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伞,躲在了将军府的屋檐下,这是一个很英俊的“哥哥”给她的,虽然那个“哥哥”的笑容看起来很邪恶的样子,但是“他”的眼神很清澈,那俊挺阳刚的五官和忆情的有点像,冲这点,她觉得那个“叔叔”不是坏人。
刚才,还来了个白衣胜雪容貌俊丽的姐姐,神情清冷对她说道:“等一下见到谁出来,都不许出声。”
她愣愣的点头,也许是那个姐姐说话时威严如神般的缘故,可是到底是谁会出来了。
在她想的时候,门轰一声被人打开了,一道如风迅急的身影,从门内冲了出来,她捂住了嘴,差点叫出声来,那个高贵不识人间烟火的人,不是忆情,还会是谁?
忆情在雨中中趴在地下,胡乱的摸索什么,大雨淋透了她的衣衫,样子狼狈不堪,她急急过去,刚走到忆情身边,就被忆情一把抓住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个子小小,黑纱蒙面,走路一瘸一拐的小女孩,她人还在不在这里,还是……她已经晕倒了。”
她一下子愣了,忆情抓着她的肩膀好用力,可是她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可恶,你给我说句话啊!”忆情现在已经忘了什么法术,控术,心里越来越焦急的她,什么都乱了,原来这就是感情,让人失去理智的东西,太危险,也太惊人了。
“忆情,我没事,我在。”怯生生的声音伴着一只娇柔的小手抚上了她的脸颊,陡然,狂乱的心平静了下来。
这是什么感觉,安宁,在大雨如注的鬼天气中,她疯了吧!
把面前小小身体拉入怀中,任雨冲刷着她高热的身体,罢了,罢了,烛龙无心也好,前世今生的宿命也好,这一刻她楚忆情真的不想放手,只想好好抱抱怀中的人,不为别的,只为安心。
忽然想起她回来时,听谛姨看着她轻道的一句话:“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可是凡尘情事多扰,能有几人能够不动心,不动情呢?”
雨中,两个小小的身影亲密的交缠在一起,犹如连理树……
远处高楼上的一群无聊的人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小花贼笑道:“给钱,给钱,我就说那小混蛋装帅啦!”
湄儿在一旁拧着小花的rou道:“你一天不欺负忆情,你就不开心是不是?还有我又凶又暴力是怎么回事,娶我你很委屈吗?我明天就休了你好了。”
小花被湄儿捏得脸色都青了,嘴里还得赔不是,还得把身体放松了让湄儿掐,生怕自己rou硬弄疼了湄儿的纤纤玉指。
涟漪在一旁苦丧个脸,不是听谛说烛龙无心吗?怎么会这样冽!
“我是有说过烛龙无心,那是因为我族中烛龙一直喜欢睡觉胜过谈恋爱的原故,久而久之,族中就传说烛龙无心了。”听谛轻描淡写的就把这件事撇得一干二净,顺便狠瞪小花一眼,什么叫做当年她面不改色抛弃一个又一个,她有去招惹别人吗?受人欢迎也是错吗?
红衣看见龙皇大人岔岔不平的样子,抿唇一笑,面不改色的从小花手中拿过一大叠银票,小花的脸顿时就黑了,这场赌局是红衣设下的,自然她要抽大头,红衣笑得轻松愉快,私下敲闷棍这种事她很久都没做了,还好没有生疏,不过还要涟漪长老这只大肥羊配合得好才行。
君酒浓看到这一幕,简直有点哭笑不得,她从龙腾到这里来一趟,果然长见识了,她们家的小辈,可不是一般的惨!
“对了,酒浓,最近过到好吗?”听谛倚栏轻道,神情多了几分严肃。
“还好,怎么又有事了吗?”君酒浓淡道,听谛不会无缘由问她好不好的。
听谛扯开一抹浅笑道:“知道冠羽这个人吗?”
君酒浓仔细的思量了一下,确实记忆中没有这个名字,她摇头轻道:“没听过。”
听谛眉头渐渐的拢了起来,道:“轩辕炎狼这个人你总该认识吧!”
“初代魔帝,我曾祖父!”君酒浓大愕,为什么听谛会提到祖父的名字了。
听谛淡笑,一把揪住欲溜的涟漪轻道:“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家的未央会有怯颜之姿了,涟漪,你老实告诉我们,轩辕炎狼之妻是不是当年有怯颜之貌的冠羽,未央身上流着冠羽的血所以她才会继承怯颜的美貌,是不是?”
涟漪眉头皱得死紧,一龙皇一花尊一魔帝,还有红衣浅笑“温柔”的看着她,想跑好像是不大可能了。
“呵!我好像又迟到了。”龙始皇的戏虐声音破空而来,连能看穿人心事的梦龙也到了看来今天龙皇大人是早有准备了。
“能说说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前天帝大人。”龙皇声音低沉喃道。
“那是一个悲剧,你确定你要听吗?”涟漪苦笑道。
“要听,因为魔界已经哗变了。魔界之门会再度打开,我不要再什么也不清楚就打一场了。”龙皇说出一个除了红衣外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消息。
“我不清楚,为什么魔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