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声笑语间恭维不断。
《铜板儿》上了第二日的报纸头条,南怀慕见了以后,笑着没有说话。
闻悦问她准备怎么对付金溪,南怀慕认为整个计划枯燥无味,没什么好说的,为了增加趣味性,她便邀请媳妇儿在床上谈论这件事。
短短几天之内,闻悦已经被南怀慕花样百出的骗上了好几次床。她有些生气,提前处理完了自己的工作,一个人回国了。
南怀慕发现闻悦偷跑了,也赶紧料理自己的剩余工作,赶回了国内。
金溪拍摄的电影即将上映。
南怀慕将自己的影片袋子交给了公司,在老王的帮助之下,选择了和《铜板儿》同一天上映。
老王问南怀慕为什么这么做,南怀慕淡淡的说:“我拍出来的,定然比金溪的好。”
两人说话间,金溪突然找了过来。
金溪尚不知南怀慕已经和闻悦好上了,笑意春风地伸手将一盘蓝光录像递给了南怀慕,高兴地说:“我总算不负你的厚望,将这部电影拍红了。这会儿蓝光还没上市,第一盘先给你了。”
言语很是亲昵,可南怀慕根本不买账。
她看了一眼金溪,说道:“我们早分手了吧?你贴上来干嘛,滚远些。”
金溪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她笑着说:“分手了就不能做朋友了吗?前段时间我们相处的还挺愉快的。”
南怀慕定定地看着她:“你想和我做朋友?”
金溪点了点头。她的名声尚且不巩固,若能再搭上几本好剧本,方可后继无忧。如今她虽说没能和人生赢家做朋友,可现在的局面也比以前好太多了。
若是能以编剧和导演的身份混下去,再加上自己的预知能力,没有什么办不到的。
金溪说道:“当然了。”
南怀慕对金溪的心思了若指掌,她淡淡地说:“偷窃罪在这个世界,似乎是犯法的。”
金溪脸色霎时全白,她早就找了借口搪塞南怀慕,也没见南怀慕有什么气愤举动,本以为南怀慕有心默许自己这么做,现在看来,似乎这人才是最狠的。
“你说这句,是认真的?”
南怀慕看了金溪一眼。
金溪从南怀慕的眼中见到了明显的鄙夷,她强行冷静下来:“这片子的版权、材料全在我这里,怕是要让你失望了。”说完之后她仍有些不自在,没有和南怀慕再说,急急忙忙地走了。
当日晚上,金溪便做出了对策。
微博上横空出世一条长微博,转发评论都上万,内容简单粗暴,为一名娱乐圈内人士昨日路过某处,听到一名黄片导演仗着自己有些人气,威胁一名新晋导演,如果不将某新片的利润分她一部分,就发动粉丝围攻那名新晋导演。
这话说的漏洞百出,可架不住水军数量庞大,硬是将这条长微博捧出了新高度,并且被人成功扒马,得出那名黄片导演是南怀慕,新晋导演是金溪。
两人都是明天的电影首发,还订了同一个剧院。更为这则消息提供了一定的真实性。
一群暴动的网民宣言:绝对不会去看南怀慕的电影,这种品性恶劣的人能拍出什么好电影来!
也有人说:就算去看,也会全场丢臭鸡蛋,气死那个人渣导演!
少部分南怀慕的忠实影迷表示:这则新闻毕竟是谣传,如今在网上炒作一个假消息还不简单吗,他们见过这么多黄片,只有南怀慕的黄片能够打动人心,这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南怀慕将消息扫视了一遍后,烦恼自己的名字又和金溪挂上了钩,她担心闻悦见了会生气,赶紧动用自己的科技水平,将自己和金溪同时出现的消息都删了。
之后,她便将附在附在金溪剧本上的神识收了回来,这道神识宛若一个小型的监测摄像头,将金溪得到剧本之后的一举一动皆记录了下来,其中还包括金溪和导演之间的协商合作,就连商量的金额数目,都是一清二楚。
南怀慕将这份神识中的画面,一点点的还原到了电脑上,制作成了一副画质不算太渣的视频。
隔天,两人的电影一同上架。
金溪拍摄的《铜板儿》电影室内,人满为患,一群人为两位女主的闯荡惊奇,为她们的身世感动,被她们的梦想激励。电影结束之后,一片人叫好。
而不远处,南怀慕拍摄电影的房间则显得有些凄惨,她虽说租了一个不错的房间,但电影厅将这个房间挪到了最角落的位置,海报歪歪扭扭的贴在门口,不仔细看还以为这是一个废弃的房间。
有几个看了网上的评论后前来的观众,偷偷的带了小型dv机进入。
他们不爽南怀慕的人品,因此觉得自己就算干这种违法的事情,也不过是在伸张正义,没什么不对的。
南怀慕一个人坐在放映室的最高一层,安静地欣赏着自己的电影。
她看见了鬼鬼祟祟进来的人,也见到了拎着工具箱进来的记者,人流稀疏,与外头的吵闹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