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情的目光,将头偏向了一旁,她没再注视这个姓薛的女人。
“怎么弄的?”薛霁月好像根本不在意韩霜的反感而是直接问了一个同时刺激牧野和韩霜俩人的问题。
韩霜放在膝盖上的手因为这个问题而捏紧了,而牧野眉头也拧成一团。这几乎等于禁忌的问题在一个陌生人口中问出,让她们觉得既无理也无奈,不知者无罪,并不好发作。
牧野的声音冷了几分“您有话快说,这个问题我想跟您想说的没有什么关系吧”
薛霁月轻笑的抿了一口茶,“也不能说没关系,这样严重的烧伤造成的残疾几乎不可逆,在社会上难以不成为负担”她继续自顾自的点着韩霜的痛楚,韩霜的指甲都快捏到了手掌心里,牧野生气的站起来指着门口说“请您出去,我们不需要您来向我们解释这些。”
“先别急,我知道我在说什么”薛霁月没打算起来,她正了正身坐在椅子上,从钱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了桌子上“我知道你们是锦瑜的朋友,而我是她妈妈的一位故人,这次来并不只是为了说刚才的话,我想告诉你们,如果你们答应帮我劝锦瑜进入我的公司,那么这张支票就是你们的,而且我可以送她去国外治疗,虽然肢体一半功能无法恢复,但是我相信容貌可以恢复部分,至少不会让你一直低着头躲避大家的目光”话的后半段是说给韩霜听的,她相信这无疑是最能诱惑她的话。
韩霜咬紧了牙,她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左脸,入手的疤痕刺的她难受,她三年都未曾照过一次镜子,甚至连浴缸里的水她都不愿意低下头去看,她已经习惯了躲避别人的目光,将自己藏在chaoshiYin暗的角落。现在告诉她还可以抬起头来时,这对于□□甚至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如果只是这一个目的,我想这个条件并不对等”韩霜很冷静的说。
“恩,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比我想象的聪明很多,这个条件的确不值得这么多钱的投入,想要完全的治好你,凭借她的工资是十辈子都做不了的”薛霁月指了指一旁怒意未消的牧野,“所以我还有个条件,那就是请你们帮我查查锦瑜的母亲死因的真相”薛霁月将今天她最重要的交易条件说了出来。
“为什么都来找我们调查这个那个,我们又不是万能的,我是个小警察,韩霜是个…”牧野住了嘴,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韩霜的身份。
“我是残疾人,我们只是芸芸大众的两只蝼蚁,没有你们期望的那么大本事”韩霜平静的接过牧野的话。
“如果当初的公费留美犯罪心理学专家和连续三次获得警界优秀刑警头衔的人都还算什么蝼蚁的话,那么那些碌碌无为的人们又算什么呢?”薛霁月道出了她俩以前的身份,很明显她早就调查处她们的身份了,富人的信息网络从来都是灵通而有效的。薛霁月顿了顿,但随即又开口道“那场大火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是我知道它毁了那个被称为天才的女孩,政府的工伤赔偿和补助只够保命的,后面的复健和心理治疗你们几乎无力支付,对于这样的情况我是真的深感同情,所以我想给你们带来我的帮助,你们是锦瑜的朋友就是我必须要帮助照顾的人,希望你们能相信我,这张支票我不拿走了,就算你们不答应也可以随便使用”薛霁月起身准备离开她们的房间。
“您和邱锦瑜的母亲不会只是故人的关系”追问的是韩霜,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对陌生人突然给予那么大的恩惠。
薛霁月站在门口抿嘴一笑,“她母亲邱兰风是我一辈子的爱人,所以条件很对等,放心吧,另外那本简报册是我特意放在那里的,那整栋房子都是我的财产,而那些收藏品只是我为岚风夺回的东西而已。”薛霁月轻轻的合上了门,留下了在门后错愕的俩人,这个妇人带来信息量太大了。
锦瑜驱车到家的时候,看见关笑还在刷碗,她就悄悄的溜到她的身后,像一块口皮膏药似的黏在她的身后,关笑甩了甩手上的水,偏头看着搁在肩上的脑袋,“怎么了,回来就粘人”
锦瑜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关笑,发现她没有什么不高兴才松了口气,“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甚至还说服你理解我”
“原来因为这个”关笑干笑了两声,“今天我是不是表现的很差,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但愿她们没有察觉什么出来”关笑泄气的叹息着。
“她们也不会那么料事如神吧”锦瑜蹭掉了关笑额角上因为干活而渗出的细汗。
“那她们答应帮你查那么久远的事,你觉得有把握查到么?”关笑似乎并不太相信那么久远的事情还能查出什么真相来。
“那就还需要别的资料嘛,我觉得薛夫人她肯定知道更多当年的事情,如果她能提供一些什么线索给牧野她们,也许就会寻找到真相了,再说了我打算这件事情完成后给她们酬劳费的”锦瑜向关笑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进一步打算。
“其实锦瑜,不知道有句话我说了你会不会生气,过去的事情不如就让它们过去,如果执着的追寻的话,我怕你会陷阱去”关笑担心的看着锦瑜,她已经隐隐约约感到锦瑜再被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