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七色的光圈随着眼睛转动。小小的工坊里,花料花汁瓶瓶罐罐凌乱着还没有人去收拾,追闹时被打翻的一篮子蘑菇正静静的躺在被阳光照得暖融融的地上,诉说着它们的主人此刻的无忧和幸福。
“也就是说,九婴在yin娥姑娘的鹊翎扇上留下了Yin魔粉,从而令yin娥姑娘情思炽烈难以自拔”弈楸皱着眉,手指无意识的叩击着桌面。
“这个九婴当真心思Yin狠,竟然对yin娥使出了这么卑劣的手段。”苏方沐抓紧了袖口布料,心中疼的发抖。
“那我们要不就把她那把扇子弄走吧!再这样下去她会疯吧!”长离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出声提议。
“不可。”苏方沐想也不想就出言否决,“yin娥视那把扇子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我亲眼看见她为了那把扇子不被马车踏坏,不顾自己的性命把那把扇子护在自己怀里。若是我们取走了这把扇子,恐怕她再也没有安生日子了。”
“这么严重啊!”长离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正是。”弈楸点点头,赞同苏方沐的话,“Yin魔诞生于人间五蕴之中,Yin魔粉素来便有使人□□,爱欲速涨的能力。人若是粘的少些,过不了多少日子就能够渐渐淡去,若是粘的多了,就会如同罂粟一般令人上瘾,甚至遁入魔障。鹊翎扇中的剂量一定不少,更何况yin娥姑娘已经将那把扇子带在身边有一段时日了。若是一下子就把它从yin娥姑娘身边拿开怕是会要了yin娥姑娘的命,清则也会让yin娥姑娘神智不清啊。”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究竟要怎么办啊?”长离郁闷的嘟嘴。
弈楸想了想突然一拍桌子,“倒有一法。”
“什么法子?”苏方沐期待的往前探了探头。
“就是让yin娥姑娘用情的对象转移,令她对另一个人动情。”
“这怎么行啊?”长离不同意,“这样和她对九阳这样有什么区别。不还是入魔么,只不过换了个对象而已。”
“yin娥姑娘还未有丈夫,若是可以让yin娥姑娘把这份情愫转移到另一位好人家的公子身上,那么这个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不是么?”弈楸转头征询苏方沐的意思,毕竟他不是她们姐妹二人的家眷,只有提建议的资格,最后拍板的还只能是苏方沐。
“就依弈楸所言吧。”苏方沐摇摇头,“只是这夫君一时半刻又岂是那样好寻的。yin娥才情样貌皆不输那些名门贵媛,自然不能委屈做妾。罗城虽大,但是好人家未娶妻的公子又有几个,再加上人品样貌皆好的更是一只手便可以数过来。再加上要和yin娥两情相悦更是难找。”
“这样吧,苏姑娘莫急,这件事我去问问主人有什么办法吧。”
岐山迎凤台
“神君,请容属下为神君检查伤势!”
“不必了。”监兵苍白着嘴唇咬着牙撕开右手箭袖,露出右臂上狰狞的伤口,然后左手运法为自己疗伤。
“监兵神君!监兵神君!”岐山的小仙童又迈着自己的小短腿急忙朝迎凤台上奔来了。
“何事?”监兵面对这些可爱的小仙童还是会略微放柔些语调的,生怕自己把这些小仙童吓的摔下迎凤台去。
“苍海龙宫的孟章神君送来了信。”说罢,那小仙童从衣襟里摸出一封大大的信恭敬的双手呈给监兵。
监兵接过立即打开信笺,一目十行的阅读起来。不过片刻她的神色便异常严肃。
身边的副将跟她日久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于是他挥退小仙童,然后半蹲在监兵身侧,压低了声音问,“孟章神君说了什么?”
“果然不出我所料,与那朱厌勾结的正是十魔之中的Yin魔王!”监兵一双英目烁烁生寒。
“Yin魔王?!”副将霎时间便明白了事态的严重,“也就是说,这朱厌并不是自己冲破的小次山封印而是那Yin魔王的相助?”
“朱厌心术不正,外加修行杂乱,凭他的本事怎么可能仅凭一己之力便冲破陵光的封印,震碎赤铜铁链。当初我便生了疑心,只是那是局势大乱,没有闲暇去细思其中内情。现如今果然是明了了。”监兵手上生力将那封琉璃所制的信笺震了个粉碎。
“这……”副将被他神君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惊了一下。
“怕什么,孟章难不成还会因为一个信笺杀了我?”监兵不屑的看着他。
“不不不,属下只是在想我们接下去该如何应对。”
“孟章在信上说他已经动身前往魔界了,只是岐山这边,怕是只有等陵光回来,才能平息了。”
监兵持枪面南而立,夕阳的余晖将岐山的云海染成了暗金色,她极目而视,心中一时迷惘。在那茫茫的云海之下,滚滚红尘之中。那个人,正在经历些什么呢?
人间,罗城
苏方沐这些时日一直在冰人馆替yin娥寻找如意郎君,她自认没有好好照顾yin娥,想要替yin娥好好寻一门亲事,这样也可以略微弥补一些七年的亏欠。
罗城的冰人馆十分尽职,不出几日便替苏方沐寻到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