我的炊事小弟份上,以后你的衣服就由我来负责洗吧!但你别给我弄得太脏,否则就让它随波逐流吧!”
“真的?小湃你真好!”天纳兴奋得把盘都丢在一边跑去把小湃抱着团团转。
“好了!好了!快把我放下来了!我们还要出去找研制解毒的草药的!”被男子突如其来的抱着,小湃脸上红如一朵美艳的玫瑰。
“哦哦哦!”天纳也察觉到自己的身份及失仪,赶紧把小湃放下来,连退几步。
“你俩要小心,早去早回,老夫就在这里研究配方,天纳也要多走动走动,而且此山中可能别的生物,以后你就跟小湃一起去,有个照应。”苏神医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把他俩吓得耳根都红了,连声应是便出门了!
“李弟,为兄可不会让你失望的,哈哈哈……”苏神医脸上若有所谋的钓起咀角。
日复一日,一个月就这样的过去,两人形影不离,感情好比青梅竹马…… “今天忘了带水了,又冷又渴,这山好大呀!”走了一下午雪地的小湃渐现倦容。 “吶,给你的!暖的哦!”天纳从背后的大背包拿出一壶水。
“真的是暖的耶,你怎么做到的!”小湃喝了一口后看着天纳,脸上全是惊讶的表情,要多夸张有多夸张,像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宝般,眼睛睁大大的发光发亮。
“呵呵,是我在睡觉时领悟出来的,用厚厚的棉做一个袋子套着就行了!”天纳自豪的在解说自己的新发明,依然露出他的招牌笑容。
“想不到你的脑袋还能用嘛!而且挺聪明的!”小湃心里实在很喜欢天纳的笑容,看着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