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有些不耐烦,烦躁地闭上了眼:“你觉得这事儿可行吗?我们现在都还没有出柜,就提孩子的事儿,再说现在虽然已经有一些先例.......但是.......”之珊语焉不详,她实在觉得这事太过于荒诞。
乔晓语没有办法告诉她真正想要小孩的原因,她是那样的渴望,那种脆弱柔软的小生命,躺在她的怀里,那样依附她,那样离不开她,会让她觉得自己是那样的不可或缺,可是,陆之珊说的没错,她俩都还没出柜,贸然出来一个孩子是一件多么浩大的工程,她可以找机会向家人说喜欢女孩子的事,可是之珊呢?她不想逼她,于是关于孩子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期盼,绝望的滋味开始缓缓萦上她的心头,她给陆之珊打开电视,而后沉默着进了浴室。
未来是一个魔鬼,张牙舞爪地,等你一期待,它就向你扑过来,窒息,绝望,Yin云弥漫在乔晓语脸上,连shi漉漉的头发都顶着怒气,可是这样的怒气似乎没有足够的理由,于是她更加的憋闷,烦躁,加上白天在餐厅里的一切,待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怒发冲冠,陆之珊还在沙发上看新闻,她没有理她,径直回到卧室,门被摔出巨大的声响,shi漉漉的头发,也没有吹,就把自己扔进了床铺。
乔晓语很少真的生气,甚至发火,陆之珊听到动静,来到门前,见她翻身趴在床上,那张小脸被埋在了枕头里,而后,侧身,双膝蜷起,将枕头抱在怀里,这个动作像一根刺深深地刺痛到陆之珊的神经,她只觉得双手发软,胸口有着酸酸的疼痛,尽管觉得她的提议荒诞而不假思索,甚至还摔门发脾气,可是此时的她如孩子般的脆弱,只是激发了去哄哄她的意愿。
之珊爬上床,从后面轻轻地搂住她,别扭孩子还是不愿意,只执拗地抱着枕头,陆之珊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从怀里取出枕头,而后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她眼里shishi的,像浴室里氤氲的水气,清澈的眼神里有些迷蒙,想要和自己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又有什么错?为什么她连想都不可以想?
此时的她不想理智,不想理性地去分析,对两个相爱的女人说未来是一道没有解得算术题,她只想将这个人守在身边,能有多久是多久,之珊雪白的肌肤呈现在她的眼底,她将手伸进衣服,那里有可以让她安心的地方,她轻握,揉捏,甚至可恶的情绪里让她的手上力道有些重,这次之珊没有阻止她,只是任由她胡作非为,放任的姿态令人更加的变本加厉,她推掉陆之珊的文胸,激烈的吮吻夹杂着恶意的挑逗,牙关轻咬,之珊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她停下来,才发觉自己的失控,“对不起.......”
之珊揽过她的头,用唇舌堵住了她脱口而出的道歉懊悔和自责。她的眼角边开始有shi热的ye体缓缓地趟出来,之珊一点一点地吻干,她明白,她的不安,她的惶恐来自哪里,她都知道,她握住乔晓语的手,拿在胸前,她外衣的衬衫纽扣还整整齐齐。
乔晓语把玩着她的扣子,却没有解,只是那样凝望着她,指尖沿着沟线在衣物上轻划,越过胸部的时候稍有停顿,刚想挨过去,却还是顺着中路一直往下,左手却突然伸到了脑后,松开她的发带,满头青丝垂了下来,陆之珊以为她会改变路线,开始攻后方,哪知那不过是插曲,她又回过来,蔓延到小腹的时候,手指轻划,之珊明显的表情变化。
“离那个人远点。”手指已开始蔓延到大腿根。
“谁?”之珊有些难耐的蜷起了腿。
“傅总的妹妹,那如妖Jing般的郝小姐,她看你的眼神都快喷出血来。”想到郝芷萱,乔晓语手指已经到达了最敏感的区域,她只是挑逗着,在每一处敏感区域抚摸轻揉,待说到郝芷萱的时候,不过是稍加力道按了按,之珊开始焦躁,口中有混浊的喉音轻溢。
乔晓语似听到信号般地志得意满,于是更加的变本加厉,后花园的风景太过于迷恋,她也懒得偷一时欢,径直游玩起来,一手停留在城门外,一手在光滑的裸背游弋,后背是陆之珊的敏感焦点,别说轻抚,就连往日她隔着衣物,一不小心有热气喷在她颈后,也能换来她的全身僵硬。城门外,有人隔三差五地敲门,力道或轻或重,之珊要不是想到此人正在脆弱敏感期,真恨不得直接驱逐在城门以外三十里的距离,哪有这样挑逗的。“你到底进不进?”陆之珊在发现她玩心四起时不得不提醒她。
“不进”她低下身子给了一个深吻,泛着橙汁儿的香气与麝香。
之珊一声声细细的呻yin从鼻腔溢出,乔晓语追寻着她的舌尖,甜蜜却带着些懊恼般地纠缠着,牙关轻轻相碰,乔晓语叼着陆之珊的下唇,用一种蛊惑的声音提问,手指在之珊的身体若即若离:“要吗?之珊?”
“乔晓语,你得寸进尺了啊”之珊深吸一口气,不痛不痒地埋怨了句。
“就得寸进尺了。”她将她的两只手结结实实地按在头的两侧。
陆之珊没辙了,只好换招,她只是撑了撑身子,在乔晓语并不丰满的胸部前肆虐,舌尖轻触着玫瑰色的小点,上面,还有乔晓语固有的原始的醇香。乔晓语低下起头,用压根轻触陆之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