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
我那时候时常摸着胸口,问自己,我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我也假设,假如日后发生了各种的事情,我对她的感情还会不会改变?
那时候我该怎么面对?
快乐中伴随着疑惑,快乐是我们一起快乐,疑惑是四下无人的时候我偷偷疑惑。
她总是在我面前,陪在我身边,就好像我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人,她在我眼里就像是刚出壳的小鸟,对世界抱着好奇和害怕,而对我是全然放心。
我发现我喜欢被她依赖,退一步讲,也许我喜欢的是被人依赖,如果不是她,是别人,我也会有这种感觉。我闲的无事又问自己,真的是这样吗?是不是只要是任何一个人来依靠我我还是会高高兴兴承担下来呢?
于是我的疑问又多了一个。
一天时间里,我会带她出去一小会儿,她喜欢看外面的世界,但是不喜欢和人接触,她会做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她所能看到的新奇事物。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会好奇,她的好奇心不是写在脸上,而是自眼神中透露出来。
我觉得同情她是很没必要的一件事情,那就好比一个穷人同情百万富翁小时候没吃过糖葫芦那么可笑,可是每当我看到她那种好奇的眼神我就忍不住心疼,这别人都不稀罕的平常幸福她都没享受过,那她该是多么寂寞的一个人啊。
书里面的那个妖怪出来地越来越频繁,有时候我能看到她化作一个透明的影像出现在我面前,比之前只听声音不见人要来的真切一点,她说这是因为我修炼的缘故带动她也跟着有了力量。
我跟她是一根稻草上的蚂蚱,关系好比是狼和狈。通俗的说那就是你好我也好。简单的说就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我把我奇怪的地方告诉她:“我现在一点改变都没有,这是什么缘故?”
她半透明的影子绕着我转了一圈,然后停下来,点头沉yin了片刻,又掐起手指算了半天,最后打响指作为结尾,说:“这个说起来也很简单。现在你有很大的进步,但是你这rou体凡胎是没有办法感
56、第 56 章 ...
知到的,现在是积累阶段,等质变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发生量变……”
“我到底哪里有进步?”我这几天琢磨着这个问题,摸遍了全身每一寸地方,就没有发现一点修仙人的变化,连身上的真气也不见得比之前强大。
她摇晃着头,说:“说来我也奇怪,照理说你如果和她这个那个以后应该会稍微发生变化,比如脱胎换骨啊,头上长角,背上长翅膀。”
“那是畸形。”
“但是也不能说不可能,毕竟人间关于神仙的幻想那么多,你不能确定它是假的就说明它有可能是真的。”
我就觉得她是半吊子神仙,说话不靠谱。我在心里鄙视她。
她皱起眉头,说:“你鄙视的气息太浓烈,我都能感觉到了。”
小哑巴走进来的刹那,她的身影啪地消失,连影子都没有留下。
小哑巴往我走来,却在妖怪曾经站过的地方停住脚步,好像感知到了不明生物的存在。
我真怕她会发现,忙转移话题,说:“想不想去放风筝?”
她的反应和我想的一样,当然是愿意。
我和她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大风筝,再要了最长一条线,这次我打算把这个风筝放到最高处,给她瞧瞧我的技术。
田野上放风筝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广阔无边的田野可以撒开双腿跑个尽兴,连那天空都是无边无际的,让风筝爱到哪里去就去哪里。
我以我多年放风筝的Jing湛技巧一下子就把风筝放了起来,起初它在半空摇摇晃晃,越来越高,随着线的不断放长,风筝飞到了遥远的地方,变成很小很小的一个黑点。
白云慢悠悠地飘过,风筝化作白云上的污点。
我从没有放这么高过,这也是我的第一次。等它飞上去的时候,我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开心。
我把风筝的线交给小哑巴,她的两只手牢牢得握住线圈,因为风不时带动着风筝飞,所以她有些控制不住。
我按住她的手,一起拉住线。
她仰起头,目光寻找着半空中的风筝,固执地不肯眨眼,直到泪水滑下来。
我记得我给她放过一次风筝,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在皇宫里放和在这旷野里放是两码子事情,皇宫那个鸟笼连风筝都飞不高,处处受限制,而在这里才是真的自由自在。
一个下午她一直拿着线不放,到傍晚夕阳西下,开始起风,我摸着手臂感觉到阵阵冷意,对她说:“我们回去吃晚饭。”
我叫她她也不听,依旧仰头看着远方,我想那再有情调看一个下午也会腻啊,我拉拉她的手,说:“我们回去,等下起风着凉就不好了。”
她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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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